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是一個好賭的,從監天司拿到的薪水,基本上都送給賭坊了,
從而也欠了賭坊一屁股的債。
如今,林秀魂穿過來,自然不能再賭,但也不能對這賭坊,放任不管。
何況,對方知道了自己的祕密,對方已經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林秀離開監天司後,一路而行,終於來到了他所熟悉的賭坊。
此刻已經是深夜,林秀站在賭坊門外,看見了賭坊現在還是燈火通明,裏頭傳來了一陣陣叫大或者叫小的聲音。
林秀使了一個隱身術進去,不想被人察覺。
在使用隱身術的同時,也在賭坊內外,施展了幻術。
這個世界,是低武的世界,最厲害的,也不過是那種先天宗師。
而這個世界的先天宗師,再厲害,也比過他那個世界的先天宗師。
施展了幻術過後,整個賭坊內,賭徒們還在沉浸在賭博的喜悅之中。
林秀走進了賭坊,根據原身的記憶,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賭坊的老闆,
賭坊老闆姓裴,裴老闆正在賭坊後院喝茶。
林秀現身與他相見,裴老闆嚇了一個大跳。
裴老闆說道:“林秀,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
裴老闆,做的是賭坊生意,黑喫黑的事情,有很多。
但林秀與他並沒有太多的恩怨,也不可能因爲對方知道自己的祕密,就選擇了直接殺人滅口,來解決自己的麻煩。
林秀的身上,有一種忘情丹。
這忘情丹的情,不僅僅是感情,還有以往的記憶之類。
林秀用了定身術,直接將裴老闆給定住了。
在裴老闆還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林秀給對方投餵了自己的忘情丹,並且唸咒,讓裴老闆,忘記自己和那羣山賊的交易。
山賊們,殺人越貨,死有餘辜。
他們不是正經人,也不算做朝廷的人。
但裴老闆,雖然黑喫黑,可他卻是靈州城的一個百姓。
當然,裴老闆也做過惡事,可根據林秀的記憶,這傢伙,還算那種罪不至死的人。
所以,林秀只是改變了對方的記憶,讓對方忘記自己和山賊們的事情。
之後,林秀解除了定身術。
裴老闆彷彿忘記了很多事情一樣,順便還忘記了林秀欠他錢的事情。
林秀徑直離開了,解除了幻術,裴老闆還不知道,自己被林秀施法的事情。
林秀離開了賭坊,然後就準備去柳葉寨,找那羣山賊報仇。
只可惜,辟邪劍沒在身邊,林秀無法御劍飛行。
找普通的劍,那還不如自己飛。
對啊。
爲什麼,我不自己飛呢?
林秀深吸了一口氣,立馬騰空而起,並迅速的往柳葉寨的方向飛去。
這一過程裏,他都是用隱身術,以免被別人盯上。
幻術的話,基本上都已經解開了。
林秀甚至用了分身術,變出了另一個自己,放在牢房裏,以免被人發現不對勁。
林秀騰空而起,迅速離開了靈州城。,
飛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就很快來到了柳葉寨的下面。
於是乎,林秀忽然顯露了身形,變成了二寨主的樣子,出現在了一個山賊的眼前。
那山賊嚇了一跳,問道:“二當家,你不是去靈州城了?怎麼現在在這裏了?”
林秀道:“閒話少說,現在,你就去召集所有人,來聚義廳集合,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發佈。”
說着話,語氣很沉的說完,就去了聚義廳。
那山賊小弟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按照他的話,去做了。
二寨主要的所有人,不僅僅是山寨裏的兄弟,必然還有大寨主,和幾個軍師,
所以的話,山賊小弟不敢怠慢,馬上就去辦了。
他平時很少和二寨主接觸,沒想到,今天這二寨主,直接就開始吩咐自己辦事情了。
難道說,他從今晚開始,要發達了嗎?
山賊小弟,心中狂喜。
說起來,自己加入這山寨,已經有九年了。
九年來,沒人知道他是怎麼過的。
這九年,簡直就是煎熬啊。
他也從以前的山賊萌新,混成了一個老油條了。
也殺了很多很多無辜的人,甚至還活活弄死了一個富商。
他也是一個殘忍的人。
但在這個柳葉寨,他的殘忍,和其他人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當山賊小弟四處通告二寨主有事情要在聚義廳說的時候,林秀已然來到了聚義廳。
他來到了聚義廳,就馬上以聚義廳爲中心,開始施展起了幻術。
他感到,自身的靈氣,源源不斷的進入體內。
他背誦的黃庭道書,在這個世界,依然有用。
只要殺掉那些奸佞之輩,作惡多端之人,黃庭道書,就能源源不斷,給他提供靈氣。
在這山寨,施展他的幻術,一點都不難。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幻術便施展完畢。
而山寨裏的人,哪裏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當有人通知二寨主回來了,讓大家都去聚義廳參議軍情的時候,就連守在山寨門口的十多個山賊,也全都去了聚義廳。,
沒過多久,柳葉寨的山賊們,大大小小三百來人,都聚集在了聚義廳裏,
其中,就包括了大寨主,柳湖,和幾個軍師。
他們到了聚義廳裏,一句話也沒辦法說。
他們已然被林秀控制。
他們看着林秀。
林秀也在打量着他們。
林秀是打算,在今晚,就將這山寨給剿滅的。
但是的話,他擔心這山寨裏面,還有一些人,是被裹挾,或者被騙上山的。
林秀以前,也是看過水滸傳,那些一百零八好漢裏,有很多人,是被梁山的人,給逼上梁山的,這柳葉寨裏,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情況。
林秀不想多造殺戮。
他在一番詢問過後,果然,有一些人,是被寨主,或者自己的親戚,給騙上山的。
還有一些人,竟然還是靈州城裏監天司,安插在柳葉寨的密探。
這倒讓林秀,大跌眼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