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臧這道魔念如果殺不死的話,李大開就準備用最噁心的方式,讓他的修爲永遠被壓制,別想翻起風浪。
至於那融入天道的公良,在李大開看來,此人充其量就是一個真仙而已,哪怕能參悟在靈界最高的佛道奧義,並融入靈界的界面法則,也不可能永生不滅。
終有一天,公良的氣息會徹底被磨滅,到時候地臧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那李大開要做的,就是將地臧給壓制到公良死去。
而在看到竹姓女子眼中的灼熱後,他也露出了笑容。
看來這件事情,都不需要他多做什麼,竹姓女子對地臧已經產生了興趣。
不過想來也是,地臧乃是一位真仙的魔念,對方如此特殊,竹姓女子感興趣也正常。
因爲這對她來說,或許也是一場機緣。
唯獨讓李大開好奇的是,竹姓女子既然已經遁入空門,身上的佛性氣息還如此濃郁,理應對男歡女愛之事相當排斥纔是,可眼下不但不反對,反而還極爲熱絡,這不應該呀。
難道內心是虔誠的,身體是騷動的?
仔細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常言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對方身心娛樂一下,佛祖留在心中,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
“李道友,你這是何苦呢!”只聽地臧道。
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我這是在幫你呢,”李大開臉上的笑容更甚,並道:“想必你還沒體會過人間滋味吧,眼下正好。”
說完李大開大手一揮,一把上好的紅木椅子被他取了出來,然後他大馬金刀端坐其上。
“竹道友,接下來交給你了。”這時他又看向竹姓女子道。
說完就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扶手,一副靜看好戲的樣子。
就在這時,李大開突然發現,坐在蒲團上的佛母,此刻周身浮現了一枚枚金色的“卍”字符文,並圍繞着她徐徐轉動。
霎時,又是一股佛性的氣息,從她身上盪漾而開。
隨着符文越來越多,並將她包裹,最終化作了一根巨大金色柱子,將佛母給自封得嚴嚴實實。
“切!”
李大開瞥了對方一眼就收回目光。
這佛母應該是沒臉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纔會用這種手段。
可李大開不知道的是,佛母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因爲他剛纔那句“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眼下對方身上瀰漫出來,並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卍”字符文,表面看似佛性濃郁到了極致,可在深處,竟有一絲淡淡的魔性。
不得不說,這佛母能修煉到如此高深的境界,足以證明她是一個天縱奇才。
只是腦海中靈光一閃,她就能在濃郁的佛念當中,瞬間誕生出一縷魔性。
她這是要拋棄佛修一道,走魔修的路子了。
既然佛性被懷,不可能以佛秀的身份飛昇,那就只能選另外一條路。
這時李大開的注意力,又放在了地臧的身上。
在他的注視下,竹姓女子緩緩朝着地臧行去。
她先是摘下了頭上的尼姑帽,三千青絲頓時灑落。
去下脖子上的佛珠後,隨着衣帶一寬,身上那件裹得嚴嚴實實的尼姑服,滑落在了地上。
霎時,就看到了她身着白色內衫的丰韻身段。
竹姓女子的動作並未停下來,當走進地臧所在的石室,她身上最後一件衣衫落下,整個人徹底呈現在了地臧的面前。
讓李大開驚訝的是,對方修長筆直的雙腿上,還有黑色的絲織物。
而觀此刻的地臧,早就閉上了雙眼,口中不斷念誦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隨着竹姓女子的不斷靠近,地臧口中唸誦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過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反抗或者逃走。
因爲眼下的他,只是結丹期修爲。
別說李大開還在外守着了,就算是以竹姓女子的修爲,他也完全逃不出其手掌。
驀然間,正不斷念誦着清心寡慾咒的地臧,突然感受到他的身後,有一具宛如水蛇的無骨嬌軀,貼在了他後背。
緊接着,他就感受到脖子間,傳來了一股溼潤香甜的吐息。
僅此一瞬,血氣方剛的地臧,當即嬌軀一顫。
他的心跳加速,體內血液飛快流淌。
更要命的是,竹姓女子的呼吸,很快來到了他的耳邊,粉色的舌頭更是舔在了他的耳背上。
這一刻地臧的內心瞬間燃起了驚人的魔焰,身軀也變得燥熱無比。
“唰!”八壹中文網
只見他睜開了雙眼,眼中的清明和冷靜早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魔修纔有的凶煞跟邪惡。
接下來,李大開目睹了地臧被凌辱的全程。
只是從地臧的表現來看,這位小老弟還是非常沉浸其中的,就連李大開在旁邊,也絲毫不怯場。
但李大開最爲關心的,還是竹姓女子是否在地臧的身上,種下了佛性烙印。
好在在強悍修爲的壓制下,地臧無法反抗,情至濃處一股佛性氣息就融入了他的體內,在識海、丹田當中匯聚,並隱隱成形。
對此地臧似乎視而不見,只顧着幹正事。
久久之後,終於明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真諦後,地臧重新盤坐在原地,雙手合十,閉上雙眼。
而竹姓女子,則意猶未盡的穿戴整齊,並站在一側。
“很好,”李大開點頭,並看向竹姓女子道:“以後還望竹道友經常幫他將烙印夯實才是。”
“放心,渡人入佛門是我的職責,此事不用李道友提醒,我也會盡力而爲的。”
“哈哈哈哈哈……”
李大開張狂大笑,輕蔑看了一眼地臧後,這才站起身來,揮手將紅木椅子收起,轉身拂袖而去。
在他飛昇前,地臧的情況他會時刻留意的,這小老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直到離開大殿,他都沒有多看被金色符文包裹的佛母一眼。
倒是臨走前,他將神識探開,滾滾籠罩了整個佛門之地。
但讓他遺憾的是,他並未找到大苦僧。
“大苦僧呢。”
只聽李大開朗聲問道,聲音傳播得範圍極廣。
“李道友,大苦尊者已經有上千年沒有迴歸了,我等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歸真出現在了不遠處,並朝着李大開含笑迴應。
“哼!”李大開一聲冷哼,然後身形就從原地消失,轉瞬出現在了轎子當中。
大苦僧當年招惹他,並且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不敢回來也正常。
坐在轎中,八個轎伕就一路朝來時的方向行去。
此刻的李大開左擁右抱着兩具小小的身軀。
剛纔看了一場好戲,要說他內心沒點波動,那也不太正常。
只是他陽元如此渾厚,身邊二女承受不起。
既如此,那就只有先回去了,回去找卿又安,向她深入交……不,跟她請教一番如何突破大乘後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