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根髮絲竟然可以當做飛劍使用,把數十米外的桃樹都擊穿!”洪傑驚呼一聲,道:
“看來寧大師並沒有大言不慚啊,他真的比張大師都厲害!”
方天河臉色也一變再變,他自以爲高估了寧陽,沒想到還是低估了。
這時,衆人看着寧陽,臉色也都變了。
一根頭髮都能當做暗器打出去,這要是打在人身上......
想到這,場中衆人就遍體生寒,看着寧陽,神色充滿了敬畏。
“你這是什麼武功?”趙世豪眼睛都瞪大了。
若非他親眼看到寧陽扯下的是一根髮絲,他都懷疑,那是一根繡花針了。
‘張大師的武功已經名列省北前三了,但這個寧陽卻比張大師都厲害,這簡直不可思議!’趙世豪心中暗道。
別人或許不知道張朝堂張大師的厲害,但他知道。
平常二三十人近不得身,比巴掌還厚三分的石碑,卻能被張朝堂輕易拍碎。
甚至在數十米外,還能躲避子彈的攻擊。
被趙世豪一直封爲趙氏集團的座上賓,跟了他七八年,爲趙世豪立下無數汗馬功勞,是省北武道圈有名的大高手。
數年前,曾有位東南亞的古泰拳高手,被人花高價請到國內,來找趙世豪的麻煩,一夜之間掃了趙世豪七八個場子,連陳道凌都被打傷。
最後由張朝堂出馬,趙世豪更是在當天還邀請了省北幾位頂尖大佬富豪來觀戰,並進行了賭注。
不得不提的是,那一場賭資,加起來,最後超過了一億元。
等比賽開始時,那位古泰拳大師,卻沒撐住十招,就被這位張大師擊中腹部,震壞了五臟六腑,當場慘死在擂臺上。
故此,張朝堂在省北才一戰成名,也爲趙世豪贏得了那整整一億元的賭資。
但結果,在趙世豪眼中無敵的張朝堂,卻被寧陽一根髮絲打敗。
這簡直不可思議!
‘寧大師果然是宗師無疑,若他不是,張大師豈會敗的這麼慘?一根髮絲就將無敵省北的張大師震住了?’
方天河站在趙世豪身側,心中也暗暗猜測起來。
寧陽武道通天,又身懷絕世醫術,煉丹煉藥,殺人救人,完全在他一念之間。
這種人,哪怕方天河,此刻也都開始畏懼起來,不敢得罪。
看着寧陽,目光更加充滿敬畏。
他看着寧陽,嘴脣打着哆嗦,想說什麼,卻怎麼都說不出。
‘這,這位寧大師,竟然是化境宗師?!’
張朝堂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既興奮又害怕。
只是,小小的杭城,怎麼可能有寧陽,這麼年輕的化境宗師?
相比起周圍的喧譁,趙世豪的不敢相信,方天河的畏懼,張朝堂的滿臉不可思議,侍立在周圍的服務員,這些普通人,就顯得沉寂多了。
他們沒有一個說話,都如死寂一般。
“飛花摘葉?這是什麼手段?”有不懂的服務員吶吶道。
實在是,寧陽露的這一手,太過驚世駭俗了。
大家不是沒看過武功高手,例如趙三爺身邊這位張大師,也曾在釣魚臺酒樓出過幾次手,以撲克牌,或飛刀,表演絕技。
可那些,都是比較硬的東西,能承載投擲者的力量。
但一根輕如鴻毛,柔軟如水的髮絲,也能被當做飛劍使,這就太過駭人聽聞了。
還有,趙三爺,張大師他們說的化境宗師,又是什麼意思?
寧陽揹負雙手,看着滿目驚懼的張朝堂,微微一笑道:“你可服氣?”
張朝堂聞言,苦笑道:“寧大師,是弟子張朝堂有眼無珠,剛纔多有得罪,還請寧宗師務怪。”
張朝堂知道寧陽已經手下留情了。
否則、
寧陽投擲出的那根髮絲,絕對能一擊將他斃命。
“無妨,你剛纔出手,也只是試探,雖然招式兇猛,但卻並未招呼我的要害,否則,你以爲在你出手的那一霎那,我還會留你活命?”
寧陽掃了張朝堂一眼,淡淡道。
行動坐臥之間,盡顯老成,向着上一世的自己的行事風範靠近。
如今的寧陽,再也不是剛重生回來的寧陽。
面對徐海,楊振宇等普通人,他就用普通人的方式交流。
但面對張朝堂,陳道凌,趙世豪這等武道界,或是半武道界的人,自然就得用武道界的規矩和他們交流。
像張朝堂這種武道圈的人,你不施展出一些手段,將他們震懾住,他們纔不會服氣。
所以,寧陽剛剛出手,雖然留了情面,未曾想傷及他們的性命,卻也是一招破敵,徹底打掉張朝堂和陳道凌的傲氣。
將他們,乃至趙世豪震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