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胎五寶獵戶的神醫小辣妻林青禾 >第219章 太子餘孽
    山上降露水了,變得潮溼,在夜間追尋的士兵,褲腳布靴都被沾着水的草木絆得半溼。

    人沒有追到,意外的在草叢當中發現了一張發黃的羊皮。

    “將軍!”勝峯拿起跑着去呈給了暮翊鴻。

    檢查完後發現並未損壞,面對失而復得的靜江防護圖,暮翊鴻的臉上並無喜悅之情。

    兇悍的眸,眸中再次劃過不解。

    既然費盡心機地從他這裏奪得了圖,爲什麼還要丟下?

    他實在是摸不透,此人闖入軍寨到底有何目的。

    圖已經被不明之人看了,爲了不生出事端,一向謹慎作風的暮翊鴻還是下了個命令。

    “勝峯,全城開始搜捕,着重的留意不是府城的人,再帶一隊人馬,帶着火藥去把暗渠給炸了。”

    “是將軍!”

    “報!”一個小兵跑過來,“將軍,在營地裏發現守着壺口的士兵全都暈厥過去了……”

    壺口,也是通往山下的地方。

    暮翊鴻周身的氣壓低得凍死人,中計了!

    “回營!”

    回到了營地當中,藉着月光,在他的帳篷口,他看到了一條彎彎的血跡。

    掀開帳篷,暗格已經打開了,機關裏的各種暗器,幾乎全都紮在了帳篷裏。

    他也明白了,那個怪物之所以費盡心在在軍寨中吸引兵力,拖延時間,是爲了讓受傷的同夥逃跑。

    今日這一戰,他的功力還沒有全都使出,要是他完全使出……

    這個男人過於恐怖,如果不爲所用,必爲禍,必須要除之。

    思來想去,關於那個男人的身份,最大的可能還是太子餘孽!

    ……

    怎麼總不看路?

    左容贏捏住了她的下顎,另一手在她的秀挺的鼻尖上,輕柔了起來。

    “怎麼那麼晚還不去睡覺?”

    “你活着回來了?”

    聽出她話中的不對勁,瞅見她的眸中氤氳上來的氣憤的淚光,左容贏手僵了僵,畏妻畏得百感交集。

    她掃視一圈,他並未任何傷處,拍開他的手,咬牙懟他,“你個騙子!”

    丟下他,往住的內室那邊走去。

    “青禾……”左容贏心亂如麻,越發的慌,前身去拉她,倏地獒犬他們從外,越牆回了院子。

    看到了左容贏,他們集體走向他,臉上帶着難色,“主子……”

    左容贏覷着他們,“講?”

    “暗道被炸了……”

    陡然,左容贏眸光變了,他把圖還了回去,還是沒能降下暮翊鴻的防衛之心。

    不過也在意料之中。

    往前走的林青禾也站住了身,回頭望着他們,覺得惋惜。

    辛苦了一晚上,竹籃打水一場空?

    驚動了暮翊鴻,沒有了暗渠通道,那救人,豈不是更加兇險?

    這道擔憂的目光,被左容贏撲到了,“天馬上要亮了,先去歇息。”

    他跟獒犬他們道完,去牽住了林青禾的手。

    回了房,左容贏關上了門,林青禾也收起了自己的小脾氣,在他身後問:“路被堵死了,你接下來要怎麼辦?

    劫法場的話,你們人手少,被那麼多人包圍,太危險了。

    那麼能不能把他從牢獄當中劫出來,躲在靜江的哪兒,找到好的機會再送出城去……”

    左容贏撫撫她清秀的臉蛋,把她的頭壓在了自己的懷中,“沒有時間了。”

    他們是外人,口音與靜江本土人不同,一舉一動稍不注意就被人給盯着了,行動大爲受限。

    也對這裏也不熟,帶着鬼伯繼續停留在這裏,是經不起官府的人的盤查的。

    這會讓他們的處境變得很危險,一個不留心,就會全軍覆沒。

    所以還是早早的離去。

    他去找了筆墨紙硯出來,開始在桌上作畫。

    掌中的筆遊走飛龍,筆鋒總共蘸了兩三次墨,一張完整的府城圖被他給細細地,清楚地描了出來。

    她就在他的身旁認真執着地看着,他畫一點她看一點。

    原來,暗渠的入口是在府城的一家歌姬坊的下水通道,出口有三個,分別位於府城的東南西三面。

    一個通往一條防護河,出去就乘船遠走,一條直通南邊的羣山,一條是在西面,平曠的郊外野地裏,後面兩個出口都能騎馬快速的逃離。

    “明日我讓獒犬去探查一下,被炸燬的渠道在何處,再做下一步打算。”

    圖晾乾了墨跡,左容贏捲起圖收了起來,吹滅了燈,抱着林青禾坐到了牀上,輕手地褪去了她的鞋襪。

    “是不是等我一直都沒有睡?”

    “你知道就好!”她生了一肚子的氣。

    翻身到了牀上,鑽進了被褥了,揹着他。

    左容贏在她身後躺下後,摟住了她的腰,戳了戳她的臉,小脾氣又犟,又愛較真!

    “沒騙你,我是瞞了一半,去探了渠道之後,我去軍寨了。”

    “我不想你擔心我,一整宿都不睡,現在看來,什麼都瞞不住你。”

    他把她翻了過來,親了親她的額,“我錯了,以後什麼我都不瞞你。”

    ……

    天一亮,暮翊鴻佩着刀,帶着幾個副將,騎着棕色的千里馬,下了山,到了靜江府衙。

    昨天倆人喝到了半宿,他在軍營當中練成了千杯不倒,姚知府不服輸,跟他瓶酒,被他灌得醉成了一灘爛泥。

    一大早就被夫人給叫醒,他披着官袍,精神萎靡地衙門的東邊,走到了南面。

    眼皮聳起,一閉眼就能睡過去。

    都中年人了,爲了那可怕的勝負欲,真是作死!

    從暖閣東門出來,看着在站着衙內,筆直龍馬精神的暮翊鴻,他眼紅的妒忌地道:“你倒是一點都不顯老!大清早的來府衙,可是軍寨中\/出了什麼急事?”

    “也算也不算,”他走到他的面前,俯視他,“隨我去大牢,我要審問前太子餘孽。”

    姚知府仰頭看他,惱得很。

    倆人的身高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每次看到他板着臉站在他的面前,比他高出一個頭不止,他都覺得這是對他的一種藐視!

    “還有兩天就問斬了,你有什麼就問吧,不過我可得提醒你,那是一個硬骨頭,我用了什麼辦法審問都無法,他嘴嚴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