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神醫息怒,息怒啊!扶桑浪人的事我們的確不清楚!”
“不清楚?不清楚就代表你們沒錯,沒責任了?”唐安冷的一句,便是直接將鄭同給哽住了。
見唐安臉色難看,真是生氣追究起了自己的責任,鄭同這臉上僵硬,心裏害怕,額頭冷汗涔涔直冒。
怔了好半晌,鄭同纔是尷尬笑應。
“是是是!唐神醫說的對,我有些不知好歹了,這事我們的確也有責任,是我們日常督管不到位!”
“但唐神醫,您是有所不知啊,這運營管理的人其實都是張家一手提拔的,跟我們真沒太大關係,所以要說主要責任,其實是在他們啊,我們這要不是有店家通知,也是一直被矇在鼓裏的啊!”
“所以,我們是有責任,但不是主要的,不是嗎?不知者無罪呀!”
鄭同還在撂擔子,話雖然說的漂亮,可這絲毫不影響唐安對這件事的憤慨。
自己在意的是誰佔主要責任嗎?
自己在意的是事情應該如何處理!
“不知者無罪?!說的輕巧,那你倒是告訴我,你們兩家同作爲這空中花園的股東,難道對用人聘人沒一點兒瞭解?只做甩手掌櫃?自己員工什麼德行,難道不清楚?”
“今天要不是我恰好趕到這裏,只怕你們的人就差把扶桑的人當祖宗來供了!帶着扶桑浪人來一起欺壓自己的同胞,甚至把扶桑浪人的欺壓看做是福報!”
“你告訴我,你們沒責任?我看你們是把百年前的屈辱忘的一乾二淨,把家國概念,祖宗章法都丟的九霄雲外去了!”
唐安這幾聲,鏗鏘有力,直言弊病,說的鄭同和龔騰飛幾人是臉色紅漲,無地自容。
幾人也是羞愧的低下了頭顱。
的確!
百年前,扶桑那羣人曾在這片土地上無惡不作,惡貫滿盈。
人人都該銘記!
可到了現在,有的人不止記不得了,甚至還搖起了尾巴做狗,怎能不讓人痛心!
見幾人羞愧的低下了頭,唐安也沒有就此作罷,而是繼續訓斥着幾人。
“扶桑那卑劣民族在我們的土地上殺我們祖宗,屠戮我們的先人…!”
“你我有什麼資格替先輩去原諒他們?有什麼資格給他們好臉?有什麼資格讓他們隨心所欲的在我們自己地盤上撒野?”
“等着他們再笑話我們這個民族不知恥嗎?”
一想起那武藏宮一的話,唐安就覺得血壓直升。
厲目瞪了龔騰飛和鄭同二人一眼。
“知道他們怎麼說我們的,說我們華夏男兒沒血性,沒種,生來是他們的奴隸,試問你們是嗎?你的子孫後代生來就是他們的奴隸嗎?”
說完這幾句,鄭同等人也是一臉憤恨。
“豈有此理!”
“那羣王八蛋!”
鄭同也是被唐安幾句給感染到了,緊攥着拳頭,恨不得想要將武藏宮一那幾個王八蛋給生吞活剝!
“唐神醫,您別說了,我們知道錯了!”
龔騰飛等人羞愧的無言以對。
緩了半晌,龔騰飛稍微穩定了下情緒,自責道。
“唐神醫教訓的是,是我們這些做股東的沒抓到位,如今出現這種問題,我們難辭其咎,曾經的苦難,我們不敢忘,回去我們肯定也會好好徹查!”
“絕不會再讓這類事發生!”
鄭同也是跟着附庸道。
“對對對,不止如此,我們馬上就會跟張家解除合約,開除他這裏的所有人!”
“另外,唐神醫您大可放心,像剛纔的什麼負責人馬邦國,我們一定追究到底,絕不會讓那種人繼續散播歪曲價值觀,爲所欲爲!”
見鄭同和龔騰飛都是做出了保證,唐安也覺得不必要追究下去。
畢竟這件事全因張家和鍾家而起!
冤有頭,債有主!
找他們鄭家和龔家也解決不出什麼結果來。
只要他們做好宣傳教育,別再讓那些慕洋犬大行其道就行了。
“希望你們說到做到!”
回頭冷瞥了鄭同和龔騰飛二人一眼後,唐安沒再追究,轉身就往會議室門外走去。
“紅櫻,走了,回去!”
紅櫻聽見,應了聲後,也是急忙跟上。
看着唐安遠去的背影,鄭同揩了把額頭冷汗,嘴裏狠念。
“那羣混蛋,誰放進來的!”
見自己父親這反應,鄭清明心裏凜然,解釋道。
“應該是武協,像這種外面的洋人入境,是要經過理事會和武協一方同意的!”
“武協,又是武協!老馬真是不想活了嗎?”鄭同痛罵。
先前他已經給馬上人打過招呼了,結果還是這樣!
“那老爸,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鄭同朝鄭清明剜了個白眼。
“還能怎麼辦?你沒聽明白唐神醫的意思嗎?徹查這件事!把張家的人全給我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