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好之後,他興致闌珊地問道:“你上次不是要撒手帶着嫂子我侄子侄女避世去了,怎麼還去軍寨領兵打倭寇?”
兀的,笑了一聲,“看不下去了?我還真被你給唬住了!大哥,你藏得夠深!”
雖然他沒有證據,但左容贏給他的感覺太明顯了。
靜江軍都無法攻破的軍寨,在他的帶領下,輕易地攻破了。
四千多人對抗四萬倭寇,他也帶領着將他們全都殲滅了!
齊國,只有前太子纔有這麼出衆地帶兵作戰能力,在前太子面前,暮翊鴻都是要一邊站着的。
左容贏一定是有他的血脈,繼承了他的作風,在領兵作戰方面,纔有如此的天賦。
腦中想着,眼睛在左容贏的身上來回看着,尋找着他跟前太子其他吻合的地方。
“二世子,看夠了嗎?”左容贏清徹的聲音,透着幾分冷意。
南靖軒對上清寒的目光,眯眼笑笑。
左容贏已經收回了目光,往船艙中走去了。
“大哥。”南靖軒怔了下,又嬉皮笑臉地去找他去了,“此去東瀛順利的話,你就立下大功了,有沒有想過什麼官職、賞賜?”
左容贏回了船艙,沒脫鞋就坐在了牀上,背靠着船板,腳一平一立。
他拿起了牀上翻閱了很多遍的一本東瀛地圖在看着,沒搭理南靖軒。
南靖軒拖了張椅子坐了過去,“有我舉薦,推波助瀾,說不定,可以直接封爲一個將軍!”
左容贏眸光靜如秋水,輪廓分明的臉龐也是沉靜的。
片刻,他看向了無名指上的那一枚指紋戒指。
眸光極具溫柔,他只想回家用膳。
“世子,大人!”門沒關,徐外委在外面拱手行禮叫着他們。
“稟。”輕揮之間,泛着柔光的眸子變得沒有了溫度。
“前方有一座小島坐立在縹緲的白霧當中,屬下疑是快到東瀛了。”
左容贏拿起了地圖冊,起身到了桌旁。
拿起了一架剿倭寇時,能將遠處看清楚的器物,走出了船艙。
架着對着眼睛,眺望着前方,前面是要登陸了。
海邊有漁民在近海捕魚,有女子老嫗在清洗衣裳,他們個頭不夠高,穿的服飾是東瀛服飾。
是那種,如披着裹着一塊布披在身上的服飾。
“到東瀛了。”
“通知下去,準備登島。”
“是!”徐外委聲音雄亮地行了一個軍禮,立刻去叫那些船的士兵穿鎧甲,拿武器,準備下去開戰了。
“大哥,你這氣勢,天生就是領袖,你一開口,我都想跪!”南靖軒軟骨頭似地嘲弄道。
嘲弄完了,想拿他手中的望遠鏡玩玩,他手還沒碰上,左容贏兇冷的眸制止了他。
一眼過後,他走往了船艙去換衣服去了。
至於他拿着的望眼鏡,他小心地裝到了衣櫃裏的一個木質的盒子中。
新奇的玩意,他要留着給他的小傻子的。
南靖軒碰了一鼻子灰,他摸了摸鼻子,“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小氣,那東西還是我發現的呢,怎麼碰都不給我碰一下!”
如左容贏所料,東瀛就是一個彈丸之地,這次進攻靜江\/派去的那四萬多武裝力量已經是島國的很大一大半的兵力。
他們幾萬人馬一登島,穿着盔甲,推着投石機、推着裝着火藥桶的車,身上揹着弓箭良劍。
聲勢壯大,氣勢驚人。
島上的居民紛紛逃散,躲進了城門裏。
迎戰的士兵看到人高馬大,裝備優良,數量龐大的隊伍過來,全都嚇得丟盔棄甲,瑟瑟發抖地叫着去逃命去了。
左容贏他們幾乎沒遇到什麼鬥爭,轟炸了幾下他們的城門,轟開了城門便直接進了他們的城。
倭國天皇、大臣們還在皇宮中跟一羣嬪妃廝混,集衆取樂。
大臣妃嬪們望着天皇陛下,大喊着倭國大繁榮!
他們就等着那羣將士們,去領土遼闊、物質富裕的齊國,搶奪豐富的物質,無數的錢財金銀珠寶,寶馬香車美人回來。
“砰砰砰!”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天皇陛下天皇陛下!”
砸開了門,一隊倭軍闖了進來,面色驚亂,“陛下,靜江軍入侵我國,皇宮被他們包圍住了!”
喝得爛醉的倭國天皇、大臣愣了幾下後,一下就如晴天霹靂,確認無疑之後,急得一團亂麻。
尤其是瘦小得跟個猴子似的天皇陛下,聽到自己的國被佔領了之後,瘋得拿起倭刀直接切了好幾個嬪妃的腹。
“只要是從齊國搶來的,全都搬走。”
“供奉倭國戰犯的神社,燒了。”
“賠償民衆的所有損失、精神補償,我方軍費。”
“參與侵入靜江的涉事大臣,認罪伏法!”
“讓倭國簽訂納入我國附屬國協議,年年向我國納稅。”
“讓倭國同意倭國派軍駐紮在島國,監視其一舉一動。”
“違者,誅之……”
在左容贏的冷聲吩咐下,靜江軍分爲幾路,撬開了倭國的國庫,用馬車木板的小推車從國庫中一堆堆,一箱一箱地拉錢財。
一隊人馬到了神社,倒酒倒油劈柴。
很快供奉了侵犯他國的倭國將士的神社,被一把火燒得黑煙四起,火勢洶洶。
一隊人馬抓到了要逃跑的倭國天皇,逼他簽下了賠償協議,靜江條約。
爲了讓這羣孫子長記性,也爲了熟悉島國的風土人情,方便以後的管理,他們在島上待了四五天。
讓人欽佩的是,有左容贏事先的交代在,這幾萬人沒有同倭軍一樣。
他們侵\/佔了倭國,沒有在島上作風混亂,反而紀律作風良好,大早上出門操兵訓練。
晚上落日而歸。
沒做出任何一件出格的事情!
到了第五天,每個人都喫好了喝好了,坐着載滿了滿是金銀錢財的寶船,啓程回靜江了。
不管是正規軍還是府衙臨時徵用的臨時軍,他們以後是退伍後,還是不選擇繼續當兵。
有來倭國的這一段經歷,都能讓他們日後有吹牛的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