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王玉凱詭計多端。
這一次這麼容易讓我找到,想必暗地裏也做了許多準備。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王玉凱。
不明白王玉凱究竟是何用意。
而下一刻,突然,一股黃沙飛起。
無數的黃煙鋪天蓋地。
我緊緊的拽住白玉潔的手。
良久,黃沙消散,此時,我們已經不知道來到了什麼地方。
四周,是一片山野。
而眼前的王玉凱早就不見了身影。
“這是哪裏?”
白玉潔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
下一秒,天崩地裂。
眼前的無數山頭開始坍塌。
而腳下的大地也開始開裂。
瞬時,腳下的大地開裂。
我和白玉潔掉進了這無盡的深淵之中。
我緊緊的抱住白玉潔。
不知道就這樣下墜了多久。
我和白玉潔站定。
看向四周,一片虛無。
而王玉凱則站在我們的前方。
笑吟吟的看着我和白玉潔。
“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我質問到王玉凱。
“不不不,不是我,是他。”
王玉凱搖了搖頭,指向我們的身後。
我轉頭看去,身後一位中年男子的身影。
這人,我見過!
正是狗兒!
古月老師的大伯,那隻黃鼠狼精,狗兒!
“你們竟然勾結在一起?”
難怪遇到了王玉凱。
沒想到這兩人竟然狼狽爲奸。
那今天,必須滅掉兩人。
可下一秒,我突然感覺不妙。
只見狗兒一揮手,一道金光閃過。
原本虛無的地上開始出現一片綠地。
而就在這綠地之中,一道道的尖刺拔地而起,直奔我和白玉潔兩人。
連忙從錦囊裏掏出一張白紙。
瞬間,白紙開始變大。
將白紙扔在腳下,化作一張厚實的鋼板。
咚!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腳下一陣尖刺直插在鋼板上。
好在鋼板的質量不錯,只是將我和白玉潔兩人托起。
逐漸的,周邊所有的虛無又化成實景,我們幾人轉眼好似置身於山野之中。
狗兒一揮手,眼前一處大山的山頭,竟被狗兒硬生生的取下。
隨後向我和白玉潔兩人砸來。
“這是什麼法寶?”
我皺着眉頭,看向狗兒,好似這個空間就是狗兒創建出來的。
而在這空間之中。
狗兒能夠掌控萬物。
一個碩大的山頭,鋪天蓋地的向我和白玉潔襲來。
躲?多肯定是躲不掉的!
從錦囊裏掏出一個避難所。
這避難所是特製的。
其防禦力要比盾牌高上許多。
上一次在尋找旱魃的時候,就將劉櫻櫻放在這種避難所之中。
這避難所雖然防禦力高,但也有缺點。
就是我們使用的紙張實在太多,以至於避難所成形之後無法移動。
只能夠供我們躲避危險。
我和白玉潔連忙躲進這避難所之中。
剛剛躲進去,這山頭便瞬間砸了過來。
“轟”的一聲。
四周變得黑暗。
好在這避難所自帶光芒。
還能夠看清。
良久,山體崩裂開始消散。
看到仍然我和白玉潔毫髮無傷。
狗兒的表情有些難以尋味。
隨後,山野之中,無數蛇蟲鼠獸成羣結隊的向我們襲來。
見狀,連忙掏出無數的豺狼野貓野豬等動物。
瞬間,兩軍開始對壘。
一時之間,兩軍對戰,各種撕咬聲吼叫聲,響徹山谷。
那些蛇蟲鼠獸一旦死亡便消失不見,而我的豺狼野貓野豬一旦死亡就變成一張張破碎的白紙。
不多久,兩軍的兵力都消耗殆盡。
“就這點本事嗎?”
我有些戲謔的問道站在一邊的狗兒。
而我的內心突然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狗兒面色大怒,隨手一揮,一旁的河流裏無數水柱升起。
“好,那你就再試試這個!”
隨着狗兒一聲爆喝,所有的水柱都向我和白玉潔襲來。
白玉潔微微站在我的前方,但被我攔了下來。
隨後,將老灰送我的錦囊打開,仍向空中。
錦囊開始變大,口袋也大的出奇。
剛剛好能夠收住幾道水柱。
一時間,所有的水流直奔錦囊之中。
“我看你能裝多少!”
狗兒皺了皺眉頭,隨即大聲說道。
雙手用力一揮,身後一條條河流裏的水全部凝聚成一道道水柱。
在空中,這些水柱凝聚成一條巨大的水柱。
全部匯聚到我的錦囊之中。
“給我撐爆它!”
狗兒的雙眼有些血紅,面色之中帶着一絲自信。
我不知道,這老灰的錦囊到底有多大。
但我清楚,這狗兒的法寶也是神器,只不過,我感覺這狗兒的法寶裏面的東西。
用一些就會少一些。
所以我在賭。
賭老灰的錦囊能將這虛空裏的東西全部裝完!
良久,幾條河流的水,全部裝進了這錦囊之中。
“我看你到底有多能裝!”
狗兒面色一滯,隨後雙手一揮。
遠處一座山頭瞬間移了過來。
不多時,一座山頭也已經裝進了錦囊之中。
“我今天就是不信這個邪!我就不信你能將我這一方世界裝空了!”
狗兒左右手連軸開工。
無數山川大河,瞬間全部向着錦囊裏涌來。
來的越多,而錦囊的口也越大。
持久,就連腳下的地皮也全都掀了。
狗兒每掀一處,就漏出一處虛無。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
這虛無之中,連個毛都不剩。
而我的錦囊也變得鼓鼓囊囊的,甚至不少地方已經出現了裂縫。
好在,這幻境之內已經沒有了東西。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招數?”
我收起鼓鼓囊囊的錦囊,掛在腰間,笑嘻嘻的問道站在一邊的狗兒。
此時的狗兒,面色鐵青。
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突然,王玉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狗兒的身邊。
低下頭,不知道給狗兒悄悄說了些什麼。
突然,狗兒轉怒爲笑。
“你那錦囊很能裝嘛!”
狗兒舉起雙手,哈哈大笑說道。
“不是很能裝,但是剛剛好。”
不知道兩個人在搞什麼鬼。
我拍了拍腰間的錦囊,訕訕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還有一物,乃是天地至寶,不知道你能不能裝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