頂點小說 > 網王:被要求去幫立海大三連冠 >第276章 表演賽前
    【全私設】

    “我們能信任你嗎?”董教練看着站在他前面的紫發少年。

    “這場比賽,合作關係?”林闕想了想,對於一個不信任自己的人,強求對方信任不是一個好辦法,但是……

    “這場比賽雖然不是正賽,但外界一定十分關注,起碼是對國內網球未有的關注。我在日本呆了三年,我不覺得這件事情能經得住細查,所以我們就暫時的合作,怎麼樣?”

    這句話說的很明顯了,如果這場比賽輸了,無論如何,外界輿論壓力不會小。

    而只有這場比賽贏了,那些媒體包括網友纔會放過他。

    所以,相互之間的這個信任不是長期,而只是這一場比賽的限定。

    這個意思,那些在官場浸潤已久的成年人,怎麼會聽不出呢?

    兩個教練對視一眼,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小林,你負責表演賽的出場安排。”

    “只能贏不能輸,這也是爲了你自己。”

    “我明白的。”

    此時這場談話才正式結束,而就在這幾位選手離開之後,兩位教練沒有想到還有一個更大的事情在等着他們。

    如今是媒體時代,由於人們對於名聲的保護,使得這些媒體行業越發走進人們的視線,但也因此那種無良媒體也逐漸增多。

    但只要是個正規媒體,對於這種運動員的事情是不敢不向上面請示直接發的。

    因此,幾位教練剛剛從會議室出來,就遇到了幾家還沒有離開的媒體。

    或者這麼說意思有些不對,是他們在走出會議室的時候遇到了還暫時沒有離開的媒體。

    教練之間對視了一眼,這個數量可真不少。

    而那些媒體看到教練出現,則更像看到了肉的狗一樣全都貼了過來。他們全都十分好奇,剛剛得到的消息是否是真的。

    兩位教練自然全盤否認,這不單單是爲了林闕,而是如果這種醜聞被說了出去,那麼他們網協的面子就別要了。所以對於那個消息,教練只能說是選手之間的個人恩怨。

    這話有多少人信無所謂,是不是真話也無所謂,這些媒體得知的信息就是:剛剛他們得到的那個新聞是不能發的。

    因此,幾家大媒相互之間點了下頭。

    可是如今是個媒體時代,也是個信息時代。

    在國內時間八點多,他們剛剛把關於這場比賽對手的新聞發出去,就已經有手快的網友朋友查到了。

    查到了隊伍中,似乎、可能、也許有一位並非‘我方人員’。

    當一個祕密被揭開一角的時候,就代表這個祕密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越來越多的信息被挖出來,比如他出國前的省隊身份,比如他出國後的動向,比如立海大網球,比如三連冠……

    ‘省隊少年拋下訓練出國求學是對是錯?’

    ‘出走三年,歸來如何自證?’

    這種標題在營銷號的文章當中,都算文雅的。

    不過還是有些明白人,這些人並不多,這些人的聲音也不大,但是還是有幫他站隊的。

    比如有‘他在立海大網球部呆了兩年,可是卻從沒有證據證明他出現在任何一張合影上。’這種理智掛的。

    比如還有‘其他學校都是日本人,只有這個學校有一個種花人,而這個學校達成了三連冠,四捨五入我們我們國家強。’這種尬吹掛的。

    還有‘他的實力那麼強,爲什麼沒有去別的國家?不要再說我們弟弟什麼賣國求榮了OK?’這種……這種腦殘掛的。

    但是無論是哪種人,他們在主流聲音的襯托下都顯得太過於渺小了。

    這個時候有人幫林闕的根本原因還在於沒有實際性的證據,所有人都沒有證據證明林闕是一個拋棄自己省隊身份,完全去幫日本那邊打比賽的人。也沒辦法證明,他之所以在比賽開始前最後一個到達的原因是,爲了向日本隊效力。

    要知道他從來不在比賽後,留下自己與大部隊的合影,也很少出場關鍵比賽。這幾年日積月累的行爲,也包括他在離開訓練營之後,立海大的人也有幫忙消除他來過的痕跡。

    但是在時間舉辦的比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因爲有這麼一位爭議性頗大的選手,而讓這個熱度更上一層。

    國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林闕自然清楚,但目前已經是死局了,想安然無恙脫困基本是不可能了。

    他想起了國二那年的書道大賽。

    ‘要凝聚起一羣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設立一個假想敵,在敵人和我方人員之間分清敵我。’

    ‘我’又一次變成了‘敵’。

    但是想把這條死路走活的話,無論如何只能獲勝,拼了命也要去做。

    去從幸村的手中把冠軍奪過來,哪怕要做一個弒神者。

    心中無善念,拔刀才能神。

    而抽籤賽結束後的另一方。

    平等院和跡部兩個人神色晦暗不明,走向了日本隊的會議室。

    會議室內所有的選手,還有三船和三個教練都在,室內寂靜無聲,雖然爲了不要太過緊張,都在裝着有事情去做的樣子,但都是卻全都心不在焉。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起,就在門邊的切原直接站了起來一道虛影閃過。把門打開。

    兩人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當中,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都在好奇他們未來的對手究竟是誰。

    “怎麼樣?”三船也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味道,有些魁梧的身軀擠在沙發上,讓他的衣服都有了不少的褶皺。

    平等院首先上前一步,他抽的是小組賽的籤,那麼自然要說小組賽的事情,這些國中生之間的恩怨留給他們自己解決。

    “小組賽抽到了B組,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世界第二的瑞士、東道主澳大利亞和希臘。”

    “不錯的籤,表演賽呢?”三船接着問。

    這時平等院就自己找個地方坐下,留跡部一人面對衆人的詢問了。瞭解平等院性子的人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這也能從側面烘托出這場表演賽的對手不一般,因此他們反而更加激動了。

    “是種花。”跡部抱臂站在衆人視線中。在這句話說完之後,接受着旁邊立海大衆人的震驚目光。

    這個對手強嗎?不強,他們也有足夠的把握獲勝。但是他們爲什麼在此時保持沉默?

    無外乎就是國中隊裏面十四個人中有六位來自立海大的人,都與這個國家選手中的一位有所牽扯。並且如果把範圍擴大的話,和這位選手有牽扯的高中生也有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