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不就是那上面,癩蛤蟆想喫天鵝肉嗎?”
“說得是啊,王五你還是踏實點吧,別天天想這些有的沒的。”
在這羣人的極盡嘲諷下,楊開豁然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直接奪門而出。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看着楊開離開的背影,隨後又是幾聲大笑。
“說多了還惱羞成怒了?”
“可我們哪裏說錯了?他不過一個看門的,有什麼資格肖想這些天之嬌女?”
“不過你還別說,那陸青亦卻是好看極了。”
......
楊開離開了房間後,那些話都消散在耳邊。
他剛纔是正好找個由頭離開房間,否則他都沒有機會去找陸青亦了。
“遁地術!”
楊開走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隨後便使用遁地術,潛入到地底。
天牢這個位置他是記得的,說來也感謝這些護衛給他提供了一個準確的方向。
楊開沒有任何猶豫,很快就來到了城主府的天牢處。
此處說是天牢,其實說白了便是一個挖得極深的一個地洞監牢。
楊開看到了一身白衣的陸青亦,她的四肢被鎖住,頭是低着的,頭髮披散了整張臉,看不到她目前的表情。
楊開直接出現在了陸青亦的面前,面容複雜地喊了一聲:“陸青亦。”
陸青亦卻毫無反應,楊開又加了幾聲,都沒有反應後,他才往前一步。
正要伸手撥開陸青亦的秀髮的時候,他的手突然被咬住了。
尖利的犬齒輕而易舉地咬破了楊開的肌膚,鮮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楊開就這麼與陸青亦對上了眼,兩者皆是微微一愣。
陸青亦依舊是極美的,面容稠艶,眉目如畫,她此刻紅眸呈獸瞳狀,極其兇惡地盯着楊開。
而陸青亦的眼中,面前的人只是一個穿着護衛服的人,甚至頭顱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本應該是誰都認不出的模樣,陸青亦卻在瞬間便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
她鬆開了口,眸中的紅眸變回了黑色的模樣,她有些乾澀地開口:“楊開。”
陸青亦的脣邊流下了幾滴楊開的鮮血,她下意識地舔脣將其盡數攬入了口中。
楊開則是看着自己的右手出現的兩個血洞,他微微挑眉:“幾日不見,牙口見長。”
隨後他便用靈氣一邊修復傷口,一邊伸手抓住鎖住陸青亦的鎖鏈。
“別,金雲在上面下了禁制,若是貿然打開,會觸發警報的。”陸青亦不知爲何,喝了楊開的鮮血後,感覺自己更加口渴了。
楊開卻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探索到禁制之後,他直接催動了混沌之力,在禁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那禁制吞噬得一乾二淨了。
陸青亦看着楊開輕而易舉地直接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心頭微微一動,又酸又漲。
楊開才把陸青衣四肢的鎖鏈盡數毀壞後,陸青亦整個人卻直接倒向了楊開。
他還沒說話,就聽到陸青亦有些慌亂地說:“我現在武脈和天丹都被封了,身上沒半分力氣,剛纔咬你已經是最後的抵抗了,所以我不是故意的......”
說罷,她擡起頭來,雙眸水光盈盈地看着楊開,不知是不是穿着白衣的原因,陸青亦此時的表情顯得格外楚楚可憐,讓人不由地心生憐憫。
楊開心中微微一動,隨後“嗯”了一聲道:“要不我先把你放進須臾空間可好?”
陸青亦美眸微睜,隨後才點頭:“好,聽你的。”
於是陸青亦便直接被楊開放入了須臾空間內了,現在還不是可以安全交談的時候。
楊開也沒有多做停留,再次施展遁地術,便直接回到了之前那個隱蔽的角落。
他才從暗處走出來,便迎面撞上了一行人,那是另外一隊的護衛。
那一行人一看到楊開的時候,便直接嘻嘻哈哈地湊了上來。
其中一個尖耳猴腮模樣的男人,譏笑道:“這不是我們五隊最廢物的王五嗎?剛纔不會躲在那裏哭鼻子吧?”
“你可別這麼說,說不定是在那處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一個國字臉男子譏笑道。
“對了,聽說你喜歡那陸姑娘,是不是啊?”說這句話的人,明顯是這一行人的領頭,他身高八尺,身材孔武有力,走過來便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楊開沒有答話,畢竟他不想搞出事情來。
見楊開不說話,那些人笑得更歡了。
其中那領頭人直接用污言穢語說:“你還別說,那陸姑娘確實是好看,不知道在我們身下是個什麼模樣?”
“能是個什麼模樣,娘皮的,不就是個女人。”
“長得那麼漂亮,在牀上肯定也浪得很。”
“哈哈哈,反正她此時都在天牢了,到時候城主發話了,說不定我們兄弟都能分一杯羹。”
“就是可憐王五了,喜歡一個破鞋。”
那些污言穢語,讓楊開皺起了眉頭,他竟是沒忍住,直接冷聲道:“你們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真大。”
楊開這句話一出,對面那一行人便朝他怒目而視。
“你這廢物,又想捱打了是吧?”那領頭的人一邊罵一邊伸手推了下楊開的肩膀。
結果,他沒推動。
楊開還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着他,讓那領頭人頓覺丟臉,便又推了幾下,結局都是一樣的,他根本推不動楊開。
“還有事嗎?沒有事的話,我先走了。”楊開看着這些人的嘴臉,心中隱有怒火,但是依舊保持着一絲理智,這纔沒有大開殺戒。
領頭人被楊開的這一態度徹底激怒了,他一揮手,隨後便喊道:“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打一頓,打殘後再割了他的舌頭,讓他以後再也不敢這麼胡亂說話。”
領頭人吩咐下去後,可以說是一呼百應,周圍的那些人都朝楊開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