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這萬萬不可啊,陛下可以廣泛的召集醫師過去,但求陛下讓老臣留在你的身邊,陛下的身體更需要……”
一邊痛苦地說着!
另外一邊夏無且“撲通”一聲直接跪下,“求陛下讓老臣留在你的身邊。”
聲音顫抖,夏無且絕望的吼道。
在這一刻,整個空蕩的大殿中的都回蕩這高昂而又絕望的聲音。
他怕的不是那什麼瘟疫,而是在他離開後,陛下的身體又出現了惡化,這該怎麼辦?
“好了!就這樣吧!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皇宮中還有其他的醫師在,到時你直接回來即可。”
低沉的聲音嚴肅道。
“好了就這樣,都下去吧!”
夏無且本還說些什麼,然而下一秒嬴政直接閉目。
一幅拒絕一切交談的樣子。
夏無且低垂着腦袋。
“哎····”
事情已經成爲的定局,他已經沒有辦法改變。
“臣,遵旨。”
那筆直如松柏的身體在此刻彷彿佝僂了幾分。
“回去好好準備把!”
等人離開後。
嬴政則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三川郡真的出現了瘟疫,爲何到現在爲止都沒有人上報。
·······得知陛下已經知道這件大事,並且招募醫師的消息。
神祕面具男子直接暴怒。
“到底是哪裏泄露了?爲何這陛下竟然要大勢招募醫師,難道陛下那邊已經全部知曉了?”
帶面具的男子怒吼道,就連桌上的東西一一被毀。
“屬下真的不知。”
“或許是因爲陛下的病。”
“嘭!”
這個東西重重的砸向剛剛那名男子腦袋。
“陛下的病豈是一個小小的民醫能夠治的。”
哪怕是招募,也不可能招募這些沒有任何名聲的小小民醫。
男子臉上的鮮血直流,跪在地面,瑟瑟發抖。
“屬下,真的不知。”
“廢物,都是一堆廢物!”
帶面具的男子大吼道:“我留你還有何用?”
突然間,他抽出來牆上的劍。
“不!不!主人!”
下一秒,人頭落地。
鮮血灑落一地。
解決他後,帶面具的男子緩緩癱躺在椅子上,氣的大口大口喘氣,面具下的臉更是扭曲至極。
好好的一副棋,徹底被打亂了。
他這邊也不可能出奸細。
就在這時,一人走了進來。
而此人正是被派去三川郡攔截醫師的人。
“事情辦怎麼樣了??”
男子鬱悶的問道,而他的身影卻隱藏在黑暗中。
在此刻,他強忍着心中的憤怒,坐着挺直了腰。
穿輕甲的人單膝跪地,恭敬道:“回主人,三川郡周圍的郡縣中的醫師已經全部被控制。”
“好,很好。”
帶着面具的男子,臉上終於帶上了笑容,這算是唯一一件讓他爽的事。
這次老天都站在他這邊,哪怕是陛下知道了,但他又能如何?
他就不信,還真解決不掉一個羽翼未滿的嬴子羽。
而這時,單膝跪地的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連忙道:“主人,據那邊可靠消息,嬴子羽進入三川郡後,便派人徹底封鎖了三川郡,無人進出。”
“哦~。”
面具的男子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笑着道:“想辦法派幾個人進去,製造混亂,最好讓這瘟疫給我蔓延開,或者是…………”
到時候即便嬴子羽逃過了瘟疫,但他讓瘟疫蔓延這事,足以定罪。
…………
「叮!恭喜打卡成功,獲得生死符一張!」
「生死符功能介紹:在面臨死亡時,可以救命,抵消所有的疾病。」
「溫馨提示:只可以抵消疾病所產生的傷害。」
生死符?
只能抵消疾病產生的傷害。
這個倒是可以。
至於裏面顯示的只能抵消非物理傷害,不能抵消物理傷害,這一點他並不是很在乎。
即便獲得了這個東西,但在這三川郡中,卻依舊起不到任何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
一想到這裏嬴子羽眸色低沉。
原本還期待着這個系統,畢竟精英人物他已經有了不少了,但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一名醫師,哪怕醫術並沒有很牛逼,但對他說,也算的上是一種幫助。
看着眼前的顯示,贏子羽略有些失落。
……
三川郡外。
叢林中。
看着眼前的三川郡,彷彿空氣中都瀰漫着死亡的氣息。
川言的男子喝道:“你確定他們都進去了。”
蒙面男子連忙點頭小聲道:“我親眼目睹。”
川言深邃的眸色中直直的盯着城門處,眼前這一切都顯得過於詭異,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沉聲道:“怎麼門口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死寂沉沉的?”
川言眸色中一道異光閃過,這裏面絕對出了問題,對着手下道:“事情不對勁,你帶幾個人過去看看,順便問問發生了什麼?怎麼在門口除了官兵,一個人都沒?”
蒙面男子拍了拍黑衣上的灰塵,連忙點頭道:“遵命,老大。”
接着,轉身對着離自己最近的幾個身穿着灰色麻布了粗漢,低聲催促道:“你們幾個,跟我來。”
指着幾個身材稍微瘦小一點的人,至少這樣不容易引人注意。
緊接着,幾人整理了一下儀容,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怪異,陸陸續續離開的從林,走向了大門的位置。
就在這時,城門口的官兵也看見了不遠處的來人!
看着幾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以爲又是那羣想進去探親的人。
只見守門的男子大聲勸阻道,“喂,你們幾個人,趕緊回去,真不要命了敢來這裏,都說了現在不能進去!”
回想之前所發生的這一切,男子都覺得有點歷歷在目!畢竟自從三郡縣爆發瘟疫後,城中的所有人逃的逃,留下來的都是無奈等死。
但即便是這種情況,也會有些不怕死的人前來探望,但這一切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很頭疼的事情。
要知道,一但讓這些人進去,就不可能讓他們出來。
然而在勸阻幾聲後,對方卻依舊往前,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