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王安蘇幕遮 >第239章 打了個平手?
    “接盤俠?”

    雲裳一愣,狐媚般嫵媚的眸子,閃過一絲迷惑。

    “那是一羣無私且可憐的人……算了,還是不要繼續這個話題。”

    王安深吸口氣,皺眉道:“你知不知道,剛纔那樣開玩笑很危險,難道不知道,隔牆有耳?”

    “有嗎?”

    雲裳扭頭看着伍士平三人,秋水盈盈,嫵媚一笑:“三位剛纔,沒聽見什麼吧?”

    “沒……沒聽見。”

    伍士平三人傷心欲絕,幾乎淚流滿面。

    他們剛纔聽得明明白白,雲裳叫王安死鬼,兩人之間,明顯有一腿。

    一股悲憤涌上心頭。

    自己心愛的女神啊!

    就這麼被別的豬拱了。

    王安一眼就看出三人在想什麼,解釋了一句:“別誤會,本縣和雲裳之前,並沒有什麼。”

    伍士平三人一愣,當即露出一絲喜色。

    接着,雲裳的話又給了他們一萬點暴擊:“是沒有什麼,只是有一點屬於我們倆的小祕密,還有……”

    忽然撒嬌似的,衝王安翻了個白眼,嘟起紅潤的小嘴:“人家明明在你面前換了幾十套衣裙,你還說和人家沒關係。”

    日啊,這妖精,一定是故意這麼說的。

    王安心裏鬱悶得不行。

    所謂的小祕密,是他第一見雲裳,兩人遭遇蟊賊進屋的事件。

    而當着他的面換衣裙,那就更扯了。

    那是爲了今天的表演,以便宣傳蘇家的綢緞,提前做的預演。

    蘇家十分重視此事,特意準備了很多衣裙。

    爲了達到最好的上身效果,當然得一件件試。

    王安作爲此事的策劃者,當然要親自監督。

    不過,可不止他一人,蘇幕遮當時也在現場。

    可伍士平三人,哪知道這些。

    早已哭暈在廁所!

    即便王安再如何解釋,他們始終一副你就編吧,我們纔不會相信你的模樣。

    到最後,王安也懶得解釋了。

    無奈之下,直接開門見山:“雲裳姑娘,你行行好,直說吧,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咯咯,王公子可是堂堂縣令,奴家可不敢驅使公子呢。”

    雲裳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佯裝楚楚可憐的模樣。

    “如此甚好,那就別耽誤本縣喝茶了。”

    王安也是朵奇葩,說着便要重新坐下去。

    “等等。”雲裳叫住他,嗔怒似的白了他一眼,“你這人,有時還好,有時候,真是好生無趣得緊。”

    “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我無趣,要不今晚找個機會,我帶你飛?”王安嘿嘿笑道。

    雲裳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懷好意,輕哼一聲:“想得美,纔不會便宜你。”

    “我想你誤會了,我買東西,一向都是溢價收購,你不僅有錢拿,還有雞可以喫哦。”

    王安一本正經道:“你要還是覺得喫虧,可以再附贈你兩枚雞蛋,如何?”

    伍士平三人,完全驚歎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特麼虎狼之詞,也能用來打情罵俏?

    忽然悟了,難怪人家能捷足先登,原來是嘴上功夫了得,不佩服都不行啊。

    “呸!”

    雲裳輕啐一口,沒好氣地瞪着王安,絕美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羞惱。

    深吸口氣,收斂表情:“不想說這個了,人家今晚有事,你能不能快點結束比試?”

    擡頭看了眼西南角的夜空,微微蹙眉:“再晚,可能就來不及了。”

    “怎麼,難道你今晚真的要去和誰幽會?”王安故作驚訝。

    “你……”雲裳粉腮鼓起,沉默片刻,忽然嬌滴滴地笑起來,“是啊,你想不想去?”

    “包睡嗎?”王安很誠實。

    “包你有去無回。”雲裳輕笑一聲。

    “你是意思是,要把我榨乾嗎?”

    “咯咯,你倒是想,可惜……就不帶你去。”

    雲裳嬌笑,嫵媚的眼珠轉動,向妙玉坊頭牌那邊使了個眼色。

    示意王安,別廢話,趕緊解決這邊的問題。

    “你真的很急?”王安問道。

    “你說呢,難不成,你以爲我在開玩笑?”雲裳似笑非笑。

    王安只能聳聳肩,正想問問伍士平他們,作出幾首來了?

    那妙玉坊的頭牌,已經柳腰款擺,走到了兩人近前。

    “呵呵,我說雲裳,不知道磨蹭了這麼久,你們到底作完了沒有?”

    “這位姐姐,何必這麼着急,你這不也只有兩首嗎?”

    雲裳瞄了眼對方手裏詩詞,不冷不熱地道。

    “呵呵,兩首又如何,這可是兩名進士合力所作。”

    “咱們四爺可說了,即便只有兩首,要勝過你們三首,也是綽綽有餘。”

    那頭牌話音剛落,便激起了伍士平的傲氣:“誰說的,詩詞一道,可不是才學越高,就能做的好的。”

    “你們那位苗四爺,未免也太小瞧別人了!”

    “沒錯,我們這裏正好也作出了兩首,要不送去比比?”

    兩名湊數的秀才,儘管有些垂涎對方的美色。

    但在自身立場方面,還是很堅定地站在雲裳這邊。

    啪的一聲,拍出兩章宣紙。

    上面墨跡未乾,果然同樣寫了兩首詩。

    自古文人相輕。

    進士又如何,他們還真就未必怕了。

    就像伍士平剛纔說的,作詩詞,可不是隻靠才學和資歷。

    要不然,每年各大青樓,誰只要肯花大代價請來京城大儒坐鎮。

    這花魁,豈不是囊中之物?

    “呵呵,倒是寫得不賴,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那頭牌看着案上的兩首詩,撇了撇嘴,回頭招來一名裁判的侍女。

    然後,將雙方的兩首詞交予對方,送到五位評委處品鑑。

    約莫幾分鐘後,侍女捧着詩回來。

    “如何?”

    這一刻,妙玉坊的頭牌,伍士平三人,都緊張地看着她。

    倒是身處漩渦的雲裳,還有王安,俱是一臉淡然,彷彿兩個事不關己的路人。

    “四首詩都是乙等上……平手。”

    侍女裁判,平靜地宣佈這一結果。

    “什麼?絕不可能!四爺明明說了……詩呢,交給我,我要回去問清楚!”

    妙玉坊的頭牌,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她將詩要回來,仔細比對,確認評分無誤後,越發惱羞成怒,跺了跺腳,匆匆轉身回去。

    王安意外地看了伍士平三人一眼,難怪能進應援團,果然有幾把刷子。

    不過,爲何三人的臉色這麼難看呢?

    難道這詩……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