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雲疾一個人走在森林裏,這次南宮辰找到他,跟他商議對付南宮耀陽等人,司空雲疾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但是他卻並沒有讓古鏡國其他人跟他前來,因爲這是他覺得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並不想牽連別人,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非但沒有如願的跟南宮耀陽交手,反而親口聽到了南宮夕顏的話,這一次,司空雲疾幾乎是被南宮夕顏的話,傷透到了極點。
司空雲疾跟南宮辰等人分開了,自己緩慢的走着,大雨淋溼了司空雲疾的衣服,他的頭髮也被大雨淋溼,雨水順着頭髮流到了衣服上,又流到地面,森林裏的土地也因爲雨水的澆灌,變得泥濘,司空雲疾一步一個腳印,鞋上也是沾滿了泥土,不過司空雲疾確實一點都不在意,臉上的表情盡是失落,甚至有些絕望,雙腳也是麻木的朝前邁着步子,身體時不時的左右搖擺着,不是扶一下以身邊的樹幹,看上去好像受了重傷一般。
“爲什麼!”司空雲疾大喊道:“爲什麼,我到底哪裏不如他,我堂堂一個太子,居然還不如一個小小的鏢師。”
司空雲疾近乎於瘋狂的喊着:“啊——夕顏,夕顏!我那麼愛你,你居然對我這麼絕情,我司空雲疾何時這麼追過一個女孩?”???.
“轟——”
司空雲疾喊着,與此同時一拳轟出,那一拳的方向轟出的靈力,竟是硬生生的洞穿了數十棵粗壯的大樹,看到那些樹幹上的拳洞,足以看出司空雲疾這一拳具備着何等的力道。
“哼,你還真是廢物啊!”
就在司空雲疾發泄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他的耳邊響起。
司空雲疾順着聲音擡頭看去,一個身着灰色衣服的男子,坐在一根粗大的樹枝上,雙手環抱,背靠着樹幹,冷眼看着司空雲疾。
“你說什麼?”司空雲疾怒道。
“同樣的話,我不喜歡說兩遍!”那灰衣男子說道:“而且,你剛纔明明聽的很清楚了!”
“你找死!”司空雲疾怒吼一聲,雙腳一蹬,徑直的朝着那男子疾馳而去。
“哼,不自量力!”
灰衣男子冷哼一聲,右手猛的一甩,磅礴的靈力,硬生生的擋住了司空雲疾的攻擊,並且在一瞬間將司空雲疾彈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好強!”
僅僅一瞬間的交手,司空雲疾便是意識到,自己面前的男子,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人。
司空雲疾雙眼緊盯着那灰衣男子,冷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灰衣男子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司空雲疾的面前:“你只要知道,我是來幫你就好!”
“幫我?幫我什麼?”司空雲疾問道。
“幫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灰衣男子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他那副神態,根本看不出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我想得到的東西?你怎麼幫我?”司空雲疾道。
灰衣男子笑了笑:“你知道南宮夕顏爲什麼不喜歡你嗎?”
“她心裏有喜歡的人了,我走不進她的心裏!”
“放屁!”灰衣男子溫怒道:“你堂堂古鏡國的太子,居然會有如此幼稚的想法?”
灰衣男子抓住司空雲疾的衣領,直接將後者從地上拽了起來:“是因爲你不夠強大,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管是南宮夕顏的心,還是……那個封陽的命!”
灰衣男子笑道:“呵呵,我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廢物,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百倍不夠,那就千倍,千倍不夠那就萬倍,只要你有了強大的實力,強大到掌控整個聖元世界的實力,別說一個區區的南宮夕顏,這聖元世界所有的女人,還不都是任你挑選,不從你的殺了便是,又何必拘泥於一個南宮夕顏?”
司空雲疾沉默了,半晌,他緩緩的擡起頭,看向那灰衣男子:“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灰衣男子笑了笑:“我可以給你對抗整個聖元世界的力量,那種力量足以讓你稱霸整個聖元世界,到時候得到南宮夕顏也好,殺了那個封陽也罷,這一切都易如反掌,沒人能阻止的了你,敢擋在你面前的人,就是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不,我沒有那個野心,我不想稱霸聖元世界,我只想得到夕顏的青睞,只對我一個人的青睞!”司空雲疾喊道。
“哼,廢物!”灰衣男子怒道:“無藥可救的廢物!”
灰衣男子說和,一把抓住司空雲疾的頭髮,將後者的臉狠狠的拉到自己的面前,沉聲道:“你好好想一想,稱霸聖元世界,無數的美女都會圍着你轉,她們爲了得到你,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幹掉她們的競爭者,而你就是他們的神,她們付出的再多,只爲了你能多看他們一眼,那是何等的快活,如果你想要像現在這樣下去,那你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南宮夕顏跟那個封陽在一起,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好,結婚,生子,那時候,那個封陽就是她的一切,她甚至不會記得你是誰!”
“她,不記得我?”司空雲疾呆滯住了,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漸漸地,他臉上的表情不再是那種死灰,而是變得格外的陰寒,面色冰冷,帶着令人膽寒的殺氣。
灰衣男子附身在司空雲疾的耳邊說道:“我可以給你力量,無可匹敵的力量,而你只要殺了封陽,就可以得到南宮夕顏!”
“夕,夕顏!”司空雲疾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一抹陰森的冷笑:“給我,給我力量,我要殺了封陽,我要得到夕顏,她屬於我,她是我一個人的!”
“哈哈,好,很好!”
南宮耀陽等人,緩慢的朝着靈元戰場的中央地帶前進這,南宮耀陽坐在輪椅上,臉上的表情也是格外憂鬱,看樣子清月的離開對南宮耀陽的打擊還是很大的,南宮夕顏並沒有安慰南宮耀陽,她心裏很清楚,現在的南宮耀陽只能靠他自己想明白,別人幫不上忙。
他們一行人緩慢的走着,忽然,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南宮夕顏擡起頭,表情凝重的看着四周,右手緊緊地握住長劍,警惕着四周。
鳳玲兒來到南宮夕顏的身邊,低聲道:“夕顏姐……”
南宮夕顏看了鳳玲兒一眼:“一會出什麼事,你帶着封陽離開這裏!”
鳳玲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回應,她能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而且有着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甚至要超過南宮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