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看了黑鷹一眼,眼神示意,黑鷹心頭明瞭,先前唐安已經交代過黑鷹如何回答了,故而黑鷹急忙就回。
“回婉秋小姐的話!”
“人已經抓到了,傷害柳老婦人的人是顧家保姆!”
聽得此話,顧婉秋不禁也是一怔。
“是她?”一聽傷害自己外婆的人竟是那個保姆,顧婉秋眼裏多有幾分不可思議。
“對,不錯!按照她的說法,當初是你外婆去顧家尋你,但是顧家人因爲要與柯家談親,不肯接待你外婆,你外婆誤以爲你出事了,便吵鬧着要報警,顧家人不耐煩,就讓保姆轟你外婆走!”
“結果那保姆心腸歹毒,便是在門口將你外婆推了一把!”
“最後柳老太身形不穩,摔下階梯!”
“因爲柳老太過於掛念你,重傷時,還不忘找保姆要你的下落,結果那惡毒保姆因爲你外婆的手髒了她的褲子,就踢了她兩腳,這纔是導致她老人家重傷昏迷!”
聽到這兒,知道自己外婆是因爲自己所以才這樣,顧婉秋不禁心頭絞痛,眼睛頓時就紅了。
“外婆!”
眼看顧婉秋昏昏沉沉,衆人心頭一驚,唐母急忙去扶。
“誒,秋兒!”
“婉秋小姐!”
唐安也是嚇了一跳,趕緊一把抓住顧婉秋的手腕,手中並指,迅速在顧婉秋的身上點了幾下。
好半晌,在衆人驚憂中,顧婉秋纔是幽幽轉醒,一衆人看見心裏的石頭纔是落下。
唐安忙問:“沒事吧?婉秋?”
顧婉秋搖了搖嘔吐,但依舊是一副自責模樣,眼中含淚。
“安大哥,都是我的錯!”
“如果我早點去看我外婆,也許她就不會這麼擔心我,也就不會來顧家找我了!”
“她馬上就要過生日了,結果生日都沒過,就落了個昏迷不醒!都怪我,怪我!”
顧婉秋越說,臉上就越是傷心,唐母見此,心裏也不大好受,也是好聲勸慰道。
“好了,婉秋,沒事!咱們這不是就去尋救你外婆的法子嗎?”
“一切都可以將功補過的,咱們欠柳嬸嬸一個生日,可以來日再補嘛!對吧?別再埋怨自己了,別壞了自己的身子!”
唐母說的也在理,顧婉秋也聽進去了些,便是啜泣點頭。
聽見黑鷹這話,饒是紅櫻和青狼都不禁憤慨。
“這羣混蛋,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個老人家!”
黑鷹爲安慰顧婉秋繼續撒了個謊話道。
“人我已經按照唐先生的意思,給了懲罰,足以讓他們體會到柳老太的痛苦,所以…婉秋小姐大可以放心,安心上路吧!”
說完,黑鷹又是看向唐安。
看出了黑鷹臉上的着急,唐安知道他有事稟告,但唐安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聽其他事。
於是就擦去了顧婉秋臉上的淚痕,柔聲道。
“好了,婉秋,啓程吧!”
“青狼,帶着我媽和婉秋先走!”
青狼應聲。
“是!”
隨即,青狼便坐上了駕駛位。
顧婉秋和唐母坐進了後排座。
就在汽車引擎發動時。
“安大哥!”
忽然,顧婉秋探出了腦袋。
她眼裏不捨。
“我在玉仙市等你,你一定要來找我!”
而這邊,唐母也探出了腦袋。
“臭小子,做生意你就好好做生意,不要讓我知道你小子拈花惹草,你要是敢辜負了婉秋,小心我回來收拾你!”
母親是警告,婉秋是不捨,兩者之下,唐安不得已露出苦笑。
擺擺手後,汽車一聲轟鳴,七八輛豪車應聲而出。
看着漸行漸遠的車隊,唐安回頭吩咐。
“紅櫻,去!通知赤狐和血焱讓他們暗中保護我母親和婉秋,另外通知玉仙市的神罰分舵,讓他們儘快去接應!”
聽得這話,紅櫻應聲點頭。
“是!”
說着,紅櫻轉身離開。
回頭,唐安看了黑鷹一眼,神色低沉。
“顧家人都按我吩咐處理了?”
黑鷹凝色點了點頭。
“處理了,按您的吩咐,讓顧正華償債,繼續苟活着!顧家別墅也已經推平,古緣堂已被收購了,收購在您的公司恆宇藥企名下!”
見黑鷹一切都處理的很好,唐安點了點頭,隨後又問。
“你有什麼事要稟告?”
一說起事情,黑鷹恍然想起急忙道。
“我剛聽手下人說,齊林齊少爺,好像捲入了一場賭博風波!現在人好像被地下賭場的給控制住了!”
“你說什麼?”聽見這話,唐安也極其意外,按理說,齊林不是那樣的人,單憑從自己接觸他的日子來看,齊林絕不是喜好賭博這些東西的人。
“難道是齊老爺子給他說了我父親的事,所以他在幫我追查我生父?”
唐安斷不可能相信齊林會沾賭!
而他進地下賭場的可能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
因爲自己生父唐龍就是搞賭博的,所以他極有可能是在找線索,想報恩!
“帶我去!”
見唐安沉眉,黑鷹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