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吧!這老婆子就是故意來碰瓷的!”
見保姆臉上慌張,胡蓮也是安慰。
“小虹你處理的沒錯!也不用覺得內疚,這老太婆就是活該!”
“碰瓷碰我們顧家來了,真當她是什麼東西呢?”
說着,胡蓮上前兩步走,用腳擺了擺柳玉琴的身子。
“誒,柳老太婆!別裝睡了,都識破你的詭計了!”
胡蓮喊了兩聲。
老太柳玉琴沒反應,胡蓮又喊。
“你難道不想聽你外孫女的消息了嗎?”
胡蓮又說起顧婉秋的事兒!
可老太柳玉琴還是沒什麼反應,胡蓮見這老婆子趴地上一動不動,不禁眉頭微皺,心頭升起不詳,嘀咕道。
“難不成死了?”
心裏咯噔一跳,胡蓮趕緊蹲下身子查看,伸手探在柳玉琴的鼻尖。
下一秒,
感受不到柳玉琴鼻尖的呼吸,胡蓮嚇的額頭冷汗直冒,趕緊縮手。
顧正華看見胡蓮這反應,不禁疑色問。
“怎麼了?”
“沒…沒事兒!”胡蓮強裝鎮定,嗤冷一笑。
“她裝的!”
“行了,我來處理吧,正華你快進去陪客吧,柯先生他們還在裏面坐着呢,咱們兒子回來還要一段時間呢!”
說着,胡蓮趕緊揮手。
“來人!”
聽見吩咐。
別墅院子口的保安匆匆忙忙的就跑了過來,
“夫人!”
瞪着柳玉琴的身體,胡蓮沉聲吩咐了句。
“把這老太婆給我丟出去!讓她繼續裝,爬這兒別髒了我們家的草坪!”
隨着胡蓮的一聲吩咐,兩個保安匆匆點頭。
“是!”
跟着,二人上前去拖老太柳玉琴的屍體了。
對胡蓮的處事結果,顧正華也沒責怪誰,只是隨意擺手說。
“行了,她愛裝死就讓她裝死吧,可別讓她再進來就成,家裏還有客人,我可不想因爲她壞了我們跟柯家的聯姻!”
說完,顧正華推門而入。
胡蓮訕訕一笑。
“那…那是當然!”
見顧正華進屋了,回頭,胡蓮趕緊吩咐保姆。
“去!趕緊的,趕緊去跟保安一起處理好屍體,別被人發現了!”
保姆一聽柳玉琴真死了,頓時嚇的臉色蒼白。
“真…真死了嗎?”
一時,保姆心頭慌張,害怕被追究法律責任,保姆忍不住慌張,撲通一聲就跪倒在胡蓮身前。
“夫人,救我,你要救我啊!”
見保姆慌里慌張,哭哭啼啼的,胡蓮忙看了四周一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
“你小聲點!”
“吵鬧那麼大聲幹什麼?這件事你知我知,現在本來就沒別人知道,你這麼大聲,是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是!是!我…我小聲點!”
瞥見這愚蠢的保姆,胡蓮也是沒個好氣。
“趕緊把你的臭嘴閉上!”
保姆聽見又是點頭。
“是是是!我閉上!”
說着,保姆趕緊起身,一時不知所措,木楞道,
“那…那…我…我去幫忙處理屍體嗎!”
看見保姆如此慌張,胡蓮也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
“你怕什麼怕啊!那老太婆又沒什麼親人了!”
“除了還有個外孫女小婊子顧婉秋外,老伴兒跟女兒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現在背後又沒人給她撐腰!你以爲那小婊子顧婉秋能行嗎?這都一個月了,都沒她消息了,指不定都死那兒去了呢!”
“就這樣…你還怕嗎?”
一聽胡蓮這麼說,保姆心裏的確舒緩了許多。
見保姆臉色好轉,胡蓮又纔是吩咐。
“行了,別慌!把屍體處理乾淨就好了!”
聽見胡蓮一再安慰,保姆心頭巨石這才緩緩落下,匆匆忙忙點頭應聲。
“是!有夫人這些話我就放心了!”
說着,胡蓮就隨意擺手道。
“去吧!”
保姆點頭,剛着要跑出來。
胡蓮回頭看見院子裏還有老婆子背來的鄉下揹簍。
一時,胡蓮臉色難看。
“等等,把那破揹簍給我丟出去燒了!”
“看見這鄉巴佬的東西我就心煩!”
保姆忙點頭,然後就跑去背起了揹簍,往外面跑。
看見兩個保安準備把柳玉琴這老婆子丟馬路上。
保姆急忙就喊。
“等等,別扔路上,把這個套上!”
看見保姆拿來了個黑色編織袋。
兩保安也是發懵,那不是裝屍體的嘛?
二人不禁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
保姆立馬笑着解釋。
“夫人說這老婆子愛裝死,估計是暈過去了,但是咱們這麼扔出去,肯定被人看見,所以讓咱們套上袋子再扔!”
聽見是夫人的吩咐,兩保安也就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後,也就停下,等着保姆套袋子。
…
瑪莎拉蒂駛入別墅小區。
“左拐!”
正是顧婉秋給唐安指着路呢。
忽然,保姆揹着揹簍走在前,兩保安擡着一個黑袋子走在後,一隊人的身影就從車旁經過。
看見倒影,顧婉秋心裏突然猛地一顫!
“停下,安大哥!”
嗤的一聲!
瑪莎拉蒂在路上剎出一黑色輪胎印。
“怎麼了?”唐安好奇回問。
看着後視鏡裏的揹簍與黑色編織袋,顧婉秋眼睛死死盯着,不知爲何,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