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席鹿庭這個鐵頭娃而言……慫?不存在的。
小腦袋一揚:“賭什麼?!”
氣勢當場拉滿。
“就賭咱倆誰的收益率高,怎麼樣?”
“那不行!”
席鹿庭只是頭鐵,不是傻,當即拒絕。
“吳老師都說你是個高手,我這輩子第一次買股票,你跟我賭收益率,要臉不?”
“就是啊,烈哥,太欺負人了吧?”
段小藝突然從更前面一排回過頭,笑嘻嘻的接口。
這貨已經不敢再跟韓烈直接硬頂了,平時都躲着走。
不過或許是有了在比賽裏證明自己的機會,今天的他格外興奮,又有勇氣跟韓烈別一別風頭了。
附近的其餘女生也紛紛湊起了熱鬧。
“對啊,你那麼厲害,怎麼也得讓班長10個點吧?”
“10個點那不能夠,20%差不多!”
“以烈哥的水平,讓多讓少班長都很難贏,要我說啊,最好還是別跟他賭。”
段小藝突然來了聰明勁兒,努力勸着席鹿庭。
其實這是正理,結果反倒起了負作用,席鹿庭直接拍板:“就讓20%,你敢讓,我就賭了!”
韓烈大喜過望:“好,一言爲定!”
韭菜庭,要是依然像前世那樣操作,我讓你80%都穩贏……
“那賭注是什麼?”
當着大家的面,韓烈沒敢太過分,隨口道:“你想要什麼,你隨便提。反正如果我贏了,你要無條件原諒我一次。”
“你想幹什麼?”
席鹿庭biu的一下瞪大眼睛,滿懷警惕。
“我能幹什麼?”
韓烈無辜的攤開手:“最多就是腳踩兩條船被你抓姦唄!”
“轟”的一聲,周圍的同學們笑瘋了。
“哇,班長,你們之間有故事啊?”
沙雕貼樹皮瘋狂起鬨。
“呸!老孃喜歡美女,抓你幹屁?!”
席鹿庭心裏又羞又怒。
狗男人,你可真是渣到極致又不要臉!
不過眼下是在教室裏,她要撐住班長的架子和氣場,因此,只能強行嘴硬。
“你愛踩幾條船就踩幾條船,你的感情私事,跟我沒關係。”
韓烈趁熱打鐵,馬上往前推動:“那你想要什麼賭注?”
席鹿庭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要是輸了,大學四年裏不許處對象!”
“哈哈哈!”
周圍立即爆發出一陣鬨笑,好多人給席鹿庭鼓掌助威。
“幹得漂亮,班長!”
“對對,憋死烈哥!”
“對烈哥真不能客氣,有了餘韻和方菲菲還不夠,居然還敢惦記你!”
席鹿庭沒有理會周圍的笑聲,挑釁的看着韓烈。
“怎麼樣?敢不敢?”
韓烈倒是沒什麼不敢的,只是很納悶——我不能處對象,對你有什麼好處?
其實席鹿庭的想法很簡單。
她的心還沒有定下來,喜歡韓烈,卻又抗拒韓烈,嚮往戀愛,卻又畏懼戀愛。
那麼,索性把狗男人鎖死,慢慢調教……
此言一出,方菲菲笑得前仰後合,餘韻可真急了。
方菲菲剛和席鹿庭玩到一起去,正是新鮮感最強的時候,雖然依然喜歡韓烈,但是,處對象的心思卻淡了。
那套帶屬性的玩具,把方菲菲掰得直迷糊……
她現在的狀態很奇葩,既不抗拒和韓烈發生點啥,又捨不得和席鹿庭分開,整個一混沌態。
但餘韻可是正常姑娘,滿柰子都是成爲韓夫人。
“烈哥,不要理她,她沒安好心!”
可惜,她攔不住韓烈。
“行!一言爲定!”
韓烈豎起右掌,衝席鹿庭挑挑眉,席鹿庭冷哼一聲,重重的拍了上去。
方菲菲熱烈鼓掌:“我宣佈,賭約正式成立!”
“狗男人,走着瞧!”
“班長好樣的,你要爲咱們女孩子爭氣啊!”
女生基本都支持席鹿庭,好一陣起鬨叫囂。
烈哥搖頭笑笑,沒和她們再做口舌之爭。
等着看結果吧……
大家又討論了好一會兒,終於鬧夠了,紛紛散去。
餘韻恨不得掛在韓烈身上,然後,第N次被推開。
席鹿庭都快搞定了,方菲菲和餘韻兩個工具人還有什麼用?
韓烈不會把她推給別人,但是,更不可能和她確定關係。
繼續磨着吧。
等閒人們散得差不多之後,鄭磊突然追了過來。
“烈哥,我想跟你請教點事兒……額,關於那個交易模式的問題。行麼?”
韓烈很爽快:“那有什麼不行的?你問吧。”
鄭磊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學習一般般,長相中等偏上,性格鹹魚,口頭禪是“沒意思”,特別沒有少年意氣。
不過待人和善,所以和大部分同學都處得很好。
直到19年結婚,大家才第一次知道,他父親是某地級市的大領導,媳婦是當地一個企業家的獨生女,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
結婚之後,兩口子就地躺平,提前過起了退休生活,養了一男二女三個孩子。
唯一的正經收入是炒股所得,細水長流,收益率從來不爆炸,但是好行情多賺,差行情少虧,長期穩定盈利。
人生贏家,莫過於此。
他是那種性格決定命運的典型範例。
韓烈對金融班的大部分同學都看不上眼,唯獨對鄭磊,始終是佩服而又羨慕的。
如果有可能,韓烈希望將鄭磊收歸麾下,把他的潛力真正激發出來。
防守天賦如此之強,性格又好的同學,不用來主持旗下基金,實在太浪費了。
而且,鄭磊父親所在的地級市,剛好是夢城的上級行政市。
韓烈在自我介紹、講解交易模式時,兩次高調裝逼,80%的原因是爲了收攏鄭磊和俠紅娟。
否則,作爲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高尚的人,烈哥肯定會悠着點的。
真的!
此時的鄭磊,性格已經成型,技術還很稚嫩。
“烈哥,我想做趨勢投資,但是我不知道怎麼鍛鍊交易技巧,我找不到具備較高確定性的買點和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