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喚醒了沉睡中的郭衛,他向四周看去,自己竟然並不在刑場上,反而看到了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
“郭衛,你醒了?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大計?”
熟悉的聲音從女人口中吐出,原來這是漂亮女人就是小娘皮原本的模樣。
郭衛道:“小娘皮,你叫什麼名字呀,沒想到你這麼漂亮,就是脾氣不太好,一點都不像大家閨秀,你好歹也是我的義妹呀。”
“郭衛,我葉虞婷可沒有你這樣的膽小如鼠的哥哥,就會耍小聰明,油嘴滑舌,本姑娘問你,你爲何知道我們的大計。”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
“郭衛,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我就不說,你能拿我怎樣?殺了我?對呀,你趕緊殺了我!”
郭衛巴不得葉虞婷現在殺了自己,自己就能進入下一次循環了。
“郭衛,你別以爲我不敢!”
這時,房間又進來了以爲帶着面具的男人,看身形,郭衛覺得這面具男人是他的便宜老爹,郭成山。
“喲,我的造反父親來了?你來審問我?”
郭成山褪下面具,嘆了口氣道:“哎,衛兒,看來你知道我們的大計,爲父本來不想你捲入這場爭鬥。”
“父親,兒子勸你一句,立刻停止造反,咱們郭家纔不會因此滅族!”
“衛兒,爲父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無路可退了,今天晚上,爲父就要進軍皇宮!”
“父親,別在執迷不悟了,你們這次造反必定失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準備充足,怎麼會失敗呢?”
郭成山顯然不相信郭衛的話。
郭衛問道:“父親,你別造反了,現在我們郭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爲何你還要造反?”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好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郭衛你知道嗎?皇帝暗中賜死你進宮爲妃的姑姑!還要收回爲父的兵權!這不是逼我們郭家走上絕路嗎?”
聽了郭成山的話之後,郭衛呆了他沒想到郭成山造反的原因是竟然是身不得已。
這大燕皇帝好狠,他這樣做不就是爲了除掉郭家?沒了兵權的郭家,就如同沒牙齒的老虎,任皇帝宰割。
“郭衛,你明白了吧,我爲何造反,這是形勢所逼!爲父也是迫不得已!不造反也是死,造反也是死,爲父戎馬一生,寧願戰死,也不願死於莫名的罪狀。”
郭衛無話可說,他知道郭成山造反是不可能勸住了,自己只能去找皇帝。
“父親,我勸你放下兵權吧,性命重要?還是兵符重要?”
“衛兒,你對爲父一點信心都沒有?”
郭衛並沒有回答,難道要告訴郭成山自己陷入循環之中?死了幾次?郭成山會信嗎?顯然是不可能。
剛纔自己說他會失敗,他滿臉不相信,顯然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就是不知道他失敗時是什麼表情。
郭衛竭力勸阻道:“父親,你怎麼就是不聽我的話呢?放棄兵權,我郭家纔有一線生機!”
郭成山的表情很是難看,他最痛愛的兒子竟然不相信他,這讓他的心裏十分沉重。
“我怎麼可能會是皇帝的人呢?你是我的父親,我這是在勸你別走上絕路!皇帝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皇帝太年輕了,爲父喫過的鹽,比他走的路還多,他怎麼跟我鬥?”
“父親,你,哎,算了,我不說什麼了,你把我迷暈吧,我不想看到你失敗的樣子。”
郭衛徹底放棄勸阻郭成山,驕兵必敗,這個詞,不就是用來形容郭成山嗎?
“放心吧,衛兒,等你醒過來,爲父就立你爲太子了!而且爲父就你這麼一個兒子,爲父死後,你就是大周的下一任皇帝!”
“呵呵,希望父親你能成功。”
“衛兒,如你所願,虞婷,快給衛兒喂迷藥。”
等到郭衛再次醒來,熟悉的刑場,熟悉的人山人海。
“父親,怎麼樣?是不是失敗了?”
郭成山面如死灰道:“衛兒,你說的沒錯,皇帝不愧是皇帝,手段高明,我們這邊有奸細,計劃全部被泄露了。”
“有細作?是誰?父親你知道嗎?”
“這個爲父不知,細作隱藏的很深,”
原來郭成山被人給背叛了,難怪造反失敗了,不過就算沒細作,郭成山的成功率應該也不高。
“反賊郭成山及其黨羽,於今日子時帶兵進攻皇宮,圖謀不軌,現判其黨羽以及族親謀反之罪,誅其九族!即刻當斬!”
熟悉的令牌又一次扔向郭衛,但是這次郭衛彎下腰,躲過了令牌。
哈哈,老子可不會再中招了,狗官,還想扔我?別想了!
熟悉的房間。
上一次可是郭衛在這循環之中度過最長時間了。
門外傳來熟悉的敲門聲。
“進來。”
“小侯爺,這是侯爺特意給你弄的金漿酒。”
故技重施,郭衛這次又一次弄瞎了葉虞婷的眼睛。
不同的是,他趁着葉虞婷抓瞎時,還往她的嘴裏倒了一杯金漿酒。
“郭衛,你竟然耍詐,讓我喝了金漿酒,本姑娘醒過來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葉虞婷的身體緩緩倒下。
郭衛蹲在葉虞婷的身邊,摸索着葉虞婷的臉蛋,嘴裏不停嘀咕道:“沒想到真的有人皮面具這個東西?”
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郭衛繼續摸索的葉虞婷的身體。
他郭衛可不是愛耍流氓的人,他這是爲了研究葉虞婷的身體構造。
這衣服,真大!他來看看裏面還有什麼東西。
沒想到郭衛從葉虞婷的胸口之中搜出了一些銀子,還有一些瓶瓶罐罐,看樣子是製作人皮面具的材料,郭衛來者不拒,統統收下。
摸完,不對,是搜完之後,郭衛還將葉虞婷來了一個M式捆綁。
簡簡單單忽悠完護衛喝下帶藥的酒,這一次郭衛要去找皇帝,郭成山他是完全勸不動,只能去試試皇帝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