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都無濟於事!
聽得這話,馮會長臉上肅冷。
“冤枉的?白紙黑字的材料…都送我辦公桌上了,你給我說你們冤枉的?那些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呢?難道他們不是無辜的嗎?”
“你們這些畜生,要是不死都難泄天憤!”
一聽馮會長撂下這狠話,衆人直接人都傻了。
“要我們死?”
“後果怎麼會這麼嚴重啊!”
他們也沒料到馮會長竟會發這麼大的怒火,個個自危!
看着一衆人驚慌不已的表情,馮會長臉上淡然。
“剛纔你們不也口口聲聲的說,就算掌握了你們的黑料,別人也奈何不了你嗎?”
“那老夫現在倒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奈何的了你們!”
說完,馮會長直接施展強硬手腕,一頓柺杖怒斥。
“都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
一衆手下再不敢耽擱,開始抓人!
一時間,周圍亂作一團。
這些名流們頓時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有的只有膽怯與害怕。
想起剛纔自己無腦囂張的話,蔣萬山心裏也懊悔無比。
可他還是沒放棄希望,一個勁兒的狡辯。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啊,馮會長!是這個臭王八蛋在誣陷我們,他空口無憑,信口雌黃啊!”
蔣萬山指着唐安怒罵。
可他萬沒想到,這話卻像是觸及了馮會長的底線一樣。
蔣萬山這話音剛落。
嘭!
馮會長直接掄起一柺杖就招呼到了蔣萬山的臉上。
一柺杖下去,蔣萬山當場被打吐血。
這一柺杖打下去,直接給蔣萬山幹懵了。
蔣萬山只覺腦袋劇痛,眼前不停冒着金星,腦袋昏昏沉沉的。
好半晌,蔣萬山才從痛苦中回過神來。
看着馮會長,蔣萬山一臉的不可思議。
“馮會長,你…你…!”
見蔣萬山臉上驚疑,馮會長不屑一顧。
“你什麼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唐先生也是你能詆譭的嗎?”
“唐先生?”
聽見馮會長對唐安如此恭敬的稱呼,蔣萬山就知道事情壞了。
“知道他是誰嗎?”
聽得馮會長這怒聲一句,蔣萬山更是愣住。
只見此時的唐安正悠然自得的點了一根菸,漠不關心這場中所發生的一切!
淡然,隨意…
如果說先前的蔣萬山對唐安還是一副鄙視和冷漠的態度!
那麼此時蔣萬山再看唐安時。
他只感覺唐安舉手投足間,彷彿都透着高人之態,令人不敢褻瀆!
再聯想到唐安出價十個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蔣萬山心裏明瞭,莫名的,他心裏緊了一下。
“難不成…?”
“這小子真是來歷強大麼?”
見蔣萬山臉上害怕模樣,馮會長也只是冷冷一笑。
“哪怕是開元京都府的人都得將唐先生奉爲座上賓,你覺得你們是什麼?也能跟開元京都府比?”
馮會長又簡單的透露了兩句,直叫蔣萬山等人心中膽寒。
“七大古城之一,開元京都府?”
看見衆人臉上的目瞪口呆,馮會長碎了口。
“一羣社會的蛀蟲,懶得跟你們廢話,多說無益!
“帶走!”
馮會長也懶得跟這些社會渣滓多說,一聲令下後。
所有人都被綁起來帶走了!
蔣萬山回神過來,也是忙嘶吼着。
“我錯了,唐先生我錯了啊!”
可此時的懊悔已經無濟於事了。
很快,人走茶涼,西月的名流們悉數被帶走,競拍場再次冷清了下來。
唐安點燃了一支菸,站在競拍場上默默抽着,對剛纔所發生的一切也都只是看在眼裏,並未說什麼。
他在等,等這馮老頭來給自己一個解釋!
自己可不記得什麼時候通知過他來!
柳鶯鶯則是站在幕後,心驚膽戰的看着剛纔的一幕,心中震驚,無以復加!
她怎麼都沒想到,原來西月的這些名流們個個都是混蛋,明面上幹着合法的生意,背地裏卻是做着畜生買賣,處處欺壓平明百姓,賺着黑心錢。
同時,她更沒有想到,唐安竟有如此身份。
不止請來了汴城的最高理事會,而且還是開元京都府的座上賓?
這該是何等的身份與身價才能擁有的地位啊!
“難怪先生競拍天山雪蓮王時,一口氣給了十個億!”
想到這兒,柳鶯鶯不由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同時,她又偷偷看了眼唐安。
想到這短暫時間跟他的相遇還有發生的一切,都令柳鶯鶯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