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她眼裏的疼和傷之後,他可以確定,許歡顏心裏是有夜斯的。
有就好辦,就怕沒有,他纔是白忙乎,而且忙乎的代價還有點大。
“先坐下吧”白墨笑着開口道。
“咱們三個喝”夜斯捏了一下悄悄的臉,回過頭來對着白墨說道。
但是,話沒說完,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的許歡顏。
夜斯沒有想到許歡顏會在這裏,白墨只說了和悄悄喫飯。
他剛纔看到悄悄站在那裏,就直接跑了過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還有一個人坐在那裏。
因爲許歡顏是背對着夜斯的方向坐着,而且餐廳的椅背還挺高,所以,夜斯沒有看到很正常。
“我在來的路上碰到許許了,就一起來了,坐吧”
悄悄全當不知道,許歡顏和夜斯的事情,坐下後很自然的說道。
因爲白墨剛纔給悄悄拉椅子的時候,拉的是他旁邊的椅子。
所以,現在就是許歡顏旁邊的椅子是空着的。
夜斯要坐,就只能坐在許歡顏身邊。
夜斯拉過椅子坐下時,許歡顏就把臉別向了另一側。
夜斯在坐下的時候,許歡顏的餘光看到了他手上還纏着紗布。
那天在糖果店的記憶,又浮現在腦海裏。
她和夜斯說了她要結婚,在那之後,夜斯就沒有再找過她。
也沒有來管她要錢包
夜斯坐下來後,也是沒有看許歡顏,臉也是別向另一側。
從悄悄和白墨這裏看去,許歡顏和夜斯的狀態,就像是鬧彆扭的情侶。
但是,這種氣又帶着幾分端着。
對於許歡顏和夜斯之間這樣的狀態,白墨是習慣了,三年前就是這樣。
只是沒有記憶的悄悄,覺得他們兩個這樣很有意思。
看着他們兩個,悄悄就想到了一個詞“冤家”
說的就是許歡顏和夜斯之間的狀態。
這樣的情感很好,酸酸甜甜多好。
愛情正好的時候,就是你看這個人不順眼,可是又放不下她他。
見到會氣,見不到會想。
吵的時候什麼狠話都會說,靜下來時又無比的後悔,傷了她他。
這樣的朦朧的情感,最是勾人,也最是讓人心癢難耐。
悄悄這會就想,她和九叔從不愛到相愛的過程是怎樣的
她想一定很有意思,所以,她一定要恢復記憶,不管這個過程有多痛苦,一定要恢復。
“你們兩個有仇嗎”悄悄喝了一口水,問道。
夜斯白了她一眼沒說話,許歡顏根本就沒看悄悄。
“你們兩個之間可以再加把椅子了,離那麼遠幹什麼”
悄悄繼續問道,那戲虐的語氣絲毫不掩飾。
“我們兩個一直這樣,看他不順眼。”
夜斯直接開了口,語氣有點衝。
許歡顏捏着叉子的手一頓,然後,力道捏的力道加大,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的關節處泛了白。
許歡顏側過頭來看向夜斯,清冷的眸子裏,簇動着絲絲的火苗。