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影,去無蹤!
殺人於無形之中,十分了得!
這幾大家族,流派不同,各修行的刀法也不同。
一般人根本聯繫不到。
就算是自己張家,也不見得能請來那些人。
“果然,西月的家族還是厲害啊!”
張有才忍不住在心頭喟嘆。
聽見鍾仁都這麼吩咐了。
張有才心裏多半猜到了,他這是想要用地宮武藏的手來對付唐安啊!
而所謂的七億懸賞金額,不過是混淆視聽。
想要聲東擊西!
從唐安親近人下手。
想清楚其中道理,張有才也是忍不住喟嘆。
“鍾大哥,還是你高明啊!”
鍾仁笑而不語,眼裏怨毒溢於言表。
“對付這麼區區個小畜生,還輪不到我親自出馬,老子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一山還比一山高!”
見鍾仁如此有把握,張有才也是忍不住高興。
“對,區區畜生,死不足惜!”
…
鍾家和張家這匿名懸賞十億的單子一經放出,不止在整個汴城的引起軒然大波,也在全國賞金界引起浩然波浪。
江北執行者總部。
“臥槽了,十億?這麼高嗎?”一個長相粗獷,體型壯碩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機裏的懸賞榜單,不禁驚歎了句。
聽見這話,一旁戴眼鏡,不停翻閱書籍的青年冷冷一笑,合上書籍。
“十億,你也要有命去拿纔行啊,懸賞金能到達十億,足以證明這小子不是普通人,你去對對付一般人還行!”
“真要是讓你對付個宗師級別的武者,怕不是死字不知道怎麼死的,能接這個單子的,除了咱們執行者排行榜的前三甲!我勸你碰都不要碰,因爲一碰就要碎!”
北象聽見這話,當下生怒。
“你特麼個四眼狗,說誰一碰就碎呢!”
對於北象的叱罵,柳書生充耳不聞,打開了書繼續讀了起來。
另一旁,一個頭發炸毛的青年看着手機上的名字,不禁眯了眯眼。
“是他?!”
念起自己之前的慘痛教訓,野狼不禁心生寒意。
柳書生與北象的矛盾漸漸激化。
北象脾氣火爆,對柳書生的挖苦,他可不認。
“你他媽的,給老子說清楚,誰纔是瓷娃娃,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老子捏死你!”
說着,北象起身就要朝柳書生走去。
就在兩人爭論不休。
啪的一聲!
野狼忍不住一拍桌子。
嘩啦,桌子瞬間粉碎!
“夠了沒有?”
北象震住,愕然回頭盯着野狼。
野狼緩了口氣隨後凝色道。
“書生說的沒錯,這單子不是咱們能接的!”
北象也愣住了。
說着,野狼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後警告道。
“看見我的手指了嗎?這就是下場!”
北象辯解:“你不是說,這手指是被一個戴着老鷹面具的人砍掉的嗎?跟他什麼關係?”
野狼冷笑。
“沒關係?老子當時調查過,那戴老鷹面具的男人就是唐安的手下!”
轟的一句!
北象傻了。
“手下?”
想到曾經的屈辱,野狼也沒想到,自己跟他們的差距這麼大!
想要報仇,看來還得苦修!
野狼沒多解釋,轉身出了大廳,丟下一句。
“以後我不會再接單子了,今天這個會我也不開了,你們告訴靈鏡,以後我野狼就閉關修煉了,不破宗師,不會再回來!”
“誒,野狼你…!”
北象喊了聲,可野狼去意已絕。
…
汴城中級法院,當唐安和黑鷹趕到法院時。
庭審已經開始了!
…
“被告律師,針對原告代表申訴,你們龍騰集團在濱海城建築樓故意爛尾,以及非法集資,故意傷人,惡意威脅羣衆…對此,你有何辯解?!”
被告席上,龔傑作爲龍騰集團的法定代表人並未出場。
出場是個中年代理律師。
“法官大人,我對此說法表示抗議,第一,庭審並無證明直接證明我們龍騰集團故意爛尾,也不存在非法集資,一切程序正當,第二,對於集團故意傷人,威脅住戶,這些事我們沒做,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們集團威脅或者要挾過他們…!他們這是誣陷!”
“我現在有權提起申訴,狀告他們二百人勒索我們龍騰集團,並要求提出精神和名譽賠償!”
律師話音剛落。
“放屁!”
“你們這羣喫人不吐骨頭的東西,難不成我們二百人血書都有假嗎?”
臺下聽衆席上,一箇中年婦女作爲維權代表忍不住憤怒嘶吼。
“我們花了一輩子的積蓄買房,爲的是什麼?爲的是個家!爲的是有個安穩的地方,你難道就沒老婆孩子嗎?你沒個家嗎?你這麼說良心都不會痛嗎?”
中年律師面無表情,臉上甚至帶着嘲弄。
“家?呵!對不起,在法律上,我們只根據規章制度辦事!而不是人情!”
“你們買錯房,也只能說運氣不好,或者說活該,與我無關,更與我代理的龍騰集團無關,因爲我們的一切程序正當!
“無關?正當…?你…!”
婦女氣的眼紅,忍不住怒喊。
“難道我們二百多戶農村來的家庭就活該被你們當豬殺嗎?”
聽見這話,代理律師不由冷笑。
“豬?不好意思,在我眼裏,你們連豬都不如,農村來的鄉巴佬,那不是比螻蟻還賤嗎?你們除了能浪費資源,還創造了什麼價值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