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逍遙贅婿王爺 >第一百四十九章 線索,情竇初開少女懷春
    其實蕭明義真的只是想親一下,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了,他就只剩一年的活頭了,這樣還將人家禍害了,那豈不是禽獸不如了?

    只是被這麼快推出來吹冷風,這也是蕭明義沒有想到的,不過這個時候就體現出老婆多的好處了,一個將自己趕出來了,那就去另一個唄,雨晴還在等着自己呢。

    只是蕭明義來到雨晴的房間後,發現雨晴說話也不能信,她已經睡熟了,不過蕭明義纔不管那麼多呢,翻身上牀,將雨晴摟在自己懷裏,動作熟練的不像只是在客棧摟了一晚上的結果。

    雨晴也沒有被蕭明義折騰醒,反而在感受到蕭明義上牀後,還向蕭明義的懷中拱了拱。

    雨晴在半夜時驚醒過來,應該還是白天的事情對她造成了太多的影響,不過雨晴驚醒後,發現蕭明義睡在自己身邊後,不平靜的心瞬間就安靜下來,只要他在,自己就不會有事的,雨晴又沉沉睡去……

    甲趕到盤城的時候已經是丑時了,這個時候,他就是想去找人打聽一下蕭明義的行蹤也不可能了。

    甲只好找個客棧先行休息,等第二日再說。

    這一夜所有人睡的都比較安穩,不過最安穩的當屬盤城的百姓了,今天他們的心情可是比過年還要高興,一天之內就少了兩個壓在他們頭上的石頭,雖然以後可能還會出現第二個關家,第二個縣令但是蕭明義的軍刀就矗立在西城門處,那些想要繼續走關家老路的家族,想要做壞事前,應該會想起那邊軍刀會不會砍在自己的腦袋上。

    第二日清晨,甲從客棧出來,想要去西城門看看蕭明義砍出的裂痕,這裂痕他只要看到,就會覺得很獨特,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看這個裂痕的時候,就彷彿見到了蕭明義。

    甲走到離西城門還有兩條街的距離,發現今日好像有些不對,他前前後後來過盤城三次,每次來隔着幾條街都能感受到那裂痕中散發的氣息,可是今天卻什麼都感受不到了,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甲瞬間跳上房頂,用最快的速度來到裂痕處。

    甲剛落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就被甲捕捉到了,雖然這裏被百姓打掃了,但還是逃不過甲的嗅覺。

    “這裏發生過戰鬥。”甲心想着,隨後一擡頭,甲看到了蕭明義當時帶的軍刀插在裂痕的前方。

    而此時還有幾名百姓跪在軍刀前,對軍刀正在燒香禮拜。

    對一把刀上香禮拜?甲有些不解,便上前問道:“大爺,你們爲什麼要拜一把刀?”

    那正在禮拜的幾人沒有理會甲,繼續做着他們的事情,眼神中充斥着火熱,甲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得等幾人禮拜完成。

    一炷香後,幾人從地上站起來,年齡最長的大爺開口道:“小夥子,在禮拜的時候不能打擾別人,不過看起來你是新來的,我們就不同你計較了。”

    “大爺,你們這拜刀是什麼意思?”甲急切的問道。

    “這刀是我們全城百姓的恩人的佩刀,昨日他在這裏將禍害盤城的人斬殺後,將刀留在了這裏。”老大爺緩緩解釋道。

    “難道是尊上?又是誰和尊上交手了呢?”甲心想着,隨後又問道:“老大爺,那你們這位恩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能不能和我說說。”

    “這位恩人我瞭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和他夫人倒是更投緣一些。”老大爺笑道,這老大爺正是那賣包子的大爺,祭拜刀也是他想出來了。

    只不過後來所有盤城的百姓都開始學着做了,漸漸的這個倒是成了盤城獨特的一種習俗。

    隨後老大爺將自己知道的都和甲說了一遍,甲聽後更加確定他們說的人就是蕭明義,只是戊不是說蕭明義的實力沒有了嗎?

    甲現在是一頭霧水,他不是第一次替戊擦屁股了,只是這一次絕對是最詭異的一次。

    正在迷惑之際,甲突然想起來,這裂縫的異常,往日自己來的時候都覺得這個裂縫散發出的氣息像蕭明義,可現在就只是個普通的裂縫。

    難道那道氣息是尊上特意留的?是他留給自己的後手?如果這麼說,那發生的一切好像都說的通了。

    甲也不用再去打探消息了,順着蕭明義留下的痕跡,從西城門追出。

    ……

    雨晴緩緩睜眼,看着蕭明義還在熟睡,便小心翼翼的從蕭明義的懷中逃脫了出來。

    雖然她昨天晚上睡的很踏實,但是這渾身痠疼的感覺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的,看着挺瘦的,怎麼那麼重,都要壓死我了。”雨晴看着蕭明義嗔怒道。

    雨晴記得自己睡着前蕭明義也沒有回來,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雨晴是將昨天夜裏自己被驚醒的事情忘了個乾淨,不過這樣也好,沒有對心理造成什麼傷害。

    雨晴來到銅鏡前坐下,她今天有些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那天買衣服的時候,吳姨給了她幾隻眉筆,教會了她如何畫眉,可是現在的她衣服也沒有了,玉鐲也碎了,拿什麼打扮呢?

    雨晴微微嘆了口氣,雙手捧着臉盯着銅鏡中的自己。

    十四五歲的少女,正是情竇初開心中懷春的年紀,只是雨晴現在心中在想些什麼,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想什麼呢?”蕭明義的聲音在雨晴背後響起。

    “啊?”陷入沉思的雨晴被嚇了一跳,但隨後又微笑道:“夫君你醒啦!”

    蕭明義看着雨晴的笑容,就知道這丫頭剛纔絕對沒有想什麼好事情。

    蕭明義搖搖頭,他也不想追問,“你從我懷裏一出去我就醒了,只是你現在坐在銅鏡前做什麼?”

    “我本來想打扮一下的,可是衣服沒有了,鐲子也被我摔碎了,這剩下這些眉筆。”雨晴有些失落的說道。

    “其實我現在也覺得當初給你做新衣服,送你玉鐲不對,我只是將我的想法強加到你身上了,這幾天的不是真正的你。”

    “這樣的你,纔是真正的你。”蕭明義說着,給雨晴紮了一個高馬尾。

    雨晴從銅鏡中看着蕭明義,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我的記憶中,真正的雨晴應該是不施粉黛,活潑貪玩,而不是對着個銅鏡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