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這回可踢到鋼板了,趕緊讓呂布虐死他。”
“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來得巧不如來得剛剛好。”
“呂布都要出場了,我的子龍還會遠嗎?”
“三姓家奴,大殺四方,衝啊!”
“樓上傻逼,呂布不是三姓家奴。”
“真實歷史中,呂布跟董卓只是誓爲父子,不是真父子。”
“我可不管那麼多,就是不知道真實呂布牛逼不。”
“敢在外面叫陣的存在,能不牛逼?”
“......”
虓虎呂布!
不單單在直播間有很高的人氣,便是劉辨本人,也深知他的大名。
老羅筆下的呂布,更是狂霸眩酷拽,一虐多,毫無壓力。
但真實歷史中呂布的實力如何,劉辨便不得而知了。
這次袁術狂傲迴歸,正好碰上呂布。
如果呂布的實力,不如傳說中那麼屌炸天,自己借力打力的手段,豈不是要落空?
劉辨心念一動,趕忙詢問:“老師,真實歷史中的呂布,實力到底怎麼樣?能不能虐了袁術,別到最後反被袁術賺了名聲。”
“辯爺放心。”
軍師聯盟的聲音跟着響起:“雖然老羅筆下的呂布實力被誇張了,但卻是有一定史料依據的,即便沒那麼強,也絕對屬於漢末三國武力排行的第一梯隊。”
“《三國志·呂布傳》中記載:布便弓馬,膂力過人,號爲飛將。稍遷至中郎將,封都亭侯。卓自以遇人無禮,恐人謀己,行止常以布自衛。”
“飛將軍可是李廣的稱號,呂布敢自稱飛將軍,一定是有底氣在的,董卓可是沙場宿將,卻依舊選擇呂布作爲侍衛,足以證明董卓對呂布實力的認可。”
“《後漢書·呂布傳》也有記載:布常御良馬,號曰赤菟,能馳城飛塹,與其健將成廉、魏越等數十騎馳突燕陣,一日或至三四,皆斬首而出,連戰十餘日,遂破燕軍。”1
“這是什麼概念?隨便帶十餘精騎,就敢帶頭衝陣,甚至一天衝個三、四回,一連衝個十來天,這不就是小說上的踹營嗎?”
“如果呂布沒有強悍的武力,他豈能幹這種踹營送死的事情,所以對於呂布的實力,辯爺是完全不需要質疑的。”
“哦對了。”
軍師聯盟忽然想起了什麼,補充道:“老羅對於呂布的實力描述,雖然有一部分誇張,但轅門射戟卻是真實存在的。”
“呂布的箭術實力驚人,箭無虛發,在漢末三國時代,能跟呂布有一拼的武將,恐怕也就只有東萊太史慈了。”1
呼~~
劉辨暗鬆口氣。
只要呂布的勇力抗打,他就放心了。
不過,還沒等劉辨開心,又是一盆冷水潑了下來:“辯爺,你雖然能借呂布的手,打壓袁術,但別忘記,一旦袁術接連折將,對於盟軍的士氣,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是一把雙刃劍!”
“當然......”
軍師聯盟跟着道:“呂布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過來,擺明了就是要把場子找回來,如果這雷非要落下來,讓袁術扛着,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乾脆又給袁術下了點猛料:“袁將軍,別怪孤沒有提醒你,呂布可是號稱董卓帳下的頭號猛將,他當年在幷州殺鮮卑人的時候,估摸着你連血都沒見過呢。”
“嘁!”
袁術似乎對此頗爲不屑,仍舊昂着他高貴的頭顱:“殿下莫非欺我不知呂布?此人雖有些勇略,但不過刺客者之流而已,何足道哉!”
“我袁術帳下大將如雲,謀士如雨,一個小小的呂布而已,我還真不放在眼裏,既然賊子敢來送死,本將軍又豈能不成全之。”
雖然,袁術此前是個光桿司令,手裏真沒有多少能臣猛將,但這次繼承了孔伷的遺產,家族又給了絕對的支持,他已然膨脹到了極點。1
以前在盟軍中丟的那些人,正需要一次比較大的勝利,一雪前恥,而呂布作爲董卓麾下第一猛將,正好撞在了袁術的槍口上。
至於呂布其人?
袁術的確仔細瞭解過。
畢竟,當初在雒陽時,他也曾試圖從董卓碗裏搶食兒喫,何進、何苗的遺產同樣被袁術搶走了一部分。
如果不是考慮到呂布與董卓誓爲父子,又拿了人家的赤兔馬,自己手裏的資本實在不夠,不足以招攬這樣一員猛將,袁術還真想挖挖董卓牆角。
“好!”
劉辨大喜,脣角微揚,鏗鏘言道:“既然將軍信心十足,孤自當成全,若是此戰將軍能斬殺呂布,此前敗軍之罪,孤可既往不咎。”
袁術更喜,拱手抱拳:“殿下放心,呂布首級稍後便至,本將軍且去安排,殿下與衆諸侯可往城頭觀戰。”
劉辨淡笑:“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呵呵!
即便你丫不主動邀請,此一戰我劉辨又豈能錯過。
袁術躬身退出大帳,劉辨則率領衆諸侯,直奔廣成關的城頭。
放眼望去。
果然!
城外不遠處,一個頭戴鑌鐵盔,身穿鑌鐵鎧,手持戰矛,坐下駿馬的男子正在城外叫囂。
劉辨定睛細察,但見對方劍眉虎目,瓊鼻闊口,身材頎長,卻不顯瘦,孤零零在城下矗立着,宛如擎天一柱,更似定海神針。
而在其身後,約有一千精騎整齊排列,他們盡皆是二十歲往外,三十歲以內的小夥子,拎着戰矛,揹着長弓,腰間還懸着寰首刀,馬鞍左側掛着箭壺,至少有七八支箭羽露在外面。
隊伍正中的旗手舉着一杆大纛旗,上書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
都亭侯·呂
劉辨打老遠望去,便覺一股森然冷氣撲面,令人不寒而慄。
即便是一旁的主將張遼,也不由地倒抽一口涼氣:“殿下,此人便是九原呂布,當年在幷州時,末將曾與其並肩作戰,不得不承認,的確非常悍勇。”
“哦?”
聽到張遼如此誇讚,劉辨下意識開口詢問:“其武藝比之將軍,如何?”
張遼緩緩搖頭,眉目中閃爍淡淡懼色:“強某十倍!”
劉辨皺眉,略顯詫異:“不可能!”
張遼則是極其確定:“數倍乃至數十倍!”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