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眼前的現象,其他人也是紛紛怨恨地盯着。
他們都還沒喫到,這兩個兔腿兩個就都進了對方的肚子裏面,甚至那個叫…朱青的人還一直給他們反着幹。
一想到這種現象,一羣人的心中便充滿了煩躁。
若是劉大人在,恐怕也沒有辦法對付那人。
直接弄死算了,沒必要讓對方做事囂張地活在這世界上。
只可惜張良不允許,不然他們早就衝了上去。
這時的老張緩緩地想着,那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逐漸消失的背影。
畢竟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能夠改變什麼?
是心中的殺意,從來沒有減少。
竟敢如此地維護大秦,該死!
真該死啊!
見三人的背影離去後。
他們這才緩緩地開始商量着明天的對策。
即便是沒有這三人的加入,但是他們的計劃還是得繼續進行着。
這大秦的七公子還在小鎮上休息,他們正可以趁此機會再次佈置陷阱。
……………
走遠後,那羣人的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此刻的三人牽着馬,優哉遊哉悠哉地找了另外一處準備休息。
大晚上的,他們也並不準備繼續感動。
休息一晚再說。
原本還準備跟那羣人同行來着,只可惜觀點不同,不歡而散。
嬴子羽微微有些嘆息,他剛剛是不是太過於堅定了。
畢竟他們之所以如此怨恨大秦,恐怕也是因爲天災,還有官員的草菅人命。
實屬無奈,被逼變成這個樣子。
或者說他們本身就是六過的餘孽!
而他剛剛的話語,就相當於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甚至還堅定地阻止他們縫合傷口。
唉……現在政哥還在宮中養病,他也不想說些對於大秦不好的話語。
但在的形式,自己確實莽撞了些。
哪怕他跟這羣人,這輩子估計也只有這一次見面的機會,但有些時候還是小心爲妙。
萬一這老天偏偏要讓他再次遇到這羣人呢,甚至還在關鍵時候………
那豈不是自毀……
…………
與此同時,範曾已經帶着大部隊紛紛趕往項梁的位置。
而在這項家留下的也只有少部分軍隊,就連少主項羽也被留在府邸。
畢竟這一去凶多吉少,他們也不清楚自己能否平安地回去。
更何況,此次他們充當出頭鳥,就是爲了徹底的點燃導火線。
只有這樣,那羣縮頭烏龜纔敢站起來,而不是一直唯唯諾諾地躲在暗處,一直尋找的機會。
機會都是自己去尋找,而不是等着上門。
更何況他們在這大秦已經潛伏了這麼多年,再這樣等待下去,誰也不清楚他們是否有那個機會反秦?
現在嬴政病重在牀,而儲君的爭奪戰已經開始,朝廷內亂,這是他們可以站起來的時候。
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繼續在暗地裏面潛伏,到時候恐怕機會就真的不多了………
………
而此刻的項梁等人就在幾公里外的山頭上。
兩方人馬融合在一起,人數已經達到了3000多人。
就相當於有一個小軍隊,只是派過來的大部分都是精英,“哈哈哈,有了他們在,這區區的兩三百玄甲軍,根本不需畏懼。”
範曾笑着說道,那眼神中更是充斥着殺意。
但此時的項梁則是眉頭緊皺着,一臉糾結。
畢竟範曾並沒有與那七公子的人交戰過,導致他有些盲目自信。
看來他還得開導開導………
…………
另外一邊,三人休息了一會兒,便繼續趕路。
道路上,雜草叢生。
嬴子羽騎了一會兒了馬,還是覺得自己不太適合。
這馬是真的難騎!
嬴子羽悠悠的想着,最終還是選擇牽着馬走。
畢竟已經選擇了騎馬,他也不想半途而廢。
時間正在一點一滴的流逝,那此刻跟在他身後的兩名錦衣衛則是警惕地望着四周。
萬一又是哪個該死的東西衝出來?傷了公子可如何是好?!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出現過,畢竟這山間野獸還是有很多。
甚至有豺狼虎豹。
只不過他們運氣比較好,碰到的次數比較少。
“公子,不如我們找一處客棧。”
此刻的二號沉聲道,眼神中更是帶着一絲擔憂,這跋山涉水的,公子身體金貴,也喫不消,若是有馬車那更好。
只可惜公子不允許,面對這眼前的現狀,二號嘆息。
而此刻的嬴子羽怎會不明白他的想法。
“在走走看吧!若是能遇到,那就去住,若是沒有,我們就繼續趕路。”
實際上嬴子羽也並不急切,只不過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他也實在是睡不着。
哪怕是強迫着自己入睡,而這周圍的聲音,再加上他的精神始終緊繃着,根本沒有辦法快速入睡。
“一切都聽公子安排。”
既然公子都發話了,二號自然沒有選擇的餘地。
而另外一旁的三號則是安靜地牽着馬,繼續往前行。
荒草叢生,周圍時不時傳來鳥叫蟲鳴的聲音。
不過總感覺倒是舒服。
嬴子羽優哉遊哉悠哉地漫步享受着,若是在現代,能享受這種原始風光的機會,那可是少之又少。
然而沒走多會兒,一眼便看到了前方那一堆堆的火焰。
這怎麼看?就像是一堆的人!
情況極爲不對,畢竟這荒山野嶺的,怎會出現一堆的火焰?甚至那馬蹄的聲音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甚至對方的人數步在少數。
此刻,不光是嬴子羽,還有他身邊的兩名錦衣衛,也是臉色一冷,神情緊張嚴肅。
不過他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反而是直接被忽略掉。
畢竟看到這三人的穿着打扮,就跟路上所遇到的流民沒有任何區別,怎麼看都覺得只是三個普普通通的人,根本不值得他人關注。
而項梁帶領着手下,悠閒的在這山中停靠的。
至於七公子那邊,他們早已有人安插在那裏觀察的情況,隨時會回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