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強娶?二更
    “區區一個褚家,我還不放在眼裏。”即便是救了他又如何,他依舊沒有能力改變什麼。

    沈秋河將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話是這麼說的,理智也確實有理智,可並不代表心裏就痛快。

    沒有人希望,未婚妻子同旁的男人有什麼糾葛,即便那人其實也並不想嫁給他。

    惱着惱着,沈秋河突然就笑了,他現在這算什麼,強娶嗎?

    手揉了揉眉心,聲音緩和了下來,“我,有些醉了。”

    所以總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無論如何,喬故心終將會嫁給自己。

    等着人嫁過來了,他想着,心肯定是能放下來的。

    王四聽着沈秋河聲音越來越小,小心的喊了幾聲,看沈秋河閉上了眼睛,趕緊扶着沈秋河上塌上躺着,迷迷糊糊的,他似乎聽到沈秋河喊了一聲,“夫人。”

    也不知道是在喊誰。

    等着安頓好沈秋河,王四自又去忙去了,沈秋河一心想讓褚翰引活,他們必然是要用心的,案子得查出來,人,也得安然無恙。

    侯府這邊,喬故心也沒睡下,心裏頭很是忐忑,也不知道褚翰引如何了。

    朗朗乾坤,竟有人能遮天蔽日,簡直越想越覺得心驚,可奈何侯府跟顧家都是文臣,就算再着急也沒有法子。

    他們遠在京城,有心幫忙卻都不知道該針對誰。

    喬故心在塌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外頭守夜的丫頭聽着喬故心這邊一直有動靜,便點了燭火站在外頭,“姑娘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無礙,我只是睡不着,你將燭火都點着,我起來坐一會兒。”喬故心坐了起來,伸手披了一件外衣,起身站在妝奩盒跟前,仔細的思量。

    手,無意識的撥動着妝奩盒上的蝴蝶。

    朝廷有喬文清他們忙活,軍營又不敢擅動,究竟還有什麼人有能力進出那邊?

    或者,給褚翰引多一個能傳出消息的渠道。

    那邊的人的嘴,已經都被人縫上了,必須有很多外人過去,混淆視聽。

    喬故心的手一停,看着手上的蝴蝶有了心思,倒是有這個法子。

    要製造出各方勢力都被褚翰引調遣的假象,只有撕開口子,褚翰引才能明正言順的要求朝廷給予支援,而不是他在那邊,只能說着自己的猜測假象。

    有了這個心思,喬故心立即穿上棉袍,讓人端着燭火去了小庫房。

    她點了不少東西,在她看來這裏頭的不是銀錢,甚至就是土,不值一提。

    大晚上的,沈故心一頓折騰,一直到了三更天才忙活完去睡,可五更天的時候又起身了,還不等顧氏起身,她便說有事情要下頭的人出門。

    朝廷沒理由派兵,畢竟人家那邊表面看起來一片祥和,除了京城特使與那格格不入,一切都很正常。

    能入那邊的人,倒是有一個地方。

    那便是鏢局。

    沈秋河的人也是朝廷的人,即便他們暗訪,人家本地的人也會有防備的心。

    可若是去的人多了呢?便就讓他們,防不勝防。

    且鏢局多有自己的門道,三教九流都打交道,只要他們敢接鏢,便說明那邊還沒自己想的那般可怕。

    爲了不出意外,喬故心讓人將東西分到三個鏢局,全都是送到褚翰引那邊。

    京城的消息,自也瞞不了大理寺,鏢局的人剛出城上了官道,便讓大理寺的人注意到了,次日清晨,那押鏢人的單子便送到了沈秋河的跟前。

    看着上頭寫着一套套赤金頭面,都是些女子的東西,怕是連壓箱底的都送上去了。知道的是她想着法子救人,不知道還以爲這是讓鏢局先將嫁妝送過去。

    王四此刻眼睛卻是亮的,“主子,您說這喬大姑娘是怎麼想的,咱們怎麼就沒想到,可以利用鏢局。”

    這世上不是隻有朝廷能辦成事,下頭的人的勢力也不得不顧忌。

    沈秋河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四,“怎麼,想換個主子?”

    王四趕緊將嘴給捂住了,“小的沒這個意思。”

    沈秋河緊緊的抿着嘴,將那單子一下下的撕碎,看着這一條條的東西扔到了火盆裏,一點點燃燒,那火焰照進眼睛裏,似是有火苗在逃串。

    沈秋河冷笑了一聲,“去尋我母親。”

    王四趕緊低頭應了一聲,只是走了沒兩步,沈秋河隨即停下了腳步,“將此事稟與東宮。”

    東宮現在對這個案子很是在乎,但凡有什麼進展,都要告知東宮。

    突然闖入的鏢局,也得提前說好了,好佈局。

    這般一來,喬故心自然也會被東宮注意到。

    看王四疑惑,沈秋河不耐煩的解釋了句,“這個縣主,他封的賺了。”喬故心確實有這個能力,有這個德行,而不僅僅因爲是自己的原因。

    省的每次提起這事,東宮總會問一句,自己到底將人哄好了沒?自己,可沒有哄人。

    也怪王四,非要說他將喬故心嚇的臉色都白了,還病了好久,鬧的他當時還有那麼點內疚。

    何氏這邊聽着下頭的人稟報庶務,一陣陣的心煩,她現在其實早就沒有心思管這些事了,可鄭氏確實這次讓她失望了。

    聽聞鄭氏也知道錯了,平日裏不能來何氏跟前伺候,便在門口遠遠的磕個頭盡個心意便是。

    “行了,這點小事你們自己不會拿主意?”何氏不耐煩的打斷了管事的話,“若是我事事都管,還要你們做什麼?”

    管事的人趕緊低下頭了,“您說的是,是小的門糊塗了。”

    厚重的簾子剛掀起,沈秋河便聽着何氏在發脾氣,“母親這是怎麼了?”

    瞧着沈秋河進來,管事的趕緊退了出去。

    何氏擡眼斜了沈秋河一眼,隨即將身子側到一邊,“今個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沈大人是稀客。”

    聽着何氏這話,沈秋河便知道何氏這是在生自己的氣。

    沈秋河擺了擺手讓下頭的人都退了下去,他拉了椅子坐在了何氏跟前,“母親這是在怪我?”

    何氏微微的垂眼避開沈秋河的目光,“我這一介老婦人,哪敢啊?”

    沈秋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母親,朝中事情多,我承認我脾氣也急了些,可是母親您捫心自問,我生氣是不是也是應當?”

    何氏猛的站了起來,“你若今日非要同我爭論一個是非對錯,大可不必,你心裏早有定論,也沒有必要非要得到我的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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