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立威 二更
    對於沈秋河在那看似在抱怨喬故心的話,王四那是絕對的閉口不談,省得到時候受傷的還是自己。

    沈秋河又唸叨了兩句,只道這女人的小心思是真的多。

    不過大半夜折騰的沒睡覺,沈秋河也不是鐵打的,肯定也會覺得乏困的。

    喬故心這邊,沈秋河走了以後,她也洗了洗臉沒再睡了。

    念香給喬故心上妝的時候,卻被喬故心給阻止了,她在銅鏡裏左右的瞧了瞧,頂着眼下的兩片淤青也還是挺好的。

    “姑娘。”念香幾次哽咽,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喬故心看着念香的樣子,隨即輕笑了一聲,“無礙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念香本就聰慧,昨夜喬故心詞嚴厲色的警告念香跟念珠不許出來,夜裏這就出事了,這一x想便知道肯定是喬故心自己的手筆。

    常言道,水火無情,哪裏真的能在掌握?

    不過怕隔牆有耳,念香總沒說旁的。

    出門給何氏請安的時候,喬故心點了一個看着比較老實的丫頭,讓她跟着自己,將念珠念香留在院子裏。

    喬故心這一出去,念珠念香直接將院子裏伺候的下人聚在一起。

    她們倆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衆人,念珠素來潑辣,她清了清嗓子,“昨個的事情大家想來心有餘悸,這伺候主子不用心是什麼下場,我想諸位心裏也有數了。”

    說完,隨即看向昨夜喬故心使喚不動的那個婢女,“你,我們院子是肯定不會留的。”

    那婢女驚了一下,可卻肯定不服氣的,“憑什麼?”

    啪!

    念珠一巴掌的甩在了對方的臉上,“憑我是少夫人跟前的一等丫頭!”

    看對方回頭還敢瞪自己,念珠直接又是一巴掌。

    再潑辣的人,斷然也不敢跟念珠對着打,所以這巴掌她肯定得白挨。

    看着對方臉都腫了,念香才旁邊清了清嗓子,“我們主子性子好,但是國公府是有規矩的,不要等着出了事都讓二爺出面。”

    在旁邊,軟軟的補了一刀子。

    這院子裏都知道,沈秋河沒同喬故心住在一起,這樣的新婦原該是失寵的,可奈何人家有背景,沈秋河該給的臉面總是要給的。

    再則說了,莫說是在二房的院子,就是在何氏的院子,要是真得罪了沈秋河,能討得什麼好處?

    在念珠念香的注視下,那婢女只能哭着離開。

    念珠和念香相互看了一眼,這種事總不能讓喬故心親自插手,教訓下人的事就應該下人來做,主子在這費心周旋,沒得落了架子。

    陪嫁的兩個婢女都是狠人,在這院子裏誰想做什麼,也得思量思量。

    另一邊,喬故心到了何氏那邊,難得何氏還能起來,此刻已經梳妝整齊,等着喬故心了,爲了立規矩,何氏也真是豁出去了。

    等着喬故心行完禮,何氏在慢悠悠的問了句,“昨個沒受傷吧?”

    喬故心欠了欠身子,轉到何氏那邊,“回母親的話,不過是燒了點衣服,並沒有傷到人。”

    這話說的卻也有深意,那便是讓何氏知道,雖然沒出事卻也兇險,不能這麼輕飄飄的隨口一句就成了。

    何氏本來準備端茶水潤潤嗓子的,昨個聽說二房走水,嚇的她也從塌上起來直接跑出去了,這水火無情可是會出大事的。

    剛出來下頭的人便來送消息說是無礙,何氏這才放下心來,只是昨夜受了涼,今個起來覺得嗓子癢癢。

    只是手碰到茶杯卻又收了回來,低頭整了整衣服,“那可真是幸運沒出大事,不過你也是,這若是傳出去是我讓你抄寫女戒才走的水,旁人會怎麼想我?青天白日的不寫,非要到晚上才動筆,這也給你個教訓。”

    喬故心隨即站了起來,“母親說的是,是兒媳大意了。白日裏想着熟悉一下二房庶務,不想竟耽擱了時辰。”

    話接着就擋回去了,別以爲自己白天就閒了,她還有事忙。

    何氏讓喬故心抄寫女戒,喬故心自是不願意的,寧可晚上不睡覺也不想規規矩矩在那受罰。

    她倒是要看看,經過這場事,何氏還敢不敢再這麼罰自己?

    她若是照着臉上,自己抄一次便燒一次,看何氏能如何?

    說完之後,不等何氏再開口,喬故心接着又說道,“不過有件事,兒媳得替二爺同母親說個不是。”

    隨即說到沈秋河發賣婢女的事了,她不知道那婢女原來是在哪伺候的,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沈秋河這麼發賣人也沒招呼一聲,肯定是欠妥當的。

    聽喬故心這麼說,何氏瞬間就明白了,感情這是在變相的要權,“你這話見外了,在你院子裏伺候的便就是你的人,犯了錯便就該受罰。”

    左右,賣身契何氏暫時不想給喬故心。

    不過有她這話放在這了,念珠念香此刻在院子教訓人,就算過會兒何氏知道了,她也不可能爲下人出頭。

    喬故心現在沒有藏拙,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個精明的人來,若是早早的放權了,以後只會想要的更多。

    何氏跟喬故心你來我往了幾個回合,總的來說還是何氏落了下風。

    娘倆說了一陣,下頭人才稟報說鄭氏過來了。

    等着簾子掀起,瞧見鄭氏那一瞬間,喬故心確實是驚到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鄭氏眼下的淤青比自己這個昨夜走水的人還要重。

    鄭氏瞧着眼皮有些耷拉着,“母親,弟妹,我來晚了。”

    聲音,也輕的似乎沒有什麼力度。

    “你這昨個夜裏做什麼了?”相對於對喬故心的脣槍舌劍,何氏對鄭氏總是更有幾分真心。

    鄭氏一開口先打了個哈切,“回母親的話,昨個崇遠迷上了弟妹送的巧件,下頭的人怎麼哄也不睡,兒媳只好在跟前守着,等着後半夜,這小祖宗總算是休息了。”

    說到後半夜,鄭氏隨即看向喬故心,“昨個怎麼走水了,弟妹可有礙?”

    喬故心笑着搖了搖頭,“讓嫂嫂掛念了,一切還好。”彷彿沒有聽懂,鄭氏在那陰陽怪調的告狀。

    聽了喬故心的話,鄭氏拍了拍心口的位置,“那便好,你們新婚出這種事總是不吉利的,按道理說,這成親的日子是欽天監給算的,該也出不得什麼岔子。”

    鄭氏小聲的唸叨了句,這剛成親就出這事,懷疑這日子沒選對上,似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