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honey。”
“該起牀啦。”
“幾點了?”
“六點。”
“太早了,”她嘟囔,“讓我再睡一會兒。”
“哎呀。真拿你沒有辦法。”小約翰·肯尼思拂開她的頭髮,親吻她的耳朵、脖頸。“小懶蟲。”
“走開。”張文雅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半個月沒見,兩個人昨晚大戰了三百回合,她累得不想動,真不知道狗男人怎麼還能起的這麼早。
男人的手抱住她的腰,躺在她身邊,“你還再來一次嗎?”
她轉過身拍他,“走開!”
肯尼思笑着抱緊她,“不想?”
“不想。”嫌棄的說:“你們男人是不是腦子裏只想着做||愛?”
“不能說‘只’想着,但可以說經常想着,尤其是……他愛着的女人。”
“不行,我很累,而且沒睡好。”
他只能遺憾的說:“好吧,那我下去跑步了。honey,好夢。”
過了兩個小時,張文雅起牀了,洗漱之後,到廚房裏找喫的。
打開冰箱,拿出幾片培根,在烤麪包機裏放進兩片切片面包,拿下平底煎鍋,用噴油瓶在平底鍋裏噴了少許橄欖油,煎了培根,煎了一隻油煎蛋。再從冰箱裏拿出兩片生菜,洗淨,擦乾水分。
烤麪包機“叮”的一響,兩片面包跳了出來。
張文雅做了一份三明治,用餐刀沿對角線一切兩半,成了兩個三角形的三明治。
外面有什麼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什麼在撓門——這種聲音她偶爾會聽見,有時候吐司偷偷溜出去玩,回家的時候就會這麼撓門。
吐司呢?
萊蒙呢?
她覺得奇怪,難道是小肯尼思帶他們下去跑步了?
“約翰,是你嗎?”她放下咬了兩口的三明治,過去開門。
門外是一條成年的高大邊牧,皮光水滑,健康健碩,有點像吐司,但不是吐司,因爲是個“他”。邊牧衝着她吠了幾聲,主動在她腿上蹭蹭。
張文雅驚異,“你是誰?你是哪家的狗?”
她揉了揉狗子的腦袋,
邊牧是長毛狗,腦袋上的毛也很茂密,摸着很舒服。
陌生邊牧努力用腦袋在她手心裏蹭蹭。
好乖的狗狗呀。
她一下子愛上了這條走失的邊牧。
“好吧,你可以進來,不過我只能收留你幾天,不然吐司會不高興的。”
陌生邊牧歡快的搖頭擺尾,一溜煙的進了房間,一路跑進廚房,跳上凳子,扒拉着餐盤裏三明治,三口兩口喫完了一個三明治。
張文雅笑着看他喫完了三明治,又揉了揉他腦袋,“你真是個貪喫鬼呀。”
陌生邊牧脖子上栓了一條皮帶,掛着狗牌,她拿起狗牌:正面寫着“john”,背面寫着“keh”。
她嚇了一大跳。
醒了。
哎呀!真的好好笑啊!
她躺在牀上樂了半天。
變成邊牧的約翰也很好看呢,嘻嘻。
看了看牀頭的鬧鐘:才七點,看來沒睡多久。
起牀去洗漱,想想還是覺得好好笑:約翰變成了狗狗!哈哈哈哈!還有……咳咳,他的小老弟,哎呀!好笑死了!
張文雅放下鍋鏟,大笑起來。
“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嗎?”
他抱住她的腰,親親她耳後。
“是有……可能是有什麼好笑的事情。”
“瞧你笑的,說出來讓我也笑一笑。”
“不行。”她笑着搖頭,“不告訴你。”
“嗯?不告訴我?那我能提問嗎?yourhonor?”
“不行。”她關了煤氣竈。
烤麪包機跳出兩片烤的微黃、恰到好處的麪包。
做好了三明治,對角線一切兩半,一人一個。
兩杯冰牛奶,一人一杯。
“我們今天要出去嗎?”她問。
“不知道,我沒有安排。你想去哪裏?”
“現在天冷了,能去哪裏玩?”
“還沒有那麼冷。你想去遊艇上待兩天嗎?”
這倒是好,在遊艇上就能避免被狗仔隊追着拍了——不過也不一定,狗仔隊也是可以租遊艇跟着他們的。
狗仔隊很多時候可以說非常敬業,上天入地,只要你能去,他們就能去。
說起來還是在瓦倫蒂諾家的小島度假最舒心,沒有狗仔隊有能耐跟去小島。
到底還是決定去遊艇上玩一天,打了電話讓人往遊艇上送一天的食物,一些飲料。
上了遊艇,肯尼思將遊艇駛離遊艇碼頭,往自由女神像的方向駛去。
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可愛。
張文雅又想到變成邊牧的肯尼思,嘻嘻,還是很好笑。
“你今天怎麼了?”他瞥她一眼,“你今天笑的很奇怪,是在笑話我嗎?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沒有。”她過去抱住他的腰,“開遊艇難嗎?”
“不怎麼難。你想學嗎?”
“想學,但不是現在。”臉貼在他後背,聞着他身上的男人的氣味,很好聞呢,很安心。他的後背寬闊,肌肉結實,也很有安全感。
他右手鬆開方向盤,拍了拍她的手背,認真的說:“你什麼時候想學,我隨時可以教你。”
嗐!這個男人有時候可能也是太認真了一點,不怎麼有趣。
但真的很能給人安全感呢。
“約翰。”她小聲喊他。
“honey?”
“我喜歡跟你一起出來度個週末。”
“我也是。你說,你想去哪裏玩?投票日過後我可以有——十天假期,你想去摩納哥還是巴塞羅那?”
“夏威夷。”
他笑了,“好,那就夏威夷。你沒去過夏威夷,是吧?”
“沒有。”
“我們應該更多的出去度假。”
“你有時間嗎?”
“爲了你,我總能抽出時間。”
這話她喜歡。
“你總會把我放在第一位嗎?”
“總是會。”
“超過你的競選?”
“超過我的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