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只在省會那邊一個酒店做管理,也是最近幾天才被他堂哥徐海拉過來給虎爺幫忙。
不過來這幾天,也簡單查看了天盛酒店會員顧客的一些信息。
除開黑金會員外,從‘鉑金,黃金、白銀’到普通會員,確實沒有寧陽這個人。
“哦,既然不是貴客,這傢伙又沒有請帖,是怎麼進酒會的?”
曲劍意有所指,猛的驚詫道:“難道是偷偷溜進來的不成?”
“溜進來?徐經理,我建議你最好去查一下,這件事要是傳到徐總和虎爺那裏,恐怕……”雲庭飛說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寧陽:
“寧陽,你請帖呢?你不會真是混進來的吧?”
“這位先生,還請出示你的請帖,否則……”
徐經理心中一緊,趕緊盤查。
這些富家大少能量極大,若是把這件事捅到他堂哥還有虎爺那裏,他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畢竟他之前只是在省會東陵一個普通酒店當經理。
但現在卻是在杭城最牛的五星級酒店當樓層經理和主管。
身份上就和之前一個天一個地,拿的工資就更不用說了,一年數十萬。
這在91年,幾乎算是巨薪了!
若因爲這件事,被虎爺斥責。
最終連累他堂哥徐海.....
徐進眼睛死死盯着寧陽,只要寧陽拿不出請帖,今晚被天盛酒店打斷腿都算輕的了。
“沒有。”
寧陽愣了一下,搖頭道。
他到酒會玩,都已經和門衛打過招呼了,哪還需要什麼請帖?
“沒有?”徐進臉色一變:
“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趕緊給我滾!”
“什麼?原來是偷溜進來的?”
“我就說嘛,這小子穿着普通,一身地攤貨,能被邀請到酒會,我第一個不信。”
“這寧陽麻煩大了,沒有請帖,偷溜進酒會,徐經理不會輕易放他離開的。”
衆人見寧陽搖頭,頓時一片譁然。
沒有請帖,又得罪了雲庭飛,
無論哪一方。
只怕寧陽今晚都難全身而退。
王俊見了這一幕,整個人就如同三伏天泡在冰水裏,從頭爽到腳。
曲劍更是不屑搖頭:“寧陽,你這又是何必呢?”
“原本我還挺欣賞你的,但現在......唉,既然你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就別進來,這樣只會讓人笑話。”
“寧陽你……”
就在這時,任美妍聞聲,從不遠處也趕了過來,然後從早已圍觀過來的幾位同事口中瞭解到前因後果後,頓時急的直跺腳。
她剛纔還奇怪,寧陽是怎麼進入酒會的,沒想到……
“我雖然沒有請帖,但卻是你們徐總邀請我來的。”
就在衆人以爲寧陽死定的時候,寧陽突然開口道。
衆人一愣。
哪個徐總?
“難道是我堂哥?”
旁邊的徐經理臉色一變,狐疑的看着寧陽:“小子,我們天盛酒店的確有一個徐總,也就是我堂哥徐海。
可我哥從來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能被他邀請之人,哪一個不是身價過億的大老闆,或是久居杭城城府高位之人。”
“但這些權勢高位者,似乎沒有姓寧的!”
“小子,你在胡說吧?”
“沒錯,這個寧陽乃是杭城河縣人士,徐總怎可能邀請他?”曹宜雯站出來道。
她和任美妍大學時也是閨蜜,自然聽聞任美妍說過寧陽的一些家庭情況。
父母只是河縣一普通人,這樣的背景,是沒有資格被徐總,還有天盛酒店邀請的。
這寧陽肯定是在吹牛!
“原來是河縣那種小縣城的人啊。”
“這傢伙吹牛也不害臊,那種地方,除了縣衙門那幾位掌權者,還沒有能被徐總邀請的。關鍵也沒聽說河縣有寧姓權貴之人啊!”
所有人看着寧陽,眼裏就只有輕蔑和鄙視了。
溜進來不丟人,道個歉或許衆人還會原諒你。
可你這樣撒謊就沒意思了,丟人品不說,沒誰會喜歡這種騙子。
寧陽面對這樣的指責,絲毫未亂。
他已經脫離了普通人那一套,是一位練氣者。
站在衆人可望而不及的雲端之上。
面對跳樑小醜的指責,他會在乎?
“寧陽,這是怎麼回事?”
任美妍看着寧陽,希望寧陽能給她一個解釋。
她不在乎寧陽是不是溜進來的,卻在乎寧陽撒沒撒謊。
“你不相信我?”
寧陽並沒有回答妻子任美妍的問題。
“我……”
任美妍心虛了,她想說沒有,但她心中卻已經動搖了。
畢竟寧陽這五年來,表現的實在不盡人意。
雖然他前些日子的改變,衆人和她都有目共睹,但卻又讓任美妍感到有些不夠真實。
尤其前幾天,她正準備搬回來住,結果寧陽又在她面前吹牛。
最終將她惹惱,又帶着女兒在賓館住了幾天。
本來這幾天她氣也消的差不多了,而女兒又天天吵着想見爸爸。
任美妍想了想,決定參加完今晚這場宴會,就打電話讓寧陽來接她和女兒回家。
畢竟寧陽給她的感覺再怎麼不真實,改變的再大。
但至少這種改變的的確確再發生,雖然還是讓任美妍覺得很不可思議。
可她之前答應過寧陽,要給他一百天的時間,豈能食言?
但今晚生的事,卻又一次讓她失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