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來到何遠興的身邊,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盒子遞給了何遠興說道:“這是你的東西,使用方法在盒子裏面。”
何遠興接過這個盒子之後,這個年輕人便走開了。
一旁的何平看見父親手中的盒子後好奇的問道:“父親這是什麼東西”
何遠興打開盒子,裏面放着一包指甲蓋大小白色的粉末,還有一張紙條。
看了看紙條後,何遠興對何平說道:“趙雙成說吧這個東西打進何義倉的身體後,他必死無疑。”
何平聽見父親的話後頓時雙眼放光,他獰笑這說道:“既然這個東西可以殺死何義倉,那麼我們還猶豫什麼,現在就去做。”
何遠興卻說道:“事情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現在何義倉身邊有八個專業的保鏢保護着,一般人根本就別想靠近他,更加別說吧這個東西打進他的身體裏面了”
何平卻回答道:“其實這件事情十分簡單,我們找個機會把護士給何義倉打的藥水調包,這樣一來不是萬無一失了嗎”
何遠興想了想後說道:“你說的倒是容易,醫院裏面到處都是監控,到時候我們暴露了怎麼辦”
何平回答道:“父親這種事情還需要我們親自去做嗎”
與此同時,被鞦韆他們嚇走的神藏宗師之境強者他們三個人,這個時候回答了景宗。
此時,這個神藏宗師之境強者一個人走進了一處漆黑的房間內。
這個房間內飄着一股異香,聞起來心曠神怡,讓人流連忘返。
“人怎麼沒有帶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分蒼老而又空洞的聲音忽然響起。
神藏宗師之境強者聽見這個聲音後,他頓時跪在了地上,身體瑟瑟發抖的回答道:“回太上長老,半路上第九局的人插手了,對方搬出了第十局,屬下怕打草驚蛇,所以暫時回來了。”
隨着這個神藏宗師之境強者的聲音落下之後,這個黑氣的房間頓時寂靜了下來。
時間足足過去了差不多一分鐘之後,那個蒼老而又空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道:“又是第十局來壞我的大事,等我晉級到金胎宗師之境之後,我必定要血洗第十局”
旋即他接着說道:“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雖然第十局已經很多年沒有出手了,可是千萬不要觸動了第十局,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得罪不起第十局,不過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女人還有那個男人給我帶回來,前提是千萬不要讓第九局和第十局的人知道了”
神藏宗師之境強者回答道:“屬下知道了。”
想了想後,這個神藏宗師之境強者好奇的問道:“太上長老屬下心中有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問”
太上長老回答道:“你問吧。”
“太上長老爲何忽然要把這兩個人抓回來”
白薇認識了葉落之後,太上長老便下令要把他們兩個人抓過來,這讓他心中十分的疑惑。
從始至終他都只是執行太上長老的命令,並不知道太上長老心中的真正意圖,一直以來他心中都很好奇,爲什麼太上長老讓他們監視白薇。
隨着這個神藏宗師之境強者的話音落下之後,空氣吩咐凝固了一般。
突兀的,太上長老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白薇是我晉級到金胎宗師之境的關鍵,所以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把白薇給我抓過來,至於那個男人,抓不抓過來都無所謂”
“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下去着手辦這件事情。”
這個神藏宗師之境強者聽見太上長老的話後,心中無比的震驚,他沒有想到,黑寡婦白薇居然會是太上長老晉級到金胎宗師之境強者的關鍵所在。
只是他心裏面想不明白了,白薇只是一個區區化勁圓滿境界的古武者而已,不知道和太上長老晉級到金胎宗師之境有什麼關係。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他該關心的事情,太上長老能把這個抓捕白薇的原因告訴他,已經是對他無比的恩賜了。
翌日早上。
葉落抱着水汐月在牀上醒了過來。
昨天晚上他和水汐月兩個人可以把聲音壓到了最低,就是怕被客房內的白薇聽見了。
此時的他十分頭疼,畢竟原本他和水汐月兩個人的二人世界,忽然多出了一個人,並且還是一個正直妙齡的美女。
昨天晚上的時候水汐月雖然表現的十分大度,不過一早起來,她心裏面多少有些鬱悶,多一個人多少會讓他們不習慣。
鬱悶歸鬱悶,該起牀的還是要起牀,何況水汐月還要去上班。
讓葉落和水汐月兩個人意外的是,白薇早就已經醒來了。
白薇看見葉落從臥室內出來後,她連忙說道:“早餐你們是出去喫,還是在家裏面喫”
葉落回答道:“當然是在家裏面喫,外面的東西多少有些不乾淨。”
白薇接着說道:“那你們快點做吧,我餓死了。”
聽見白薇的話後,葉落一頭黑線,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呢。
蹙了蹙眉,葉落好奇的問道:“難道你不會做飯嗎”
白薇回答道:“不會啊,一般我都在外面喫。”
忽然,葉落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他好奇的問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白薇回答道:“我沒有工作。”
“你沒有工作”,白薇的這個回答出乎了葉落的意料:“你不工作哪裏來的錢”
如果白薇還有父母的話,葉落還可以想的明白,啃老族這年頭見怪不怪了。
不過白薇是孤兒,孤兒院不可能在她成年之後還養着她。
白薇這個時候回答道:“你昨天不是給了我十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