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變故,讓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憤怒。
可跟大秦比起來,他們顯得是那樣的弱小。
甚至根本沒有辦法能夠改變現狀。
面對着眼前這一切,內心也是充滿了無奈。
卻沒辦法能夠改變。
“公子,你快救救儒家吧!我們能靠得住的人,就只剩下您了!”
哪怕是之前他們想立胡亥爲主,但是這一刻,他們依舊可以恬不知恥地祈求着扶蘇。
不管是胡亥還是扶蘇,只要是厭秦者,都可以成爲他們同盟。
“我會想辦法把他們救出來,你趕緊起來吧!”
……
看着下面和諧的一幕,此刻的沈煉眸色極爲複雜。
公子在走之前就吩咐了,要保護好這公子扶蘇!
畢竟作爲公子的誘餌,他還是有點用處的。
至少可以爲公子大半部分的麻煩!就如被五公子陷害一事!
面對着眼前的狀況,此刻的沈煉目光淡然地看着這一切。
怎麼看都覺得不同尋常?!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怎會有着儒家的弟子出現。
早在陛下頒佈了命令後,在這座縣城中的所有儒家學子紛紛被逮捕。
而眼前,這突然出現了一堆學子,怎麼看都覺得非常的特別。
他們怎麼可能出現在咸陽?!
基本上該抓的已經抓完了,他們又是從何而來?爲何會出現在這咸陽城,甚至莫名其妙地聚集在一起。
此刻的沈煉,目光淡然地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可事情已經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而公子之前就已經吩咐了,他必須要把這扶蘇公子給保護好。
不然到時候情況麻煩。
“好,我會想辦法把所有人救出來,但你們現在也得保護好自己,在咸陽城中,我的樹敵太多……”
就在扶蘇說完這句話後,此刻的衆人紛紛點頭腦袋,表示明白。
在這一刻,他們的眸色中快速地閃過一道深意。
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自己爲何又會出現在這咸陽城。
畢竟他們都是被抓了進來,而那抓他們的人到底是誰,他們也不清楚?
甚至還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裏,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卻又回到了起點。
一番思索後,最終還是有一人站了出來。
“公子,有一事我必須要講,可也不知道我現在說這句話會不會已經遲了。”
而其他人眼神互相對視着,瞬間明白了眼前的情況。
畢竟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也不是他們能夠阻止的了的。
“公子,我們可能已經中了他人的陷阱!”
······巷子外,一羣人正紛紛的趕來。
就在此刻,帶頭人便是李斯,在有人向他通報咸陽城又出現了儒家之人,剛開始他還有些懷疑。
但在得知對方的人是五公子後,瞬間明白了對方的來意。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奪嫡之事,還不什麼事情能夠讓着五公子煞費苦心的爲他通報消息。
這與儒家有關的人就只有公子扶蘇。
面對這眼前的情況,李斯內心雖是無奈,那也只能地帶着一隊兵馬衝了進來。
在這樣的情況當中,他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此刻的李斯話語極爲冷漠,眼神更是冰冷。
也不知道對方打的到底是什麼如意算盤,但管理儒家弟子之事,本就是他的責任。
陛下已經把此事託付給他,若連把這件事都沒辦成,恐怕到時候陛下對他的信心也會徹底消失。
趙高的那件事情已經讓他得罪了陛下!
面對這眼前的狀況,李斯也是有苦說不出。
“是,大人!”
站在他身後的一羣暗衛紛紛點頭,然後快速地衝了出去。
穿過長長的巷道。
扶蘇聽到他們真實的情況,眼神猛然一震,他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哪怕是再傻,也能知道這其中的危害!
有人在故意引誘他!
在這一刻,其他人紛紛逃亡,甚至分散着跑!
像這樣,大家都是一身白色,可以起到迷惑敵人的作用!
他們可以把自己當做扶蘇公子的掩護體,逃亡這麼久,他們早已厭惡了這樣的生活。
只有整個儒家重新恢復到以前的盛況,他們纔不用像過街老鼠一般東奔西跑。
此刻,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於扶蘇公子的身上。
若就是連公子他都被抓了,那他們又該如何是好?!
在此刻,衆人已經打好了主意!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可言!
時間正在一點點地流逝!
然而下一秒,一羣暗衛就瞬間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除開扶蘇外,所有人都紛紛被抓住。
躲在暗處的扶蘇眼睜睜地看着眼前的情況,臉色蒼白,眼神更是慌張。
之前就有所懷疑,只不過在那時。他還是選擇了盲目自大地走了進去。
而就在他身後的沈煉卻淡然地看着眼前這一切,兩名錦衣衛分別站在沈煉的兩邊。
就在這時,幾名暗衛已經夠離扶蘇很近。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就在那邊!我剛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
“可別讓他跑了!”
“李斯大人,還在外面等着呢!”
穿着黑衣爲首的暗衛大聲喝道,而跟在他身後的,更是有着一羣的暗衛。
衆人齊聲道:“是!”
畢竟暗衛生爲皇帝掌管的祕密武器,在此刻,他們的實力也弱不到哪去。
而扶蘇始終是一名公子,雖算不上無縛雞之力,但在這一刻。卻依舊不是那羣暗衛的對手。
面對着眼前的狀況,扶蘇面色蒼白慌張。
然而此刻,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腳步聲。
沈煉和幾名錦衣衛已經戴上了面具。
沈煉更是毫不猶豫地衝上去,直接把人扛着走。
若再晚一些,恐怕那些暗衛已經追了上。
整個人被扛着,此刻的扶蘇渾身一震,瞳孔震驚。
“你們是??”
一時間不知到底是誰救了他?他很蒙圈,完全不知道所以然來!難道是蒙恬將軍?
面對着他的問題,此刻幾人,並沒有說話。
畢竟在這樣的情況當中說話,那豈不是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