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乞丐,狗蛋兒咋可能認識孫芸?
不認識孫芸,咋能知道那幾個道長是高手中的高手,咋能知道他們是跟孫芸一夥兒的?
不知道,就掙不到這個錢!
哈哈哈,他們每個人都掙錢了一大揹簍的錢!
孫大夫給他們託底,說輸了算他們的,贏了算他們的。
還建議他們揹着揹簍去,好裝錢!
小乞丐興奮地道:“這下,我就可以不當乞丐了!”
有了這些錢,夠他帶着妹妹過好多年的日子!
“嗯,放心,有我們兄弟罩着你們,不會有人欺負你們的!”狗蛋兒拍胸脯!
“走,我帶你去我家附近租個小院子!”
“從今天起,你們兄妹就好好過日子吧!”
小乞丐手裏的錢,可沒人敢覬覦。
一羣乞丐跟着狗蛋兒兄弟幾個人開開心心地進城,不止小乞丐,其他乞丐也商量過了,大家可以合夥租房子,或者是租在一處,好有個照應。
“狗蛋兒哥,我想請孫大夫喫個飯!”小乞丐對狗蛋兒道。
狗蛋點頭:“請,我們一起攤錢!”
“必須滴!”有錢了啊!
家裏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啊!
孫大夫是好人啊!
真厲害,能鬥垮黃家人!
其實先頭孫芸沒有透露身份,但小乞丐聽到傳聞之後,確定傳聞裏的人就是她,於是便跑去知一味找孫芸,還真讓小乞丐給找到了。
小乞丐很着急,說可以幫孫芸逃跑,他當時認爲孫芸鬥不過黃家人。
而且黃德貴雖然死了,黃家人可不是喫素的,肯定會整死孫芸,不然他們的名聲挽不回來。
孫芸也是那個時候告訴的小乞丐,讓他等着掙錢。
小乞丐問孫芸就不怕他去黃家報信兒?
孫芸說是信任他,小乞丐高興得不得了。
其實孫芸不怕小乞丐報信兒,她篤定黃家人不可能相信小乞丐。
肯定會以爲小乞丐是故意去黃家訛錢的。
到時候喫虧的只會是小乞丐。
事實上,小乞丐包括狗蛋兒這羣人,都恨透了黃家人。
話說回來,縣城的底層百姓,又有幾個不恨黃家人呢?
縣衙,蕭縣丞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真的有天譴?
不會是障眼法吧?
他的疑問也問了出來,然而來回話的捕頭急道:“大人,不可能是障眼法,所有的百姓們可都看着呢,雷公電母從天而降,大閃電直接劈在棺材上……
黃老爺的屍首被劈得更爛了。
第二道閃電劈在黃太太身上,黃太太當場就沒氣兒了!”
“全城的百姓都在跪拜神靈,就連百戶大人也在跪拜!”
“您是沒親眼看到,可您總聽到雷聲了吧……”
蕭縣丞自然是聽到了雷聲。
他的腿有點發軟,臉慘白得像殭屍。
“如今外頭的百姓們都在祭拜老天爺,說老天爺開了眼,人作惡,天來收……”
“還有百姓去買了炮仗來放!”
“更是有一羣百姓,跑去黃家打砸……我們的人根本就攔不住!”
“大人,您看……”
蕭縣丞的身體晃了晃,黃德貴做的事兒大多他都知道,如今是羣情激奮,以前唯唯諾諾的百姓如今有了老天爺撐腰,腰桿子瞬間就硬了。
這中間,當然裹挾着不少乘機渾水摸魚的。
摸黃家的魚,他們可不怕遭天譴。
因爲黃家的錢都是髒錢。
幾乎全城的人都在往黃家擠。
去得早的把能搬的東西都搬了,去得晚的有人爬房頂上去揭瓦片,有人撬鋪地的磚頭,還有人拆牆……
黃家的奴僕一散而空。
黃家的子孫也全不見了蹤影,有躲起來的,有躲不及時被仇家套麻袋扛走的……
整個縣城瘋了。
蕭縣丞一家緊閉門戶,生怕被牽連,反應過來的蕭縣丞緩過神來之後,忙命人去家裏,護送家裏人帶着家財去鄉下莊子避禍。
蕭太太自然也聽說了外頭的消息,正急得跟無頭蒼蠅一樣。
聽到來人說老爺讓帶了金銀細軟趕緊躲出去,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連忙讓所有人都趕緊收拾,趁着那些刁民還沒鬧到蕭家來趕緊跑。
可惜,雨天給山匪透了消息。
山匪在半道等着呢!
蕭縣丞的家眷被山匪盡數劫掠走了,連根兒線頭子都沒放過。
蒲山縣的天。
被孫芸捅了一個窟窿。
然而當事人這會兒卻在山上和心愛的男人戲水。
就很刺激!
孫芸心說難怪小電影兒愛拍野戰,野戰的滋味兒真不是在屋裏在牀上能比擬的!
完事兒蔣紹拿自己的衣衫給孫芸穿上,他就光着膀子去撿柴火,弄了個火堆出來,給孫羽烘烤衣裙。
孫芸抱膝坐在大石頭上,看蔣紹忙忙碌碌。
寬肩蜂腰大長腿。
身上新新舊舊的傷痕,無一處不性感。
她覺得自己個兒還是有賺的。
放現代她想要包養一個這種品質的男朋友,得花很多很多錢呀。
但她眼前這個男人到現目前爲止,是知道給她拿錢的,前前後後還拿了不少。
長得好,有男人味,身材好,馬達功率大,續航足,在外霸道,但對她好,顧家……
孫芸心裏數着蔣紹的優點,越數越覺得自己個兒賺了。
就忍不住傻樂。
傻樂了一會兒,她就從石頭上下去,噠噠噠跑到蔣紹身後,跳起來撲到他的背上,像樹袋熊似的掛了上去。
小臉兒蹭了蹭蔣紹的脖頸,心裏想上學時關係好的女同學跟她說過的話。
那女同學說,初嘗禁果之後,不管男女,都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
貼貼貼。
她現在也體會到了。
不做別的,就想貼貼。
貼在一起很舒服,也很安心。
她覺得她也能做到一天到晚啥事兒也不幹,就裏裏外外,你貼貼我,我貼貼你。
但同學還說,過了那股子新鮮勁兒,要是男朋友總在她面前晃悠,就覺得煩。
所以她才總換男朋友,她說女人年輕的時候,一定要玩兒夠本兒,不然結婚之後就面臨無期徒刑或是年份很長的有期徒刑。
男孩子玩兒少了,虧得慌。
孫芸都是覺得,只要蔣紹不變心,她還是可以長長久久地跟他相伴下去的。
在她這裏沒有虧不虧一說,只有值不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