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容是多麼的澄澈乾淨，看的雲薇忍不住鼻子又是一酸，眼淚忍不住地往下掉。
“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果果惹你不開心了，你怎麼哭了。”
陳果着急地問道，還遞上了紙巾。
陳果已經好久沒有得到雲薇這種無微不至的關心了，她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惹雲薇不高興了。
她非常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好，所以很多時候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過，陳果越是懂事，雲薇內心的酸楚就更加劇烈。
“沒有，姐姐是高興，姐姐看你高興，所以也高興得哭了。”
雲薇溫柔地抱了一下陳果。
“原來是這樣子，我喜歡姐姐高興，姐姐高興果果就高興。”陳果這才鬆了一口氣。
雲薇看到陳果的情緒恢復得還可以，便想着可以問她最重要的問題了。
“不過果果，姐姐要問你個事兒，你能回答我嗎？”
雲薇摸了摸陳果的腦袋，道。
“可以呀。”
陳果點了點頭。
“那你告訴姐姐，你身上這些痛痛的地方，都是誰弄得呀？”雲薇問出了她內心的疑惑。
不過令雲薇意想不到的是，原本還露出笑容的陳果，一聽到她的問題，立馬露出了極其恐慌的神色。
不僅如此，陳果整個身軀都是輕微地顫抖着，她將整個頭都是埋到了被子下面。
雲薇看到陳果的反應，立馬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但是生怕自己繼續問下去會起到反效果，只能先不問了。
“果果不想回答是嗎，那姐姐就不問了。”
“果果是不是要跟姐姐玩兒捉迷藏呀，那姐姐來找你嘍。”
雲薇和陳果玩起了捉迷藏。
“哈哈哈，姐姐你真厲害。”
陳果鑽出了被子，又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小孩子就是這樣，縱使前一秒有多難過多恐懼，後一秒就能迅速找到引自己發笑的樂趣。
看着陳果天真無邪的笑容，雲薇的心頭更加沉重了。
“究竟是誰把陳果弄成這個樣子，難道是她？”雲薇內心思忖道。
“護士，我來看我的外孫女了。”老婦人走了進來。
她走了進來，帶了一些水果給她。
老婦人坐到牀邊，將一顆草莓遞到了陳果的嘴邊，後者一口吃了下去。
雲薇看到這一幕，立刻排除了老婦人的嫌疑，因爲從陳果平靜還略帶喜悅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她對這個外婆還算比較喜歡。
“看樣子恢復的還不錯，辛苦了。”
王東拿着一瓶藥膏，他要進來給陳果換藥了。
王東來到雲薇身邊，遞給後者一個眼神，後者則是無奈地搖頭，王東立馬就明白是沒有問出來。
“慢慢來吧。”
王東拍了拍雲薇的肩膀以作安慰。
在雲薇的幫助下，王東很快給陳果的全身換了一遍藥膏和紗布，陳果全程都是一聲不吭，即便是被碰到了痛處。
換完藥後，王東讓雲薇和老婦人都出來一下。
“怎麼了王醫生？”老婦人問道。
“你是孩子外婆，肯定也不希望看到孩子再次受到這種傷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