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竟然解不了晉王的毒!!!!
不對!
晉王真的醒不來了!
一定是有人又給晉王下了毒!這種毒薛神醫沒有見過!
薛神醫驚出了一身冷汗,晉王的心腹見狀不對,就問薛神醫:“神醫,王爺到底怎麼了?”“王爺又中了別的毒,今天有人給王爺下毒!”
“會不會是慧夫人?”心腹一聽就起了殺心,滅他的主子,跟滅他沒啥區別!
主子沒了,他們這些追隨的人也完蛋了!
因爲他們身上都不乾淨!也沒法子再去跟其他人!
“不知道!”薛神醫道。
另外一個心腹道:“沒有證據,就不能肯定是慧夫人,而且慧夫人也沒有動機!”
“你的意思是皇帝?”心腹甲問。
心腹乙道:“有這個可能!你只看皇帝如今活在世上的兄弟有幾個就清楚了!況且在之前咱們的死士營還被皇帝的人端了一個,或許皇帝懷疑王爺也未可知!”
“畢竟這個皇帝相當多疑!”
“且王爺以前沒有生育,現在卻有生育了,皇帝能不忌憚王爺?”
“不看別的,就看清河王,你看清河王眼下有沒有子女?”
(清河王: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我還是要澄清一下,我有閨女的!)
心腹甲被說服了,他道:“所以皇帝的人故意在慧夫人來府邸的時候下手!好叫我們去懷疑慧夫人!如果我們對慧夫人動手,就證明王爺是故意中毒,且王爺心懷不軌?”
心腹乙點頭。
心腹甲一拳頭砸在晉王的牀柱上:“狗皇帝!”
“咔嚓……”柱子斷了……
心腹甲:……
他慌忙將晉王抱了起來散出拔步牀,薛神醫嘆了一口氣讓他將蔣王放在榻上。
真是莽夫,若是力氣再大點把拔步牀砸塌了,他倒是省了力氣,不用去尋找解毒方法了!
心腹甲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小心問薛神醫:“現在怎麼辦?”
心腹乙同時開口:“如今只能麻煩神醫您了,太醫院那頭,是不敢信的!”
薛神醫點頭,然後道:“我沒有把握!”
“不過若是能把毒婆子找出來,殿下就有救了!”
“毒婆?”倆心腹同時出聲兒,“可是她銷聲匿跡好多年了!”
“我去調查毒婆!”心腹甲道,說完他就匆匆離開房間。
心腹乙道:“毒婆找不找得到現在還是兩說,王爺這裏還得靠神醫。”
薛神醫道:“我盡力吧!”
說完,他取出小刀,在晉王的兩個耳背分別割了一刀,然後又用極粗的,中空的針去扎晉王手腳的中指,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
薛神醫收集了黑血,然後讓人去抓了一隻雞來,用黑血染了一些米餵雞。
雞吃了之後痙攣了幾下就死了。
“這麼毒?”心腹乙倒吸一口涼氣。
薛神醫道:“幸好先前王爺服用的毒跟後面的毒相沖,反倒是護了王爺的命!”
“你去找把王爺的血人找來!”
所謂血人,是很早之前就給晉王預備上的。
薛神醫年輕的時候就在研究換血術,發現有些人換了別人的血能活下來,有些人卻活不下來。
如果能活下來,那他的血換到對方的身上,對方也多半能活下來。
但也有特殊情況。
有些人的血,換給別人別人能活,但是別人的血換給他他就不能活,這種人薛神醫稱之爲血人。
後來薛神醫取晉王的血給其他人換,有人死,有人活。
證明晉王的血不是萬能的。
薛醫又讓活下來的人互相換血,也有人死,有人活。
最終將活下來的人留下來,這樣的人跟晉王的血就是一樣的。
再後來,薛神醫用這種方法,爲晉王準備了好幾個血人備用。
心腹乙很快就將血人帶來了,薛神醫爲晉王換了血,沒換多少,換多了容易出問題。(換血純屬虛構)
但是即便只換了三分之一的血,後頭面指尖和耳後流淌出來的血也沒那麼黑了,雞吃了不會立刻死掉。
心腹乙和薛神醫都鬆了一口氣。
薛神醫給晉王止血,又喂他服用了一粒解毒丹,接着他就開方子給晉王泡澡,又扎針給晉王逼毒。
一套操作下來之後,薛神醫累得整個人都虛脫了。
“給血人做些補血的膳食,明天換一個人來!”他虛弱地吩咐心腹乙,心腹乙連忙去安排。
這頭太醫們回到宮裏,把孫芸的話說了一遍,然後他們的意見也是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皇帝沉吟,心說太子立了,晉王怎麼中毒了?
又一想,先前幾個兒子都殘廢了的時候,朝堂不少大臣都在暗戳戳地支持晉王,想來晉王也是幕後主使的眼中釘肉中刺。
晉王一直在府中禁足,對方恐怕一時之間不好下手。
會是誰呢?
皇帝一點都沒懷疑太子,他認爲不可能是太子,太子根本不需要跟誰爭。
那麼問題來了。
會是誰?
死士是周蕊留下來的,那就說明很有可能周蕊投靠了慕容祈,背後的人是慕容祈!
慕容祈要斷大周的國祚!
狗東西!
(大黃大黑:再埋汰我們,我們咬你喔!)
“你們回去商量一下,死馬當活馬醫吧!”
“來人,命貴妃宣晉王側妃入宮說話!”皇帝吩咐道。
晉王要是嗝兒屁了,還是挺可惜的,這個弟弟還是比較好用的,如果他嘎了……皇帝覺得,還是要給晉王府有孕的側妃一點希望。
給她點兒安全感。
……
上書房。
煜哥兒看到太子,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見過太子殿下!”他茫然地跟着其他人行禮,然後入座。
不過等先生來講課的時候,煜哥兒就收斂了心神,認真聽了起來。
下課後,煜哥兒去淨房,走的時候看了眼太子。
他去了淨房,太子後腳跟上。
“世子爺,殿下請您到這邊兒來!”半路,煜哥兒就被太監截住了,帶着他幾拐幾拐,進了一間偏殿。
“煜哥兒!”霍北言見他進來了,笑着上前狠狠地擁抱他:“可算是見到你了!”
“你……真的是小言哥哥?”煜哥兒還恍惚呢!
霍北言鬆開他,笑看着他:“對,是我!”
煜哥兒看着笑容燦爛的霍北言,半響才道:“你慘了,我好哄,可是姝兒不好哄!”
霍北言:……
喔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