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什麼也沒有,我連忙問道一遍的后羿。
“隨着那光芒去了白家。”
我長舒一口氣。
這要是丟了龍骨和丹藥,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這丹藥不是吃了便能昇仙?”
“那劉櫻櫻是不是也要飛昇?”
我繼續問道。
若是劉櫻櫻和但年的嫦娥一樣,一下飛昇到了廣寒宮。
那可如何是好。
雖然現在科技發達,人類已經能夠進入月球。
但什麼時候才能輪得到我們上去。
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將劉櫻櫻接回來。
這還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不會的,這藥效經過千百萬年的沉澱,自然不會這麼生猛。”
“實力或許會提升一截,但並不會很多。”
“這丹藥,更多的是改變根基。”
“加上龍傲天的龍骨。”
“能夠讓劉櫻櫻洗精伐髓,更多的是提升了劉櫻櫻修煉的上限。”
后羿對我們解釋道。
“那我們就放心了。”
看着眼前這神話傳說中的人物。
我們幾個雙眼充滿着火熱。
但看起來確實有些尷尬。
只是尚未表達我們幾人的崇拜之情。
這后羿的能量好似也已經不多。
慢慢的身上的部位開始閃爍,消散。
良久,在我們眼前,這能量體形成的后羿便化作一股濃煙。
隨後一道金光從濃煙之中散發出來。
一道金色的紙片飛到了白玉潔的手中。
“好傢伙。”
我不由得一愣。
我所見到的山海經殘頁,都是飄在空中或者嵌在地上。
就這麼直勾勾飄到手裏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連忙讓白玉潔看看手裏的山海經殘頁畫的是什麼。
“是,彎弓!”
離譜!
“你快折折試試!”
真是離譜,這彎弓和白玉潔實在是有些搭配。
簡直就是爲白玉潔量身定製。
更重要的是,這山海經殘頁在白玉潔的手中,就像是一張普通的紙一樣。
十分柔軟,白玉潔折起來絲毫沒有費多少力氣。
不多時,一把摺好的巴雷特便出現在了白玉潔的手中。
“山海經摺成的巴雷特。”
我不由得暗歎一聲。
這威力還不知道到底有多強。
我接過白玉潔手中的巴雷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內心之中的羨慕嫉妒恨。
白玉潔現在身上已經兩件山海經殘頁裝備了。
瞬間,一道金光閃過。
一道漆黑的巴雷特成型。
很重!
光是看外形,就比之前的不知道要好了多少檔次!
白玉潔雙眼冒着精光。
有些貪婪的看着眼前的巴雷特。
白玉潔接了過去。
從兜裏拿出一顆子彈。
這子彈是白玉潔特質的。
外形上和胡茵曼的機關槍子彈不同。
而且裏面還夾着白家大乘期以上的強者身上掉下來的尖刺!
“乒!”
帶着消聲裝置的巴雷特發出的聲音不是很大。
這消音功能,也比之前的好上許多。
“綁!”
一聲巨響,遠處,一塊巨石瞬間炸裂!
饒是我現在大乘期的境界,渡劫期的實力。
看着這威力都感覺到渾身發冷!
我自認爲,我頂不住這玩意兩槍!
我覺得,即便是渡劫期的大佬,也撐不住一槍!
簡直就是神器!
不,這簡直就是開掛!
現在白玉潔手裏還有十根地仙境界身上的尖刺。
估計,面對那些渡劫期的高手,
也是一槍一個。
也就是說,現在只要不是遇到地仙境界的人。
白玉潔就是無敵的存在。
白玉潔相當於擁有地仙之下,防禦力最強大盾牌。
和攻擊力最強的長矛。
收拾了行囊。
白玉潔胡茵曼還有豬剛鬣再次被我和龍錦關到了錦囊之中。
這懸崖峭壁,甚至要比龍舌之地下方的懸崖還有高上許多。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攀爬。
我們幾人終於離開了墜龍窟。
離開墜龍窟之後,我實在放心不下劉櫻櫻。
雖然有白家在。
並不會有事。
可我心裏,總是隱隱有些擔心。
雖然劉櫻櫻是劉家血脈。
龍傲天的龍骨加上西王母的丹藥。
自然是靈丹妙藥。
可我總感覺,我忽略了一些什麼東西。
我和白玉潔回到了白家。
劉櫻櫻還在閉關。
白玲玲和黑熊則一直守在劉櫻櫻閉關的房外。
白老太說。
那龍骨和靈丹的威力太甚。
劉櫻櫻的實力太弱。
而龍骨和靈丹來到便直接進入了劉櫻櫻的體內。
瞬間,劉櫻櫻便暈了過去。
看了看劉櫻櫻。
劉櫻櫻躺在牀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我摸了劉櫻櫻的脈搏,十分平穩。
氣息也非常的穩定。
“或許,就只是能量太強吧。”
我安慰着自己,心裏卻不斷祈禱着劉櫻櫻一定要平安無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將劉櫻櫻看做了自己的孩子。
陪着劉櫻櫻呆了幾天。
我和白玉潔便一同回了崑崙山。
畢竟還沒有找到傳說中的千年雪蓮。
一個月之後,我和白玉潔一同又回到了白家。
此時的劉櫻櫻氣場已經完全改變。
現在的劉櫻櫻,已經直接升到了渡劫期。
原本弱小的劉櫻櫻,一躍成爲我們之中修煉程度最高的。
我將手中的羅盤親自交給劉櫻櫻。
劉櫻櫻接過羅盤。
雙眼有些癡呆的盯着羅盤上的九隻蛟龍。
臉上帶着和年齡極其不相符的成熟。
同時也能夠看到,劉櫻櫻眼神之中充滿了疲倦但也隱藏着一股希冀。
劉櫻櫻看到白玉潔一愣,眼神之中立刻變得清澈透明,就像最開始那樣,隨即連忙跑過去。
可到了白玉潔的面前,又停了下來。
說到:“白姐姐,你來了!”
白玉潔面色一滯。
隨後笑着摸了摸劉櫻櫻的小腦袋說到:“當然是想我家櫻櫻就過來了啊~”
劉櫻櫻猶豫了一會,還是緊緊的抱住了眼前的白玉潔。
兩人粘了好久,纔有些不捨的分開。
回到崑崙山。
白玉潔皺着眉頭,悶悶不樂。
“我感覺櫻櫻和以前不一樣了。”
白玉潔喃喃的說到。
“哪裏不一樣了?”
我問道。
“總感覺,沒有以前這麼粘人了。”
我摸了摸白玉潔腦袋說到:“你應該爲櫻櫻感到高興,櫻櫻已經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