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一共四個套房,左右各兩個,不過目前這一層就住了雷炎和蕭慕悠他們。
來到了蕭慕悠的那個總統套房,雷炎輕輕的拍了拍蕭慕悠的臉,想要把她叫醒。
“慕悠,你的房卡呢。”
蕭慕悠只覺得臉上有些癢,隨後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她有些不滿的哼唧了一下,然後搖搖晃晃的往牆那邊倒去,顯然她沒意識到自己還站着。
雷炎此時也沒有完全的清醒,只是比起蕭慕悠要好一些,至少還知道要把蕭慕悠先送回房間。
眼看着蕭慕悠離開了自己的懷裏,在看她搖搖晃晃的差點摔倒,雷炎只能一手扶着蕭慕悠,一手打開了蕭慕悠手裏的包包,總算是找到了那個房卡。
滴的一聲,門鎖打開,雷炎推門,可剛推開一道縫,門就推不動了。
雷炎也沒多想,便又用力的推了好幾下,見門始終推不開,這才注意到房間門後面的保險栓關上了。
雷炎想到蕭慕悠的那兩個朋友好像也住在這裏,便按響了門鈴,可等了好半天,也沒見有人過來開門。
而此時的曹璐和沈鑫,早就睡着了,兩個人下午喝醉後就一直在睡,也沒有發現蕭慕悠不在。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曹璐口渴出來喝了點水,然後就看到房門裏面的保險栓沒有鎖上,鬼使神差的就過去扣上了。
而這個總統套房的門鈴只有主臥和外面的客廳能聽到聲音,那兩間客房是聽不到的,再加上這兩個女人也沒有徹底清醒,此時早已睡得昏天暗地。
雷炎見沒人來開門,也沒放棄,索性拼命的敲門,想着這麼大的聲音總能吵醒那兩個女人了吧,可惜裏面的人沒有被吵醒,反倒是他懷裏的蕭慕悠被吵到了。
只見蕭慕悠長手一揮,一臉不滿的說道。
“吵死了。”
邊說着,還用手捂住了耳朵。
雷炎見狀,只能放棄,想了想,要不再去樓下讓酒店給蕭慕悠再開個房間。
可是這時,也不知蕭慕悠怎麼搞的,一雙手又不老實了,直接伸進了雷炎褲子後面的口袋,然後摸出了一張門卡,順便還在雷炎結實的臀部掐了一下。
雷炎頓時不好了,他好像又被調戲了,奈何這懷裏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雷炎也因此再次緊張了起來,原本平靜的心緒再次掀起漣漪。
蕭慕悠眯着眼,將房卡湊到了自己眼前,然後看到房卡上顯示的房間號,又擡頭看了看眼前這扇門的房號,然後一把推開了雷炎。
“大笨蛋,這不是我住的房間。”
說着,蕭慕悠便搖搖晃晃的往另一邊走去,雷炎這才注意到自己房間的房卡居然被蕭慕悠拿走了,他急忙追了上去。
“慕悠,那裏不是你的房間。”
蕭慕悠現在要是能搭理雷炎,那她這就不是喝醉了,只見她伸手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雷炎所在的那間房門口,然後滴的一聲,門鎖打開,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順手便想關門。
“呵呵,雷炎,你好壞哦。”
雷炎被這麼一說,一頭霧水,他怎麼壞了。
就在這時,蕭慕悠又開了口。
“你都拒絕我了,爲什麼還要跑到我的夢裏來,你是在炫耀嗎?現在還要進我的房間,說,你想幹嘛?”
“蕭慕悠,這好像是我的房間。”
雷炎暈乎乎的解釋道,一邊說一邊揉着眉心,他總算是領教了酒精害人了,頭暈的難受,要不是這個女人擋在門口,他現在只想躺在牀上好好睡一覺。
可蕭慕悠根本不管雷炎的解釋,整個人軟弱無力的靠在牆上,但因爲左右沒有支撐,整個人開始往一邊倒了。
眼看着蕭慕悠就要摔倒了,雷炎只能迅速的走過去扶住了蕭慕悠,而蕭慕悠的雙手順勢又勾住了雷炎的脖子。
“還說不想幹嘛?雷炎,所以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是不是?”
此時的蕭慕悠,忽然變得無比柔媚動情,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臉頰緋紅,又因爲神志不清,眼神迷離,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嫵媚勾人。
雷炎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的急促了起來,甚至一瞬間想要逃離這裏,尤其是在聽到蕭慕悠那嬌媚的聲音,他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我……唔……”
就在雷炎想要辯解的時候,蕭慕悠居然一把拉住了雷炎的衣領,自己踮起腳尖,然後吻住了雷炎。
雷炎頓時感覺腦袋一蒙,腦子一片混亂。
就在此時,蕭慕悠的粉舍笨拙的在雷炎的脣上試探,那種似有若無的溫熱,那種從未感受過的柔軟,雷炎頓時雙手一緊,原本只是隨意摟在蕭慕悠腰際的手更加的用力了,緊緊的將蕭慕悠往自己的懷裏拉去。
可是下一秒,雷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然後毫不猶豫的推開了蕭慕悠,哪怕心裏帶着一絲不捨和眷戀,可他清楚有些事,有些線絕對不能逾越。
可蕭慕悠卻不樂意了,雙手緊緊的勾住雷炎的脖子,一雙腿也不老實的想要盤在雷炎的身上,此時的蕭慕悠就像個無尾熊,整個人掛在了雷炎的身上。
“雷炎,不要推開我,我就剩下在夢裏能見到你了,幹嘛還要推開我。”
蕭慕悠一邊說着,一邊在雷炎的脖子那亂啃亂咬。
忽然,蕭慕悠的脣輕輕的掃過雷炎的耳朵,雷炎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他感覺全身一震酥麻,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蕭慕悠見雷炎沒有推開自己,莞爾一笑,然後更加的肆無忌憚了,那雙手甚至已經掀開了雷炎的衣服。
雷炎此時的腦海中有個非常理智的聲音在提醒自己。
“不能這樣,推開她,別傷害她。”
可隨即,雷炎在看到蕭慕悠那緋紅的臉蛋,他的眼神也漸漸的失去了清明,原本就不太清醒的雷炎,此時心裏僅存的一絲理智也快要崩塌。
而雷炎的耳邊,還不時的想起蕭慕悠嘴裏發出的呢喃,那就像是一種令人上癮的毒藥,根本無力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