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師感嘆道。
在術法界無論法器,還是丹藥,煉製起來都極爲不易。
許多入道大師,一生都未必能有一件像樣的法器。
如那個陰山大師,入道數十載,法器也不過是個葫蘆。
勉強算是夠着法器的門檻,養養小鬼還行,別的什麼用都沒有。
寧陽見鄭大師如此感嘆,只得微微一笑。
法器雖然是一些修法之人的常備法器。
但最頂尖的極品法器,哪怕一般的真人都難以擁有一件。
畢竟煉製法器的材料太難尋了,而且煉製法器的過程也極其繁瑣。
比煉製丹藥的過程,都不差多少。
就算是入法大真人,想要煉製上品,乃至極品法器,成功率,最高也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
而一旦失敗,那些煉製法器的材料,就算徹底報廢了。
所以,非千年大教,百年世家,一般野路子出身的入法真人,根本不敢觸摸煉器一道。
能有個中品法器護身,就算不錯的了。
見此間事了,寧陽和趙世豪等人隨意聊了會,就拍拍屁股離開了。
趙世豪等人不敢出言挽留,都急忙找渠道去搜集寧陽要的百年份老藥和珍貴材料。
寧陽離開天盛酒店後,便打了個車回家了。
而天盛酒店前廳的海鮮拍賣會,也早在寧陽跟隨趙破軍和趙夢瑤這對兄妹離開後便開始了。
這次的拍賣,讓寧陽又大賺了一比,除去給天盛酒店的佣金外。
共獲利一百五十萬元!
加上寧陽手上原本就擁有的差不多七百萬,和這次海鮮拍賣所得的一百五十萬,外加趙世豪剛買法器所得的一百萬。
共計九百五十萬元。
“有了這筆錢,再加上楊振宇和徐海等人的加入,這次醫化工廠的設備,我們差不多能喫下三分之二多點了。”
寧陽躺在牀上,心中不斷盤算。
至於今晚賣給胡老闆的那枚丹藥的錢,寧陽現在並不打算要。
胡老闆那邊未來還有一個比較賺錢的項目。
而那個項目,需要不少錢去投資,但回報卻也極高。
胡老闆未來就是依靠那個項目,才幾乎一躍到省北前三首富行列。
寧陽今晚特意將丹藥賣給胡老闆,卻不賣給其它諸大佬富豪。
正是想借這個機會和胡老闆搭上關係。
胡老闆也只是敬畏他,卻不敢和他合夥做生意。
但有了今晚這層關係,胡老闆敬畏他的同時,心裏才真正把他當做自己人。
“先睡覺吧,明天過後,就可以去醫化工廠收購那些設備了。”
寧陽搖搖頭,將未來半年的路大致在心中策劃好後,便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正準備去寧記海鮮檔口一趟,突然。趙世豪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寧大師,有件事昨晚你走的時候,我忘記和您說了。”
趙世豪突然小心翼翼道。
“什麼事?”
寧陽好奇問道。
趙世豪語氣如此小心,且帶着絲絲祈求的意味,一定有大事想找他幫忙。
“是這樣的寧大師,還有半個月,就是我們兩省龍頭坐在一起,在青山鎮以舉辦名義上的地下拳賽爲由,劃分勢力範圍和利益圈子的時候。”
“往年我靠着張大師和鄭大師勉強和我那老對頭,晉南省省東第一大豪楚天河扳手腕,雖然輸多勝少,但也還撐得住。”趙世豪說到這,突然嘆道:
“寧大師,我今早得到緊急消息,據說這次我那個老對手楚天河,從緬國請來了一位大高手,貌似也是一位內勁武者。”
“三年前我贏得比賽,拿下了江南省省北與晉南省省東交界處,最富有的臨州,加上自己所掌管的六個州市,共計七個州市。
但今年卻一改規則,我那老對手要求,讓我和他一舉定勝負。
輸者不僅要拱手讓出臨州。
就連我現在所掌管的杭城,海港市等我父親交給我的六個州市,都得交給他。
若我那老對頭輸了,他現在手中掌管的最富有的三個州市,雲州,清河,西州就都交給我掌管。
我爸說了,贏了也就算了,一旦我輸了……”
“就回家接手家族產業,不准你在地下世界打混了?”寧陽笑問道。
趙世豪苦笑一聲道:“寧大師,我也是沒辦法,纔給你打這個電話。”
“對了,我聽說楚天河請的那位內勁武者,是緬國那邊名震東南亞華人圈多年的一位華裔拳術大師,名叫董虎!”
“此人哪怕在龍夏國沿海諸省,乃至南洋一帶,名氣都極大!”
“張大師說了,那位董大師成名於十五年前,一身武功幾近化境,便是緬國皇室成員都得給這位董大師三分薄面,是個十分難纏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