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痛,讓她開始說起了胡話,頗有股破罐子破摔的趨勢,她們委屈,她不委屈?
小羞小舞聽着,哼了一聲,覺得寒心。
“姑娘,藥在桌子上了,你的傷你自己塗吧。”
“姑娘,我們出去了,你就是一顆捂不熱的石頭。”
“放心,下次逃跑,我會找個更好的方式的,儘量不拖累你們……”
她們走着,聽她的話回頭瞅了林青禾一眼,又哼了一聲。
“姑娘,你說話最好算話!”
林青禾躺在牀上,閉目養神,她真的沒什麼招了。
毒術醫術,她自詡還不錯,但門都不出,她壓根就沒有機會搞藥。
還有啊,她所說的能自保的籌碼,那變\/態也不按常理出牌啊,隨心而爲,實在讓人摸不着頭腦。
因爲出逃,還得罪了兩個服侍她的丫鬟……老天爺,她現在該如何做啊。
嘎吱一聲響,關上的門又開了。
林青禾沒太理會,以爲是服侍她的那兩個丫頭,也許落下了些什麼,進來拿的。
突而的,她覺得步伐不對,是朝着牀走來的,女孩子的步伐也沒那麼沉。
林青禾疲憊地轉頭看去,她知道是那變\/態,沒想到的是,那變\/態居然邊走邊解衣服。
看自己的眼神,是想吃了自己!
她的個天!
林青禾速的爬了起來,往外跑去,突的,胳膊被拽住,她被推回到了牀上。
這是什麼節奏,要圓了在船上那一次?
“看不出?”冥神繼續脫着衣服,“我們已經成親,拜過堂,現在你是我夫人,對你行周公之禮,有何不可?”
他將解下的中衣,從手中滑\/落,落在地上。
林青禾瞪他,“你真的是一個變\/態,就喜歡殘廢?”
“呵呵,不錯。”他解下了他最後一件衣服,露出了塊塊分明的壯碩的胸膛,身上的皮膚比女人還白,都能當打光板了。
林青禾坐在了牀上,鎮定下來了,她跟他道:“這具身體,身上都是傷疤,除臉腳背和腳底板,什麼能下手的,你確定你接受得了?”
“林青禾,女人的身體,無非都是那樣,我現在要上的不是身體是你的魂。
這是給你不乖地懲罰,如果你不私逃出去,或許我會把你養一養,再碰你,但看你那麼不乖,那就不用體貼你了。”
他撲了上去,扯開了林青禾的衣服,半個酥肩露了出來,沒有極爲香豔的一幕,而是佈滿鞭痕,還有鐵下的烙印,以及被撞的青\/紫的於痕。
冥神愣了愣,扯開了她的連一個肩膀,同樣是傷痕,不同的是,上面還多了刀痕,被刀劃的,刀鑽進肉裏戳的。
林青禾看他遲疑住了,道:“除了肩膀,下面更多,還有我眼。”
她將剪掉的劉海扒拉了起來,一隻眼睛裏沒有眼球,空空的,凹陷下去很深。
冥神看着突而的面色凝重了起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將我弄到這具身軀裏,還要拼命地折\/磨我?
我到底對你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斷的手臂上的筋,我可以替你接回去,你能放我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