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北氏財閥總裁結婚的事情,他們都知道,警力全部調動到那邊去了,也正是趁着這個機會,他們纔敢動手。
這人穿着婚紗,不會是北氏財閥的夫人吧?
應該不會吧?雖然對方也穿着婚紗,但北氏財閥的夫人何其尊貴,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姜虞沒聽到爲首黑衣人的迴應,心裏着急,抿了抿朱脣,抵了抵後槽牙。
邁着腳步朝着對方逼近,“趕緊放人!”
爲首的黑衣男人被姜虞的聲音扯回思緒。
看着姜虞逐漸靠近,立即朝着她伸出手。
“之前在電話裏說好的,把小玉佛給我,我就放人。”
姜虞從包裏把小玉佛給拿出來,對着爲首的黑衣男人說道:
“一手交人,一手交小玉佛!”
黑衣男人看到躺在姜虞手心的小玉佛,眼睛亮了亮。
“可以可以。”
隨後,他朝着身後站着的下屬使了一個眼神。
“放人!”
下屬們面面相覷,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疑有他,立刻鬆開攥住凌雋的手。
凌雋被打了那麼久,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
黑衣男人鬆開手,他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姜虞看到這一幕,心痛到了極點,她抑制不住,朝着凌雋的方向大喊了一聲。
“凌雋!”
喊出這聲,她就要靠近,把凌雋給扶起來。
但不等她做出這個動作,爲首的黑衣男人就伸出手,放在了她前面。
姜虞掃了周圍一眼,然後她收回眼神,冷聲說道:
“等到他走到前面花盆的位置,我就把小玉佛給你。”
爲首的黑衣男人看了一眼花盆的位置,眼底劃過一絲幽光,隨後他點了點頭。
“可以。”
姜虞看着趴在地上,久久都起不來的凌雋,強忍着眼淚,沙啞的叫着凌雋。
“凌雋,凌雋,你趕緊起來。”
凌雋渾身都疼到了極點,但聽到姜虞焦急的聲音,他努力咬緊牙關擡起頭來,安慰姜虞。
“我沒事。”
他踉蹌着身體,勉強從地上站起來,邁着沉重的腳步,一點點的往姜虞的方向走去。
姜虞看着凌雋逐漸走近,那顆懸着的心,放下去了不少。
當凌雋快要走到花盆的位置時,爲首的黑衣男人適時開口。
“現在可以把小玉佛給我了吧?”
姜虞鳳眸冷到了極致,“你自己過來拿。”
爲首的黑衣男人覺得她沒什麼威脅,直接朝着她走近。
正當他伸手去拿小玉佛的時候,姜虞突然收回手,給他的臉上直接來了一拳。
她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
爲首的黑衣男人,被打得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摔到地上去,鼻子有血冒出來。
姜虞就要衝過去打第二拳,那羣黑衣男人反應也非常快,立刻把凌雋給拽了回去。
姜虞的動作瞬間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