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說出口,萬一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她這麼一說出來,豈不是鬧笑話了嗎?
“那你趕緊走開,我要去洗澡了。”
“等會兒,我們剛纔的話題是不是還沒有談完。”
賀衍一哪裏肯這麼容易就放過溫思恬。
溫思恬直接跟他攤牌了。
“那你說,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都可以嗎?”
賀衍一那個捉熱的眼神看的溫思恬心都快要提起來了。
就好像自己沒穿衣服似的,被他看了個精光。
“除了你腦子裏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其他都可以。”
“我不把你怎麼樣,只問你一個問題,但是你要老實回答。”
“嗯,你說。”
“我問你,上次你跟黎孟輝兩個人,是不是做了?”#@$&
溫思恬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做什麼?”
“就是這個……”
賀衍一偏頭順勢就吻了下來,溫思恬瞳孔陡然一顫。
男人其實也沒打算怎麼樣,可是她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好,一時間他沒有把控住,溫思恬大概也是懵了,都已經忘記了掙扎。
他怕她這樣,腰會不舒服,溫熱的大掌扶着她的腰,單手將她抱到了餐桌上,又繼續吻了下去。%&(&
客廳裏的氣氛越來越愛昧,溫思恬的呼吸逐漸變的急促起來。
莫名其妙的,溫思恬就直接被賀衍一在餐桌上就地正法了。
等男人把她抱到浴室的時候,聲音低啞。
“現在知道我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嗎?”
溫思恬這會兒連眼睛都睜不開:“你明明可以用嘴說。”
賀衍一喉頭竄出一聲低啞的笑:“我怎麼不是用嘴說的?要不要我再跟你示範一遍。”
“不用了,不用了。”
溫思恬禁不住他再來一次。
“所以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你那天跟黎孟輝到底怎麼回事。”
“我發燒了,然後燒的不省人事,是黎孟輝這個時候恰巧打電話找我談工作的事情,所以纔會知道我發燒的事情,他是過來給我送藥的。”
賀衍一聽聞,眉頭緊蹙:“這麼重要的事情,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爲什麼要給你打電話,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黎孟輝恰巧在那個時候打過來,我也不會讓他知道的。”
所以黎孟輝的出現完全就是一個誤會。
賀衍一抱着她,頓時心裏的愧疚感達到了頂峯,他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對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把事情搞清楚,誤會了你。”
溫思恬打了個哈欠:“我想休息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我還你的人情吧。”
賀衍一倒是答應的爽快。
“好啊,那以後你搶我一個項目,就肉嘗一次,你覺得如何?”
溫思恬扯了扯脣角:“你想的美,賀總你想要找女人,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又何必找我。”
“別拿你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比,再說,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在外面找女人了?”
“上次,我記得你好像是跟子驍哥他們一起去的吧,還有不少美女。”
賀衍一臉都黑了:“我們那是喝醉了,但是我沒有碰過那些女的。”
他這會兒想要把葉子驍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
“可能是喝醉了沒有辦法碰吧。”
溫思恬隨口說道。
賀衍一聽見溫思恬說這些話,脣角挑了挑,他仔細幫她清洗着身子。
“怎麼,喫醋了?”
“沒有,我沒有這個資格喫醋。”
她只是生氣,那天她明明都已經發燒了,自己也很難受,他還要誤會自己。
她以爲,兩個人那麼多年的默契,他們對彼此應該是還信任的,卻沒有想到她會那樣誤會自己跟黎孟輝。
賀衍一聽了,眉眼間都是笑意。
“有有有,你是最有資格喫醋的了,思恬,你喫醋的樣子真好看,以後沒事可以多喫點。”
溫思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瘋了嗎?我沒事兒喫醋。”
“你喫醋的樣子好看。”
賀衍一現在心裏都是美滋滋的,至少證明她還是在乎自己的。
溫思恬真的有點受不了,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賀衍一嗎?這個叱吒商場的男人,現在居然像個病嬌男主一樣,雖然真的有點抵擋不住,可是她還是很不習慣。
尤其是他現在這個模樣,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
她打了一個寒顫:“賀衍一,你是不是有病。”
賀衍一聽聞,不由得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其他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喫醋,你倒好,還讓我喫醋,我喫醋的樣子很嚇人的,你一定會忍不住分分鐘就把我給扔出去。”
“不會的,我最喜歡看你喫醋了,你平時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一點都不好看。”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受到溫思恬是在乎他的。
溫思恬纔不想管那麼多:“我覺得好看就行,你要是覺得不好看可以去找別人。”
“我就要找你,我誰都不找。”
賀衍一彷彿賴上了溫思恬似的。
溫思恬有些懵:“你怎麼這麼纏人,要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被你的公司裏的人看到,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怎麼,要不要我給你拍下來,然後不去公司宣傳一想,沒準兒你還能狠狠賺一筆。”
賀衍一幫她把浴巾圍上,然後抱上了牀,他無比珍惜的看了一眼她,突然說道。
“能夠這樣把你抱在懷裏,感受到你的存在,真好。”
這是一種踏實的感覺。
溫思恬其實又何嘗不是,只是他們兩個也不知道爲什麼,好像老天爺就是存心不讓他們在一起,只要他們在一起,總會發生各種情況。
兩個人分開,又總是會有一些事情又把兩個人給拉到了一起。
溫思恬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然和迴應了,賀衍一低頭髮現她都已經睡着了。
清淺的呼吸,微微張開的脣瓣。
賀衍一的腦子有閃現出剛纔的畫面,立刻別開了眼,然後撈起被子將她蓋好。
他不能這麼禽受。
她現在的身體還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