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玉蜂’和‘飛鷹’的兩百人,還有一些其他特種部隊當中一些精明的士兵,皆都拼命的跑在前面開始向萬崑山的方向進發,但是剩下的很多士兵卻很是不以爲然,根本就沒有將秦天的測試當作一回事。
所以根本就懶得去拼命,在他們看來,拜在秦天的手底下學習沒有任何的好處,還不如直接呆在他們原來的特種部隊呢。
這些人磨磨蹭蹭,很是不急不慢的跟在了後面,甚至有人還回到營地拿了些乾糧,準備餓了的時候喫,在這些人的想法裏,萬崑山如此之遠的距離,估計今晚之前是很難趕回來了,還是帶上點乾糧穩妥一些。
“喂,兄弟你好,我是‘黑狐’的張東健,你是‘飛鷹’的特戰隊員吧,不知道你怎麼稱呼?怎麼你們一聽到這個秦教官的發令,就這麼拼命的往萬崑山那邊趕啊?還有,除了你們‘飛鷹’,那些‘玉蜂’的女兵怎麼也那麼拼命啊,難道這個秦教官真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一名‘黑狐’特種部隊的士兵,追到一名正在以穩定持久的速度向前奔行的特戰隊員問道。
“我叫靳未成,秦教官何止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他早就已經脫離了高手的範疇了,一時之間我也和你說不清楚,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可以到秦教官手下學習,那將是你一生最大的運氣,相信我,兄弟,祝你好運。”
這名特戰隊員說話之間,步伐絲毫未停,張東健一怔之間,他已經奔行出了十幾米遠,張東健遠遠的落在了後面。
已經超脫了高手的範疇?那是什麼?
張東健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他實在是看不出來秦天的厲害之處,站在那裏好像很普通的樣子,可是‘玉蜂’和‘飛鷹’的人都不是傻子,既然這麼積極的配合這個秦教官,就說明他的確有過人之處,與其在這裏想東想西的錯失良機,倒不如盡力一搏,如果這個秦教官真的是高人,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不就是找到一個木盒,以及木盒上面的鑰匙嗎,不管怎麼樣,自己拼一下就是了。
不過除了這個張東健和一些比較精明的士兵外,跟着‘玉蜂’和‘飛鷹’的特戰隊員積極向前趕路的倒是並沒有多少,一個是這些人沒有意識到拜在秦天手下學習是多麼榮幸的事情,還有就是他們認爲秦天的測試方法有些不大合理,這種方式也許可以鍛鍊一下他們的耐力和觀察力,但是卻沒有什麼實際意義,要找到木盒和鑰匙,多半還是要靠運氣的。
除了很多士兵之外,還有幾名特種部隊的帶隊軍官也對秦天的選拔方式有些不以爲然,但是卻也不敢多說什麼,他們這些人最多是旅長級別的軍官,在喬懷仁這位軍委的委員,以及南宮無傷這位連喬
其實,喬懷仁和南宮無傷心裏也覺得秦天這樣的選拔方式似乎有些不妥。
在萬崑山那麼大,地勢又那麼險要,山林陡峭的地方,尋找一個小小的盒子,難度實在是太大,甚至比大海撈針也好不了多少。
況且就算士兵們找到了小木盒,還需要到搭建在山頂的高臺上面去取木盒的鑰匙,取鑰匙倒是沒有什麼,可是在高臺上面每個放置鑰匙的地方都有一條毒蛇蜷縮在哪裏,士兵們一個不慎就會被毒蛇咬傷,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些事可都是他們親自去辦的。
可是既然秦天已經向他們說起過,就算這些毒蛇咬傷士兵,這些士兵也不會有生命危險,考慮到秦天手段的神鬼莫測,他們竟然說不出來什麼反對的話語。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喬懷仁還是派了一些軍醫坐直升機過去,守候在萬崑山附近的一個隱蔽之處,如果到時候有士兵在取鑰匙的過程中真的被毒蛇咬傷了,也好及時的救治。
他已經將萬崑山上的高臺,以及高臺四周十里之內的範圍都裝上了監控,一旦有人員需要及時救治,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軍醫們立刻就會坐着直升機過去。
秦天沒有去管這些人心裏是如何想法,見幾百名特種兵先後離開,他也懶得繼續留在這裏,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修煉,若不是趕製那一百個配套的木盒和鑰匙用了他整整一天的時間,他現在很可能已經突破到了練氣四層。
要不是這裏的靈氣還算可以,就是喬懷仁是國家主席,他秦天也不會留下來當這個教官。
秦天心無旁騖,不住的進行着周天運轉,大約過了七八個小時後,忽然感覺到體內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心裏一動,運轉功法繼續修煉,體內輕微的聲響仍然在持續。
十分鐘後,只聽“轟”的一聲,秦天身軀一顫,體內真氣蓬勃而動,全身經脈頓時拓寬了不少,內心一陣喜悅閃動,他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終於晉級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練氣四層。
秦天沒有停止功法的運轉,直到兩個小時過後,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他的修爲已經鞏固到了練氣四層初期,神識也擴展到了五十米左右的範圍,比起練氣三層的時候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看見自己的身上浸出一層烏黑的污漬,秦天不驚反喜,這相當於又一次的洗經伐髓了,舒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又去餐廳喫過晚飯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秦天知道那些特種兵去萬崑山尋找木盒,最快的也要等到明天上午才能回來,所以也沒有去多管,直接倒在牀上睡覺,在地球這樣一個地方晉級到練氣四層很不容易,今晚是該給自己放個假好好的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