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找我們老闆做什麼?”海立新問道。
“嘿嘿,小夥子你好,我是何老闆。”
何老闆儘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更真誠。
“你就是何老闆?怎麼?又要來砸我們場子,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海立新聽到對方是何老闆,臉色立馬陰沉下來,警惕地看着對方。
“不不不,不敢不敢,我今天是專門來負荊請罪的,我的手下不懂事,砸了王老闆的地盤,我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啊。”何老闆苦着臉道。
“哦,這樣子啊,王老闆不在。”
海立新一聽對方是來登門道歉的,恢復了臉色。
“不在也沒事,我買了一些禮物,請您在王老闆來的時候務必交給他,就說是我的賠禮。”
“還有其他的禮物是給你們的,也算是我的賠禮。”何老闆賠笑道。
“行,那我就收下了。”海立新拿來禮物,放了起來。
反正別人送來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對了,還有這個,這是兩千萬的支票,是自己答應賠給你們的兩倍,隨時可以提現,請你務必在王老闆面前給我說說好話。”何老闆眼巴巴地道。
“嗯,我們王老闆也沒有那麼小氣,你放心吧,他不會來找你麻煩了,要不你進來坐一下?”海立新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有事兒,就走了。”何老闆搖了搖頭,離開了
海立新看着禮物和支票,對王東的敬佩之情又上了一個臺階。
不用出面,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讓一些大老闆害怕。
......
海立新這邊的事情,暫時算是告一段落。
而王東也專心的回到醫院,給預約的病人看診。
“做一個既會治病,又能做醫學實驗的醫者可真充實。”
王東的腦子裏不斷演變一些實驗過程,最終以這麼一句話爲結尾。
其實他本來的目的只是看病,只是植株系的幾位學生,聽說王東對草藥有了解,所以想要拉着王東給他們的實驗提點意見。
忙活了一下午。
下班時間,纔剛走到醫院門口。
王東看到有幾個人圍在門口,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走上前一看,王東看到原來是一個老婦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旁邊圍着六七個男男女女,雖然想要幫忙,但是又畏畏縮縮的。
老婦人約莫七八十,面呈菜色,衣着襤褸,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這老奶奶真是可憐,她說她的兒子女兒都不管他了,她已經一個人生活幾十年了。”
“我看到過她,之前在我家附近以撿垃圾爲生,沒有幾個錢,住的還是很破的房子。”
幾個人雖然在同情老婦人,但是沒有付諸實際行動。
現在的社會風氣不好,他們也怕被訛上了。
老婦人的問題出現在腿上,整個關節腫得碗大,王東推測很可能是冬天沒有保暖的褲子穿,給凍傷的。
不過到現在也不止普通的凍傷了,很可能已經惡化,甚至連截肢都是有可能的。
“老奶奶,我帶你進去看病吧。”
王東蹲下來,關切地問道。
“不要,我不要去,我沒有錢的,我想買點止痛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