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龍騰集團大廈外出現了奇怪的車,奇怪的人,以及發生奇怪的事,也都悉數傳入了龔家老爺子的耳朵裏。
龔家別墅,恢弘豪華大廳內。
一個老者突然站起,驚慌道。
“你確定消息無誤?我們龍騰集團大廈被一羣武者包圍了?”
青年慌忙叩首在地,驚慌失措道。
“千真萬確啊,龔老!那羣人足有上百人之衆啊,而且都不在汴城武協登記冊上,我打電話詢問過武協了,沒聽說那個地方有大規模的武者出動啊!”
“這羣人不知道那兒冒出來的,就跟一陣風一樣!”
聽得這話,龔傑震驚不已。
武者在汴城受到嚴格管控和監測,不可能這麼大規模的出動都沒消息。
而且能一次調動幾百名武者,這除非是某個厲害人物,或者是東盛那邊的武館出動,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武者?
難道自己龍騰得罪了某個大佬?
不可能啊!
龔傑知道自己集團肯定是出事了,於是趕緊敦促。
“快,備車!馬上去龍騰大廈!”
“是!”
手下聽見,急忙就準備跑出去備車時,可就在這時,龔傑又喊了聲。
“回來!東兒呢?”
手下聽見,四顧張皇了一眼,發現少爺齊東並不在此處,於是就說。
“少爺應該還在公司吧?前段時間他不是被鄭家的貴賓打傷了嗎?您不幫他報仇!他就生悶氣!”
“就終日在公司裏度過了!這段時間家裏都沒看見他啊!”
得知齊東在公司,龔傑點了點頭後,又是吩咐。
“好,那你記得再給龍陽門通個信兒,就說我龍騰集團無緣無故被武者圍擊,快讓他們派人來解圍!”
手下聽見,重重一點頭後,急忙就跑了出去。
…
東盛,巍峨山巒之上,龍陽門。
寬闊練武場上,數百名身穿龍陽道服的弟子一字排開,排佈列陣,大開大合的打着龍陽拳。
呼呼拳聲不絕於耳!
一旁,一個鶴髮童顏,精神矍鑠的老頭,正在一旁指點。
“龍陽拳,乃是我們龍陽門的立派的根基,就如陳氏太極一般,太極是他們的陳氏武術的門面!”
“龍陽拳也是我們龍陽門的門面!”
“龍陽拳講究拳法變化,行步走轉,拳,落如雷霆,步,星移斗轉…動如雷霆,行若脫兔,拳法更講究,快!準!很!剛!”
…
嶽金一邊說着,一邊給自己的弟子糾正錯誤。
…
而在正前方的不遠處,幾個身穿休閒裝的媒體記者正在把控着攝像機,拍攝着這一幕。
這是在拍攝龍陽門的招生宣傳片。
正是嶽金準備繼續教導時。
突然,攝像機畫面裏出現了一個青年。
只見那身穿國字臉的男人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嶽金耳邊,低簌的說了一通。
說罷,嶽金臉色微變。
“還有這種事?武者圍攻龍騰集團?”
“是啊,剛纔龍騰集團特意傳來的消息!”
“那四長老,現在怎麼辦?是要派衆弟子下山去嗎?畢竟嶽池也是您孫子啊!如果此言非虛,我怕龍騰集團招架不住那麼多武者圍攻啊!”
一說起自己那沒展望的孫子,嶽金就來氣。
“他那廢物,管他做什麼?只知道沉迷享樂,一心紮在女人窩裏,要不是看在他父母過世的早的份兒上,我早不想認他了!”
“可是…那畢竟是您岳家香火的延續啊!”
一說起這個老大難的問題,嶽金就愁,長出一口氣後,嶽金也是吩咐。
“算了!”
“打電話通知宋天吧,他不是前兩天回主城區去處理家事了嗎?反正他就在汴梁,距離也近,咱們龍陽門的弟子趕去,這一去幾十里路程,再快也要一小時!趕不及!”
聽得這話,國字臉男人不由疑慮。
“可是宋師兄,畢竟就一人啊!”
聽得這話,嶽金冷冷一笑。
“一人如何?他前幾日已經突破到了宗師中期!都快跟我不相上下了!一個人足夠了!”
“區區一羣螻蟻,去那麼多人做什麼?”
聽見這話,國字臉男人震驚當場。
“長老你說什麼?宋師兄他…?他已經宗師中期了!”
這消息多少有些匪夷所思,要知道宋天進入龍陽門不過才五年啊!
五年就到達宗師中期的修爲?
這…這是妖孽嗎?
如果再讓他苦修十幾年,四十歲之前豈不是都能比肩各大武館的老妖怪了嗎?
國字臉男人被嚇的一哆嗦。
可嶽金卻絲毫不驚,淡淡道。
“他是我龍陽門的天才,也是我龍陽門的驕傲,讓他去!去打響我龍陽門的名氣!”
“而且最近西月那邊傳來消息,好幾個跨國企業的高層被殺,估計過段時間那邊的人就會花大價錢來咱們東盛請人,這個時候,宋天去打響了名氣,咱們武館到時候坐地起價,不是隨隨便便賺的彭滿鉢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