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武修們眼中的寶物,如今培元液缺貨,誰拿了會賣出去?也就金雄這樣的傻瓜,纔會將修煉資源拿出去賣。
而且,居然還賤賣了!
不過如月稍微沉思,便知道爲什麼會賤賣了:因爲,他不敢公開賣。
於是,本應該賣八十萬兩銀子的培元液,只賣了五十萬兩。
當銀子和銀票都擺到了金雄面前,金雄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起來:“我的銀子!我的銀票!”
族老黑着臉:“金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金雄住了淚,眼珠一轉,便又狡辯起來:“太爺,我弄這些銀子,銀票可不是爲了我自己,我是爲了全村,對,就是爲了全村。
因爲,我聽說,金長秀在宗門結交匪類,有必死之由。就連龍虎宗的高層,也想他死。
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咱們宗族着想,咱們只能一開始就跟金長秀撇開關係,不能承認咱們村有金長秀這個人,以免將來受其連累,遭到滅族之禍!所以,所以我就悄悄把金長秀的名字從族譜裏給劃掉了。這樣,就算以後金長秀出事了,有人找到咱們村來,咱們村也沒有金長秀這個人。”
金家村所有人都“切”了一聲,罵了起來:
“喂,你金雄居然捏造個不行,幹嘛要說什麼金長秀有必死之由?他纔多大,能有什麼必死之由?”
“就是啊,你不如直接承認錯誤,老子還覺得你有點坦率,居然用這種理由來替自己開脫,不可饒恕!。”
“說什麼結交匪類?他在龍虎宗,結交的不就是龍虎宗的人嗎?你這是說龍虎宗的人是匪類?”
“他金雄最不該的是,居然將宗門獎勵給咱們村的培元液給賤賣了。”
“是啊,咱們就算拿這些銀子去買培元液,也買不到八十瓶了。”
“宗門獎勵的培元液說是一萬兩銀子一瓶,但實際上,黑市可是賣到兩萬呢。”
“是啊,咱們村好多孩子修煉到武徒巔峯了,只要有了培元液,就有希望突破到武者。可這希望都給金雄給砸了。”
“金雄他M的太可惡了!”
“打死他個狗日的!”
“打他!”
“打!”
…..
羣情激憤,金雄很快就被族人給淹沒了。
這個世界人人習武,追求的是武力,平時,大家都知道培元液的好,但因爲窮,沒辦法買到培元液,哪怕到了武徒巔峯,都沒辦法突破到武者。
龍虎宗獎勵給村裏的培元液,可以說是給了衆人突破到武者的希望,可這個希望被金雄給滅了。
衆村民能不恨他嗎?能不打他嗎?
在衆人打金雄的時候,如月卻是在發呆。
因爲,金雄的話,讓她想到了一點:金長秀的確差一點就死了,雖然被她救了回來,但功力全廢,只能重修。
她的心在顫抖,就好象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設計着這一切!
不但在設計着她,還在設計着她的朋友,甚至,連朋友的家人,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