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愉快的心情,卻因爲不遠處悄悄跟着的那幾個保鏢,心情全無。
她真是天真的以爲賀衍一會放心讓她出來逛逛,結果還不是讓這些人時時刻刻跟着她。
不管做什麼,都有幾雙眼睛一直盯着他。
“唉……”
溫思恬長嘆一口氣,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恢復真正的自由?
“思恬,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至於那些保鏢,他們愛跟就跟着唄,反正也不會妨礙我們,還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範萌說着,看到了路邊的一家首飾店:“對了思恬,我記得你之前看上了一條項鍊,這家店好像還有同款,去看看。”
項鍊?溫思恬微微一怔,她之前確實說過看上了項鍊。
但是……那可是在賀家發生的,範萌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再加上她最近可是都沒有和範萌見面,就顯得這件事更加奇怪了。
不過她還是跟着範萌走進了首飾店,或許她和範萌說的是兩件東西也說不定。
“兩位小姐,想看點什麼?”
範萌想了想說到:“我之前聽說你們店還有一條那位法國大師的項鍊作品,紫水晶的,還在嗎?”
“小姐您說的是紫晶之戀嗎?確實還在,而且是本市的最後一條。”
“真是太好了!”範萌鬆一口氣。
可溫思恬卻用懷疑的目光看着她,因爲這條向量確確實實是她所想的那條。
“思恬,你怎麼這樣看着我?”
範萌被溫思恬盯的渾身不舒服,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溫思恬無奈,恐怕這項鍊和今天的出行都是賀衍一安排的,她始終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賀衍一以爲只要讓範萌帶溫思恬出來,就不會受到懷疑。
然而溫思恬的聰明卻成爲他最大的意外。
“萌萌,你最好老實給我交代,這項鍊是不是……”
可溫思恬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刺耳的女聲卻響了起來。
“服務員,紫晶之戀還在嗎?我要了。”
溫思恬和範萌都被這聲音吸引,因爲對方是再是太招搖了,聲音大到巴不得想讓全世界的人聽到。
服務員看了看來人,又看了看溫思恬和範萌。
“抱歉這位女士,這兩位女士比您更早到這裏,她們也打算買下。”
“她們?”
只見那人將範萌和溫思恬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露一絲輕蔑。
“我看她們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買下那條項鍊,你們還是賣給我吧,更何況那樣尊貴的項鍊自然更加適合我這樣高貴的人。”
“尊貴?說的倒是好聽,我看你根本就只是自以爲是罷了。”
範萌冷哼一聲,要說尊貴,溫思恬還是賀衍一未來的妻子,她就不信還能有什麼女人比溫思恬還要尊貴。
溫思恬皺了皺眉,她確實想要項鍊,不過她也不想在這裏和人爭吵。
“範萌,算了,我們可以去找找別家店。”
範萌還有些不甘心,明明快要到手的項鍊,就這麼被一個突然殺出來的陌生女人攔截了。
“服務員,你也知道我們比她更先來,總是要按照一個先來後到。”
服務員聽了範萌的話,也算是明事理,很快她將項鍊包裝好之後拿了出來。
並且她再次對那位女士道歉:“真的很抱歉,請您還是去別家找找。”
可就在服務員正打算將項鍊遞給範萌的時候,那女人卻一把搶了過去。
“你幹什麼?”
範萌氣的頭上都要冒火了,她還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我當然是以防這樣的好東西落在你們的手裏,簡直是暴殄天物!”
“小姐,如果您非要在這裏惹事,那麼我們也只能讓保鏢請您出去了。”
服務員說着,看向了門口的保鏢,保鏢向那女人一步步走了過來。
那女人看着保鏢,慌張了起來:“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我馬上就讓你們後悔!”
她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親愛的,我被人欺負了,你快過來幫幫我,我在……”
範萌聽到這電話內容簡直汗顏,真好意思說有人欺負她,根本就是她單方面的作威作福。
也不知道她的背後是怎樣的身份,纔會做到這種地步。
溫思恬看着眼前的場景不由得扶額,她是真的不想參與這些麻煩事情,現在倒好,事情還有擴大的趨勢。
只希望對方叫來的人,多少能知點情理,也不至於讓簡簡單單一件事鬧到警局。
時間大約過了十分鐘,那人就來到了首飾店。
當看清來人的臉,溫思恬樂了。
雖然她和這人不相熟,但是眼前的人她還是知道的。
這人名叫裴江,在市內確實算得上是個大人物,當地的銀行行長,擁有一定的聲望和財力。
也難過這個女人這麼大的架子。
不過溫思恬可早就聽說,裴江已經有結髮妻子,據說兩人是一同努打拼到了現在。
眼前的女人明顯是裴江在外面找的小三,就連年齡差距都大了不少。
這件事要是被捅出去,那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緋聞。
“阿江,你快點幫我評評理,這兩個女人根本就買不起項鍊,還故意在這裏和我搶,甚至這家店還想讓保鏢趕我出去,簡直是豈有此理!”
裴江一副高傲的目光掃了一眼店裏的所有人,然後冷哼一聲。
“你們給我記住了,她是柳怡,是我裴江的女人,你們故意和她作對就是和我作對,我會讓你們爲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簡直是不可理喻!”範萌終於忍不住開口大罵:“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種囂張跋扈的女人果然適合這種渣男,還真是太可笑了,真以爲有錢有勢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親愛的,你看,她還不服氣!就是她剛剛欺負我最多了,你一定要給我報仇!”柳怡故意針對範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