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助手。”
“你需要。”
“我不需要。”
“你必須要!”
兩人一附一和的,蘇玉這個暴脾氣瞬間被點燃,指着李鐵柱威脅意味失足。
“李同志,你也不想跟你那兩個女同胞一樣被趕出去吧?”
“蘇同志,我是正經來視察的,要助手只會影響我工作。”
蘇玉沒想到李鐵柱是油鹽不進,甚至連拒絕的話都說得那麼幹脆利落。
“你咋那麼多事呢,一句話行還是不行,要是不行你也別住俺家裏了,至於新稻穀的事你肯定也沒興趣知道了,行吧行吧,感情淡了。”
說着說着,蘇玉低頭假裝摸着眼淚,帶着哭腔訴苦。
“唉,俺家小玲也是命苦,帶在村裏久了還不知道該被大傢伙議論成什麼樣了。”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她就不相信李鐵柱軟硬不喫。
“蘇同志,你這話怎麼說起?”
蘇玉聽到李鐵柱的問話,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後根了。
果然,男人就是喫軟不喫硬。
“李同志,你還不瞭解吧,小玲是俺們縣長的長女,哎她這命苦啊,被自己老公毀了容一度不想活下去了,俺好不容易穩定她情緒在俺家裏待上一兩天,可老待俺家人家會說閒話的。”
蘇玉並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既然要讓秦小玲跟着李鐵柱就要讓對方瞭解清楚情況,這樣才能避免以後不必要的麻煩。
“這、蘇同志我帶着小玲同志也不太妥當,畢竟我也是個單身漢,免不了村裏人要說三道四。”
蘇玉話音落下,李鐵柱是一臉的爲難。
他一個單身男人,身邊帶着一個婦女免不得要被人議論,那跟蘇玉的初衷就附和了。
“這好辦啊。”蘇玉笑得奸詐,緩緩的說:“你明天帶着小玲一塊上地裏去,在村裏轉一圈,別人要是問起來你就說,小玲是省城招的專員,專門下來學習給記錄村裏和諧氛圍的,將來還要上報給省城的領導看的。”
李鐵柱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又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思量了一會,他總算知道哪裏不對經了,“蘇同志,你早就替我做了決定,還問我做什麼?”
小心思被戳穿,蘇玉端着搪瓷杯淡定喝水,理所當然的解釋着。
“畢竟是要拿你當幌子,還是要徵求徵求你意見。”
“你說了算,種植新稻穀的事,我要全程跟着,每個月五塊還在照舊。”
說完,李鐵柱起身出了堂屋,路過院子裏時還撇了一眼水池邊洗草莓的秦小玲。
“小事,小事,俺就說李同志最體恤咱老百姓。”
事情都解決了,蘇玉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秦小玲有了去處,接下來該好好琢磨琢磨乾草莓的事。
“小玲啊,你先別洗了,來我跟你說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