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哭喪個臉,他心說自己當然確定,否則也不會被打成這個樣子。
“九爺,我對天發誓絕對沒跟你撒謊。”
然後把剛纔所有的事情以及秦夜最後說的話都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了冷九。
要是沒有抱上之前那個大腿冷九也覺得情況有點奇怪,但現在他明白了,這次他的對手應該是個修武者,否則不會出現類似的狀況。
雖然明知如此,冷九一點都沒有慌張,只是淡然說道:“好久沒有一個這麼有意思的對手了,挺好。”
“你派自己手底下的人再去一趟。”
紋身男聽到這句話不禁嚇得一哆嗦,“九爺,您這是?”
冷九呵呵一笑,說道:“他不是讓我洗乾淨脖子等着嗎?那我就提前給他辦了,告訴他今天晚上八點,香葉菩提,我宴請他。”
紋身男眼睛一亮,隨即問道:“九爺,他敢來嗎?”
“你不是說他說話很硬氣嗎?要是這就怕了,那也不配做我的對手了。”
正所謂好良言難勸該死鬼,這個冷九還真是不清楚自己即將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秦夜就笑了,其實他也準備處理好手頭的事就直接找上那個冷九的,最遲明天早上就能到他的公司。
這樣的人背後肯定有好山,否則不會這麼囂張。
但針對這個冷九,秦夜不過把對方當成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混混兒,關鍵是把他背後的人給挖出來。
但沒想到這個冷九竟然把脖子送上來讓自己砍,這個機會秦夜怎麼可能放過。
安然聽到消息之後,不免有些擔心,說道:“秦哥,你真打算過去嗎?這裏畢竟是京城......”
在省城面對三大家族的時候安然也說過類似的話,但現在之所以在提及她也知道省城跟京城不可同日而語。
所有的概念在這裏都會發生改變,秦夜淡然說道:“這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安心照顧好阿亮,另外公司設備和人員你也儘快安排,我會讓家裏那頭派人過來幫你的。”
安然聞言重重點頭,說道:“放心,請把這些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
他找人調查了一下這個白虎堂,還有這個叫做燕輝的擔保公司。
成立短短兩年時間,如今就已經有了幾千萬的身家,結合之前的事情一看,很容易明白這個冷九幹了多少下三濫的勾當。
這也讓秦夜明白,自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當晚,不到八點,秦夜就來到了這一家叫香葉菩提的餐廳。
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那個手臂上打着石膏的紋身男,他看到秦夜的時候面色不悅的抽搐一下。
其實他並不想出現在這裏,因爲已經被秦夜嚇怕了。
但既然老闆吩咐了,他又不得不服從命令,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上前。
眼下說話並不像白天那樣嘴裏不乾不淨了,衝着秦夜微微頷首,說道:“先生,我們九爺已經在包房等你了。”
秦夜呵呵一笑不由說道:“合着你會說人話呀。”
紋身男咬了咬牙心說看一會兒你還是不是這麼囂張。
哪怕冷九不告訴他,他也知道今天註定是一場鴻門宴,這麼多年九爺的行事作風一向是極其狠辣的。
敢於觸怒他威嚴的最後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秦夜緩步走入包房,一個身着格子襯衫的中年人滿臉堆笑看着他。
可當看清秦夜臉的時候,冷九眼中不禁有些意外,因爲沒有問的太過詳盡,他真的沒想到秦夜會如此的年輕。
這一下冷九心裏最後的那點兒懷疑也消散了,如此的一個年輕人,能有什麼樣的威能?
而且在京城的地界上,所有的二世祖他都認識,不說都有關係,最起碼都眼熟。
相反這樣的年輕人可能是外地來的,但無論他在外面有什麼樣的勢力,在京城這樣的地方絕對站不起來。
只要明白了這點冷九就非常輕鬆了。
“不知道怎麼稱呼?”
“秦夜。”
“冷九,道上的人,尊稱我一聲九爺。”
秦夜不屑一笑,看着冷九說道:“別糟踐人了,什麼道不道上的,你們就是一羣下三濫下水道里面的老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