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幹什麼了?
此時北時笙的腦海中跳出各種四驅車高速行駛的畫面。
房間內,姜虞將北景驍壁咚到門上,氣息不穩的急喘着,殘存的理智正在努力抑制着瘋狂的內心。
烈火焚身,簡直要命!
“北大總裁,跟你……跟你商量個事唄。”
此時的北景驍,就如同一潭死水遭遇了驟降的狂風暴雨,整個身體緊繃成拉到極致的弓弩。
“你是想讓我,幫你?”
“呼——”姜虞吐出一口熱氣,“我這個狀態也沒辦法給自己施針了。”
要不是她現在的情況太過糟糕,她也不會對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看這樣,只要你這次肯幫我,我答應你,將來你要是想離婚了,我絕不猶豫,直接跟你領離婚證怎麼樣?”
聽完姜虞的話,北景驍體內的火焰瞬間澆滅。
她就那麼想離婚?
說的好聽,方便他隨時離婚?別以爲他聽不出來,你是想離婚方便和那個男人複合!
想到這裏,北景驍的腦海中跳出那天宴會上,姜虞和褚愷糾纏的畫面。
越想,臉上的陰霾就越重。
“受不了,讓我親一下。”姜虞嚥了咽後,對着男人的嘴就要吻上。
結果還沒有碰到男人的嘴,就被男人用力推開。
姜虞向後踉蹌跌退至牀邊,睜着雙氤氳水光霧氣的美眸看着男人。
他把她推開了?他就那麼潔癖?她怎麼說也生的花容月貌,身材傲人。
這貨不會真的不喜歡女人吧?
就在姜虞這麼想的時候,北景驍朝她大步走了過來,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直接扛了起來。
“喂!這樣很難受,很不舒服,你放我下來!”
北景驍無視姜虞的話,繼續扛着她往浴室走去。
“喂!”姜虞火氣上來了,再加上理智已經快要被火焰吞噬殆盡,心中不爽之餘,直接動手抽上北景驍的屁股。
“啪——”的一聲,格外的清脆響亮。
北景驍當場止步,身體僵住,面色怔愣。
從小到大,他還沒有被人打過屁股。
這是第一次。
又羞又憤,大步走到浴缸前,將姜虞丟到了浴缸裏。打開花灑,瞬間的功夫,姜虞就被涼水澆了個透心涼。
“哇,舒服……”
姜虞感覺舒服多了,不僅如此,意識也清醒了幾分。再泡一會兒,應該就能替自己施針了。
姜虞擡頭看向北景驍,“謝謝啊,剛纔大腦不做主,倒是忘了用涼水散熱。我現在好多了,你可以走了。”
北景驍緊抿着嘴,氣不打一處來。
用到他的時候就把他壁咚了,用不到他了,就趕他走?當他是什麼?
“你怎麼還不走?”姜虞又是催促說了句。
她現在衣服被全部打溼,雖然衣服的面料不是很薄的那種,但她身材好啊,溼透了的衣服貼在身上,將她內裏的真實地貌勾勒的一覽無遺。
北景驍揣着一肚子火從浴室出去,一拉開房門,就看到等在門口的北時笙。
北景驍一張臉瞬間黑成鍋底。“你說什麼?”
“沒沒沒,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哥你威武雄壯,英武不凡,屹立不倒,怎麼可能那麼短?我就是,就是擔心裏面的情況。”
北時笙趕忙轉移話題並勾頭朝着房間裏面看去,並沒有看到姜虞。繼續看,看到了敞着門的浴室。
“她在浴室裏?”北時笙猜測着問。
北時笙話音剛落,就見北景驍伸手把門帶上,關緊。
“不許進去。”北景驍在撂下話後,徑直朝着樓下走去。
北時笙對着緊閉的房門撇了撇嘴,他纔不會進去,看多了會污自己的眼。
就在北時笙這麼想的時候,李亦匆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闆,那些流浪漢被人劫走了!”
北景驍眼眸半沉,瞳孔微眯。
看來這事並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暗中刻意佈局,要害姜虞。
“知道是誰幹的了嗎?”
“正在查。”
“給你三天,三天之內,務必查清楚!”
“是,老闆。”
邵家。
邵益明一看邵玉香回來了,趕忙問:“都處理乾淨了嗎?”
“我讓他們今天晚上就離開S市,應該不會有事。”
“這不是應該,要確定。這件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讓北景驍知道是我們派人乾的,只怕我們邵家會吃不了兜着走。”
邵玉香給邵益明倒了杯水,“爸,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做得很乾淨。那個地方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者,而且那些流浪漢今天晚上就會離開S市。雖然北家在S市能一手遮天,但出了S市,天大地大,找幾個人還不跟大海撈針一樣。”
聽完邵玉香的話,邵益明放心不少。
“以免夜長夢多,還是讓那些流浪漢立刻離開S市。”
“說的也是,我這就讓人着手去辦。”
兩個小時後。
北景驍接到消息。
“老闆,查到了,是邵家……”李亦將調查到的消息事無鉅細的說與北景驍聽。
北景驍因爲姜虞氣的到現在還沒有消,一張臉陰雲密佈。
“去邵家。”北景驍拿起西裝外套大步流的朝外走去。
北時笙望着北景驍的背影,心想他哥怎麼那麼生氣?爲了姜虞?不可能吧?姜虞的地位在他哥心目中的地位有那麼重?
啊!他知道了,雖然他哥是因爲他的腿才和姜虞結婚的,但怎麼說姜虞也是他哥名義上的媳婦,邵家找人對姜虞做這種事,也就等於給他哥頭上強行戴綠帽子,他哥能不生氣嗎?
對,一定是這樣。
大約快要12點的時候。
正在熟睡中的邵益明和邵玉香被外面傳來的動靜吵醒。
“發生什麼事了?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邵玉香披着衣服出來,邵益明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黃管家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滿頭大汗,“老爺,不好了!北,北家來人,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