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胎五寶獵戶的神醫小辣妻林青禾 >第578章 沈御探病
    到了宴會上,在宮人的引領下,臣子們都入席了,喝酒用膳看戲看舞……好不快活。

    御史大夫孟康莊見夫人,不喫菜不喝酒,總是時不時的盯着高位上的皇上一家看,他拉了下她的胳膊,湊過去問:“夫人,你是怎麼了?”

    “哦,我是覺得,皇后娘娘很眼熟,她總給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御史大夫也往上看了看,皇上在給皇后夾菜,皇后又在給幾個皇子夾菜,是挺家常的,沒之前宮裏的約束規矩。

    他們都出自民間,在民間待了許久,少了些做派,性子隨性些也是能理解的。

    “嗯嗯,爲夫也這樣覺得。”

    “夫君,跟妍兒,我總沒有這種親近感……”

    “夫人,醉酒了,說胡話了,妍兒平時多黏你,你是因爲生她的時候難產,吃了很大的苦頭,所以有些疏離她,這話不要在外面亂說了,她聽着要傷心了。”孟康莊壓低聲提醒道,一副愛女心切。

    孟夫人眉頭鎖了鎖,帶着一種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複雜,道:“許是吧。”

    經過幾日的奔波,乘船一路南下,終到了江南的江州。

    沈御心繫父親,船一靠岸停,他提起衣袍,着急下船。

    “少爺,你等等我啊!”嘉慶提起倆個包裹背在背上,邁着大步子去追他。

    船搖搖晃晃的,撐船的船伕都忍不住地提醒:“二位公子、相公,慢些,春季江水寒涼,掉下去,可是會凍出病的。”

    船上其餘的人都站着坐着,把着商船,不敢動了。

    水面上還冒着白氣,還是清晨,寒氣重的時候,掉下去不死也不好受啊。

    “對不住對不住,我家公子有急事,需要回家一趟。”嘉慶放慢了步伐,對船上的船客道歉。

    到了船頭,他想一腳跨下去,船伕喝了一聲:“還沒給船上的飯錢呢。”

    聽聞,又倒回去,從包裹裏拿出二十幾枚銅錢,給了船伕。

    下了船,去望少爺的身影的時候,少爺已經距離他好遠了,走的跟在地上飛一樣。

    “少爺,你等等我啊!”嘉慶喊着,擡腳邁步追着。

    詢人,問到了江州衙門的方向,沈御和嘉慶疾步趕去。

    此時,爲時尚早,衙門的衙役纔剛來衙門,先在掃衙內的地,擦拭鳴冤鼓,柱子。

    忽而的,兩道身影進了衙內,招呼不大一聲,就往裏面走去。

    四個衙役,突激靈了起來,“嘿,你們兩不是衙役吧?報案子擊鼓,後院是你們能進去的嗎?”

    沈御已經走進去了,嘉慶從包袱裏拿了一張令牌,“我家大人是靜江知府,也是沈老爺的公子,沈老爺病了,我家公子來江州探病。”

    嘉慶說完,拿着令牌也跟着進去了。

    衙役們後知後覺,十分納悶。

    “探病?”

    “大人,昨天審案子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對呀,我從裏面換衣服出來,還看到大人和夫人在一起用早膳!”

    “……”

    嘉慶說完,拿着令牌也跟着進去了。

    衙役們後知後覺,十分納悶。

    “探病?”

    “大人,昨天審案子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對呀,我從裏面換衣服出來,還看到大人和夫人在裏面用早膳!”

    “……”

    “大人、夫人,少爺回來了。”富榮聽下人道,喜不自收,特意進屋來向沈述安、黎晚恙稟報道。

    “御兒回來了。”倆人臉上同是一喜。

    沈述安粥也不吃了,起身就邁着步子,要去迎接。

    黎晚恙也是如此,猝爾的,她想到了什麼,眸光突睜大,拉住了沈述安。

    “老富,去離衙門最近的藥鋪,找個大夫。”

    “大人病了?”富榮看向沈述安,大人不是好好的嗎,哪不舒服?

    黎晚恙此時,已經將一錠銀子塞在了他手裏,“我說病了就病了,讓大夫走走過場……懂嗎?快去!”

    富榮得了她的意思,握着銀子,快步離開了。

    沈述安看向自家夫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正欲要說話,黎晚恙卻推着他,“述安,快去牀上躺着。”

    “夫人,真要騙御兒?”

    “快快,沒一會,御兒就進來了!”黎晚恙急躁地將沈述安推到牀上去,再給他蓋上被子。

    她在橫豎打量了沈述安,覺得少了什麼。

    突然靈機一動,她從櫃子裏找出了一條帕子,在盆子裏打溼,擰乾了一下水,疊好蓋在了他的額頭上。

    “好好裝病,不準起來。”

    這句話一落,沈御的聲音就在屋外響起了,“爹、娘。”

    他邁進屋裏,就見孃親端着粥碗,在喂牀上的爹。

    “孩兒!”黎晚恙一回頭,雙眸啜着淚水,她站起來,好不悲慼,“御兒,你終回來看爹孃了,你爹已經一天一夜沒進食了,快過來勸他喫些……”

    沈御心口猛一跳,他腳步不聽使喚地到了牀前,看爹躺在牀上,病得眼睛都睜不開,他跪在了地上,面上煞白。

    “爹,我是御兒。”

    “御、御兒,你回來了,”沈述安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到日思夜想的孩兒,他脣角微微抿出了道微笑,手也擡了起來。

    沈御握住了沈述安的手,問:“娘,爹是怎麼了?”

    黎晚恙看兒子一回來就跪下了,她被嚇了下,在看他身子還是如以前那般單薄,心疼他得很,內心有些後悔,嚇唬他了。

    但,戲已經演到這兒了,有些收不回來了。

    “你爹年紀大了,處事力不從心了,剛來江州上任,操心的事不少,前一陣子忙的日夜不分,身體就這樣病了,大夫讓你爹好好休息,以後要少操勞些。”

    “爹,孩兒不孝,你和娘年紀大了,未能在你們牀前盡孝。”

    “御兒,說的是什麼話,你是有抱負有志向的孩子,爹孃只會以你爲榮,你爹以後多注意就是了,娘往後也會更加好好提醒他多休息,多爲自己着想。”

    “娘,爹既然身體大不如前了,不如辭去江州的職務,隨孩兒一起去靜江。

    靜江富澤,孩兒貴爲靜江知府,每月的俸祿可以供養你們。

    娘要是閒不住,可以在靜江多開幾家脂粉鋪鋪子,若是沒這心思,兒也能請人打理打理,讓你們生活更優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