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一切順利,那簡直爽死。
上次,她倆雖然完全沒有配合,但在互相傷害的時候,叫韓烈撿到了老大便宜。
至今念念不忘,但沒有迴響。
現在,終於再次有了機會,此時不衝,更待何時?
但是,如果這是席鹿庭的套路呢?
又或者,潘歌來了之後並不配合,把正經事攪和黃掉怎麼辦?
不得不防啊……
同意or拒絕?
最操蛋的是,留給韓烈思考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剎那,最多一兩秒。
呼……
太考驗領導幹部的意志力和決斷力了……
韓烈深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微微偏頭,給了席鹿庭一個茫然的側臉,納悶反問:“啊?叫她幹嘛?”
席鹿庭猛的擡起頭,仔細的打量着狗東西的表情,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那下意識微微蹙起的眉頭,那帶着些許疑惑的眼神,那自然而然咧開的嘴角……
太真實了。
她分辨不出來。
“裝!”
席鹿庭用力的撇了撇嘴:“你就硬裝吧!反正我告訴你,今天姐心情好,錯過今天再沒下次,你看着辦咯!”
烈哥啞然失笑,然後深情的凝視着她。
“今天就是專門陪你的,叫她幹嘛?
你是不是以爲我天天只惦記着double?真不至於。
我確實有點慾望旺盛,但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希望你開心快樂的心是真的,對你的迷戀同樣是真的。
總之呢,今天你最大。
如果你實在想把她叫出來欺負欺負,那我就幫你收拾她。
如果只想和我過二人世界……
走吧,我們上樓,它家的房間裏有很多有趣的玩具哦~~~”
韓烈的最後一句話,刻意的使用了一些技巧,嗓音低沉而又充滿磁性,酥得席鹿庭頭皮發麻。
表演是一個相當宏大的概念,重中之重就是最基礎的聲臺行表。
其中的臺詞一項,和常人平時講話有着巨大的區別,它需要相當專業的發聲咬字訓練,悅耳程度自然要遠遠高於大白嗓。
韓烈接近4級的演技,高端技巧一般,基礎卻是足夠紮實的,用胸腔共鳴的方式發出那種大後喉位的低音,屬實是撩得一批。
席鹿庭懵了,稀裏糊塗的就被韓烈拉上了電梯。
然後,在看到房間裏各路玩具的時候,整個人徹底軟了下去。
後來……
狗男人收起了自己帶來的兩件玩具——就是在網上刷出來的那兩件。
屬性不能寫,請才子佳人們充分發揮你們的想象力吧。
韓烈喜滋滋的跟她廝混到下午兩點多鐘,終於接到了潘歌的質詢電話。
“你在哪兒?”
韓烈懶洋洋的瞟了席鹿庭一眼,悠哉回道:“庭庭的肚皮上……”
“靠!”
潘歌實在沒想到韓烈居然如此……那個啥,氣得爆了粗口。
那個啥就是沒法確切形容的意思。
“噗!咳咳!”
韓烈摸着她的臉頰,壞笑着打開揚聲器:“來,庭庭寶貝,和你大姐打個招呼。”
“小趴菜,下午好啊!”
席鹿庭哈哈大笑着喊出來一嗓子。
“你倆一個騒一個賤,簡直是絕配!”
潘歌拿韓烈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罵兩句發泄一下。
以韓烈的臉皮和席鹿庭的個性,自然是沒什麼軟用。
狗男人懶洋洋的問:“我倆已經兩敗俱傷了,你要不要過來?”
潘歌壓根不接茬,直接轉移話題:“我媽想叫你來家裏喫晚飯,你來嗎?”
“不去。”韓烈果斷拒絕,“庭庭戰鬥力見漲,朕有點乏了。”
“那沒事了,拜拜!”
潘歌咔嚓一下掛了電話。
席鹿庭差點沒笑死,咯咯咯的演了好半天的小母雞。
終於笑夠了,她把下巴壓在韓烈的腹肌上,滿臉若有所思。
“狗男人,潘歌對你太縱容了吧?她和我不一樣,她那麼有錢,什麼都不缺,爲什麼好像很怕你生氣似的?”
“因爲她拿捏不住我。”
席鹿庭皺起眉:“可是,你的資本不是都來自於潘叔叔嗎?按照書裏講的,你應該算是潘家的贅婿纔對吧?”
“哈哈!少看點贅婿吧,多看看霸道總裁什麼的。”
韓烈隨口一句調戲,讓席鹿庭渾身一激靈。
“我纔不喜歡看什麼霸道總裁呢,那麼狗血……哎呀你快點講嘛!~~~”
難得聽到她撒嬌,但韓烈並不覺得舒爽,反而差點笑破肚皮。
“咳咳咳咳……”
哎呀我去,好特麼難熬!
好不容易忍住笑,韓烈決定跟她講清楚自己和潘歌的真實關係。
目的嘛,自然是希望席鹿庭再硬氣點。
她倆現在挺不平衡的,但是,韓烈可以爲她倆構建人爲的平衡。
噯,就是玩騒的!
“小八啊,嚴格來講,潘叔叔確實是我的貴人,但我並不是一定得接受潘叔叔做我的貴人。你明白差別嗎?”
韓烈語重心長的裝嗶,故意講得含糊不清。
但是席鹿庭琢磨了一陣,忽然一拍巴掌:“我知道應該怎麼寫你的宣傳通稿了!”
韓烈不由一愣:嗯?怎麼跳到那兒的?
席鹿庭的興奮勁說來就來,一把推開韓烈,翻出手機,開始噼裏啪啦的寫稿。
韓烈趴在她背上看了一會兒,忽然感慨的笑了起來。
席鹿庭依然是那個聰明果斷的女王庭,一點就通。
這姑娘除了在學習上確實沒什麼天賦之外,搞宣傳和做管理說不定都能行。
宣傳稿自然是替韓烈吹牛嗶的,但這次屬實是吹到點子上了。
她十分靈性的拉出了歷屆疼訊炒股大賽數據做對比,排出了一個總冠軍含金量排名。
並且得出結論——
前年和今年的冠軍是含金量最高的,去年其次。
因爲在前年和今年的比賽期間,市場的整體環境最爲惡劣。
在快速下跌週期中取得的成績,自然更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