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做難道不對嗎?
爲什麼溫如歌可以在這裏接近他們,給戰王倒茶,她就不可以?
溫月惠祈求的目光看向戰南霆,眸中帶着水霧。
她還以爲戰南霆會像剛纔那樣護着她,可是沒想到,戰南霆卻置若罔聞,連個關切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壓根就沒把她看在眼裏!
“睿王殿下,我,我不知道這裏只有男賓可以進來,那爲什麼溫如歌都可以待在這裏,我這樣出身高貴,還是戰王殿下待嫁王妃的人,就不能在這裏了?這樣豈不是很不公平……”
周圍坐着的男賓聞言紛紛看過來,都是竊竊私語的。
怎麼這個溫家的嫡女溫月惠,這麼粗魯不懂規矩?
說出來的話,就是在找死……
戰墨予冷笑一聲,看向戰南霆,道:“皇叔,這就是皇叔身邊的人?這麼不懂規矩?隨意闖進來?”
“殿下……”溫月惠咬着脣瓣,可憐巴巴的看着戰南霆。
瞧見沒人搭理她,戰南霆也不幫她,溫月惠當即就哭着跑出去了。
溫如歌也懶得搭理。
馬球會結束的時候,溫如歌就離開了。
戰墨予本來想追過來,但是被沈湛給纏住了,問東問西的,他也抽不開空,眼睜睜看着溫如歌離開了他的視線。
等出了馬場,走到馬車旁邊的時候,溫如歌本以爲這個溫月惠又要鬧起來了。
然而讓她錯愕的是,溫月惠並沒有回來?
“怎麼回事?溫月惠呢?”
旁邊的侍女開口道:“小姐,奴婢瞧見五小姐方纔哭着跑出來了,但沒有上馬車,不知道跑去了哪裏……”
溫如歌月眸清冽,有些隱隱猜到了什麼。
“不用管她,我們先回家。”
到了第二天,是華貴妃過芳誕辰宴。
溫如歌剛梳妝好,就聽下人來稟告,白海棠來了。
溫如歌一點都不想和這個白海棠有什麼接觸,但是爲了應對戰墨予,不得不先忍耐着。
“妹妹,妹妹可收拾妥當了嗎?”
白海棠從外面進來,笑呵呵的拉着溫如歌的手。
溫如歌看了眼白海棠,頷首道:“見過側妃娘娘!”
“別別別,妹妹,你之前不讓我叫你王妃,說是還沒過門,我也就依了你。但是,怎麼說你也是待嫁的王的啊,怎麼能對我行禮呢!這不是折煞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