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三國之終極進化 >第二百四十八章 陳宮定計
    臧仁看着精神煥發的臧戒,知道老爺子的秉性道:“父親到自由領以後好好保重身體,至於舜兒……”

    臧戒拉住臧舜的手道:“舜兒是臧家子弟,不能再回土匪窩!嗯!主公!所謂好事成雙,我家舜兒和這位小哥年齡相仿,不如你也收他做義子,讓舜兒跟着你成才,我百年之後也有面目見列祖列宗!”臧戒的腦回路讓秦戈一直處於掉線狀態。

    看着這個虎軀豹眼的少年,臧舜也是未來的歷史名將,而且是臧霸之子,如果能結親和臧霸之間的關係也將愈加鞏固。

    “拜義子之事乃是臧舜人生大事,必須有父母同意,然後告祭祖宗,擇良辰吉日拜天,纔可!此事在下以爲必須先徵求臧霸大人的意見!”毛玠出列向秦戈抱拳道,此時是秦戈進軍朝堂的關鍵時期,最好不要和泰山匪衆有過深的瓜葛,尤其是泰山匪首臧霸,所以毛玠變相的出來阻止。

    臧仁也連忙道:“父親!禮法不可不尊,即便大哥再不孝,也是舜兒的父親,此事必須要經他同意啊!”在衆人的勸說下,臧戒在臧舜的陪同下,跟着高堂隆離開了。

    臧仁苦笑道:“家父給大人添麻煩了?”

    秦戈笑道:“伯父乃是泰山郡的擎天之柱,有他輔助我掌管民政,我做夢都會笑醒!”

    臧仁將臧霸的邀請說了出來,秦戈欣然道:“如今泰山形勢如同累卵,我們泰山男兒就應該同舟共濟,共保泰山!七日後,將軍亭我一定會去赴宴!”現在臧霸的父親都在秦戈手下任職,對於和臧霸的合作,秦戈是疑心盡去、欣然應允。

    ……

    兗州府,假山亭臺樓閣遍佈的小園內,絲竹之聲隱隱傳來,府門外,一個白麪秀士躬身而立,門前站着幾個小廝正眯着眼打量着秀士。

    “你是何人啊?沒有大人的請柬我們很難辦的?”一個小廝斜眼撇着白麪秀士慢悠悠的道。

    白麪秀士抱拳道:“在下陳宮,字公臺!奉太守之命前來謁見,還請勞煩通報!”

    “你說通報就通報!我家府邸出入皆是名門望族子弟……”說着小廝搓動手指,向陳宮討要好處。

    陳宮眼中閃過怒氣,但很快壓下來,再拜道:“這位小哥,我實乃刺史大人邀請而來,我此時囊中羞澀,確無半分銀錢!”

    小廝一聽沒錢,頓時大怒道:“你這窮酸病鬼樣!你這樣乞討要飯的老子見多了,給我滾!”說完用力一推,這小廝是個金品武將,推動時用了真力,陳宮不察,直接被摔出去,在雨中泥濘中摔了個驢打滾!衆小廝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陳宮從地上免爲其難的爬起來,臉上渾身都是泥水,怒目盯着小廝道:“狗眼看人低!你……”

    “混賬!你說什麼!”小廝大怒,從腰間拔出利刃,提着刀衝向陳宮,看樣子是要殺了他,陳宮大驚失色。

    “住手!”這時府門推開,一個身穿綢緞服的老者走了出來喝道:“刺史大人府前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衆小廝連忙收刀向老者作揖道:“見過老管家,這裏有個要飯的兄弟們正要打發走!”

    老者掃了一眼陳宮,對着一衆小廝喝問道:“老爺傳見一個叫陳宮的,怎麼還沒來?”

    陳宮抹去臉上的水污道:“在下便是!”

    老管家眼皮都沒擡一下,道:“老爺有請如何來遲?鄉野的野民,一點規矩也沒有!”

    陳宮心中充滿了憋屈,他在此地苦苦熬了一個多時辰,還不是這些惡僕擋道,陳宮憤然道:“在下早已到此,皆是這些小廝……”

    “快點走!沒點規矩!”老管家不耐煩的催促了一下,便不再理睬陳宮,徑直向府中走去。

    陳宮憤然,幾個小廝不屑的發出冷笑,陳宮拳頭緊握,此時他感到無比的屈辱。

    “叫花子!老管家親自來請是你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還不跟緊!看你這吊樣!”

    陳宮胸膛劇烈起伏,不過最後低着頭走進了刺史府,身後傳來小廝們不屑的譏笑。

    陳宮踏入刺史府,整個府邸內充斥着酒肉和胭脂水粉的味道,走廊上一個個身穿華府的衣衫的貴公子喝的已經有些意識不清,摟着一個個舞女,憑着欄杆或在假山中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甚至還有些男童,場面極度的奢靡和淫亂。

    陳宮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老管家淡然道:“刺史作爲封疆大吏,王公貴族的生活不是你能理解的!作爲新人就虛心學吧!你們這些寒門秀才,以爲有點學識尾巴就翹到天上,這世界上有才的人多的是,想要進這個門,就要懂規矩!”

    老管家帶着陳宮穿過層層的走廊,最後來到一處會場,此時太守劉岱坦胸露腹正與一羣歌姬追逐嬉戲。老管家便安靜的立於一旁不言語,陳宮向前一步抱拳道:“陳宮拜見劉大人!”

    劉岱停了下來掃了一眼陳宮,被陳宮的狼狽之象逗得哈哈大笑道:“公臺何至於此乎?怎落得如喪家之犬焉!”場中衆人哈哈大笑。

    陳宮神情悲憤,拳頭緊握,他的尊嚴讓他想拂袖而去,但他在兗州府混了好長時間才成爲劉岱的幕僚,這是他出頭的唯一機會,作爲沒落貴族子弟想要光耀門楣他只能受此羞辱。

    看到陳宮的表情,劉岱笑道:“公臺莫惱怒,剛纔不過出言相戲兒!帶公臺下去休息,喫點飯,暖點酒,驅驅寒!”老管家帶着陳宮退下去。

    陳宮在偏房待了良久,劉岱在幾個侍女的服侍下昏昏而來,劉岱如爛泥般半癱軟的坐了下來,在幾人侍從服侍喝完醒酒茶後,斜眼看着陳宮道:“常聞陳公臺乃是青州大賢,今日召見你來是想聽聽你的意見,青州悍匪江千勝糾結百萬大軍,由神將太史慈督戰,兵犯泰山,整個兗州震動,明日我要召開兗州軍事會議,召集各州郡守及軍事長官前來議事,故而想聽聽你的意見?”

    陳宮心中早有了定計,連忙組織語言正色道:“冀州乃是黃巾匪發源地,青州乃是黃巾匪暴亂之地,如今兩州黃巾勢力逐漸整合,開始向臨近州郡擴張,泰山郡地處青冀兗三州交界處,如果黃巾軍攻破泰山郡,兗州失去屏障,到時冀州和青州的黃巾匪將涌入兗州,與州內猖獗的白波匪裏應外合,到時後果不堪設想!”

    劉岱眼神深處閃過一絲驚恐,因爲朝廷已經給他發了通牒,讓他務必守住兗州,畢竟兗州可是臨近司隸,如果兗州淪陷,黃巾匪就直接兵指洛陽皇城了,這次朝廷下了死命令,兗州失守他劉岱的項上人頭不保,否則以他的尿性,早就捲鋪蓋跑了!劉岱神情不悅道:“此事我豈會不知,所以才召開緊急軍事會議!我叫你前來是商討現在我等該如何防守黃巾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