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金手指是中二詞! >第六十五章(今朝飛劍取人頭)
    沈天昭或許從一開始就注視着她,又或者只是在最後時刻纔出現。

    不過這並不重要,對於這場擇劍之行,除了在白茶有性命之憂的時候他會插手之外,其餘無論發生什麼他只會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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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真的遇上了危險,沈天昭出手了的話,按照規矩,劍未擇,之後五年之內她都不能再入無量之地。

    白茶擡頭看向沈天昭神魂所在,那道金光隱約,下一秒就要湮滅。

    以前時候她覺得沈天昭選她爲傳承更多的只是因爲他們都是五行之外,不受庇護的存在,如今看來倒是她當局者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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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握着手中靈劍,外面那人感知不到沈天昭的所在,只以爲白茶是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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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境裂開,千萬碎片似冰雪一樣窸窸窣窣落下,在盛大的喧譁之中卻又靜謐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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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白茶並沒有藉助外力,也沒有得到風停雲的幫助,是真真切切憑藉着自身的力量破了這心魔幻陣。

    破陣的瞬間她的劍指着那青色身影,劍面之上清晰映照着他愕然的神情。

    不單單是他,風停雲和御飛流也很意外。

    在心魔幻陣發動的時候,風停雲他們立刻覺察到了,等到他們能夠行動之後趕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

    本以爲白茶哪怕沒有滋生心魔,也會在其中待上個十天半個月,不想竟出來得這麼快。

    “你怎麼做到的?是不是玄靈子那老東西給了你什麼破陣的法寶?!”

    心魔幻陣是他的得意陣法,不說整個修真界,至少同等級之中他的幻陣是無人能解的。

    如果今日是破丹或者更高的元嬰修者破了他的陣法他倒不會這麼惱羞成怒,可白茶不過凝心初期,這般輕易破了他的陣法他心裏自然不會平衡。

    之前玄靈子將蒼生棋給了白茶就足夠讓他嫉恨了,此時他更加破防。

    “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破的陣,之前你答應我的事情你可別忘了。”

    如今風停雲和御飛流已經過來了,白茶也不再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現在,勞煩你從青雲的身體裏滾出去!”

    白茶引劍攻了過去,本來她之前答應入陣只是爲了拖延時間,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出來。

    但如今既然她破了陣,那麼束縛自然也是有效的,白茶想要趁着他幻境剛被破道心紊亂之時,一鼓作氣把他從少年以內逼出。

    按理說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然而不知怎麼回事,修者的言行本該受天的束縛,偏於對方卻並非如此。

    正在白茶以爲是自己劍氣不足,想要再蓄力引氣入其體內的時候,風停雲趕緊上前制止她。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柄竹劍倏爾刺了過來,若不是風停雲眼疾手快,可能這劍已經入了白茶心脈。

    “?!好一個老匹夫!你既立過誓,這般出爾反爾難道不怕違逆天道嗎!”

    那人獰笑,反問道:“笑話,立誓之人又不是我,天道懲戒又與我何干?”

    白茶一愣,沒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

    一旁的風停雲黑着臉沉聲道。

    “你被這老東西給擺了一道,他現在六魂七魄不全,肉身也早就湮滅了。如今他魂魄殘缺,又用的是青雲的身體,他立的誓就算違背了他所受的束縛也微乎其微,反倒要是強行讓他出竅,青雲可能就真的命不久矣了。”

    淦,這老陰比!

    她氣得不輕,擼着袖子正要拔劍砍去。

    那靈劍突然掙脫開來,白茶順着劍飛去的地方看去,黑髮藍眸的少年挽了個劍花。

    劍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你在這裏和他浪費什麼時間?還不上去取劍!”

    御飛流話音剛落,見那人引飛葉朝着白茶攻擊了過去,他徑直執劍擋在了白茶前面。

    風停雲手腕一動,引三千劍風也不管白茶能不能適應,直接二話不說把人給一舉往劍山之巔送去。

    她只覺着一陣天旋地轉,劍冢劍氣本就強勁,白茶於劍風之中更是逼仄難耐。

    等到她落地之後,山巔之下三道劍氣相撞,帶起的氣流激盪,整個劍冢都被打偏了幾分。

    那人雖因爲幻境被破傷了內裏,可卻並非要害。風停雲和御飛流兩人只是短暫做了治療,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當務之急是要快些拔劍。

    思之及,白茶也顧不上山巔劍氣的窒息壓抑。

    她臉色蒼白,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來到了那把被黑色霧氣縈繞,不見真容的神兵面前。

    和第一次時候不同,那神兵周遭的劍氣極爲紊亂,白茶都還沒來得及將手放到劍柄上,它似乎就有一種蓄勢待發,出鞘離地的衝動。

    雖然不知道它爲什麼會前後判若兩劍,不過這時候的情況也不容她細想原由。

    白茶將雙手放至劍柄,將全部的氣力全然聚集在了其上。

    原以爲這一次會有所不同,至少她是能夠感知到天斬是想要被她取出,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排斥捉弄自己。

    可不知爲何,明明劍已認可了她,按理說這時候應該能夠很輕易取出的靈劍卻比之前還要重。

    白茶覺着自己不是在拔劍,而是在拔山。

    整個劍冢的重量好似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喘不過氣,如沉溺於深海缺氧的魚。

    劍氣自她手掌入了四肢百骸,周身經脈。

    如果說第一次拔劍的時候白茶只覺得疼痛,那麼現在她覺得生不如死。

    血液燙灼,如沸水般在她身體飛速流動,劍氣蝕骨,經脈寸斷。

    這一切無異於凌遲。

    白茶覺着喉間有什麼腥甜涌出,眼前也有些泛紅,隱約有溫熱的液體順着她的臉頰滑過。

    【老白,快鬆開!再不鬆開你會被劍氣反噬,七竅流血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